契約婚寵:大佬嬌妻甜爆了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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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計較
醉酒之後的陸筱筱就是話多,她囉囉嗦嗦地跟褚墨說了好多的話,像是把這些天來一直沒有講出口的內容都說了。
褚墨問她,是不是真的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陸筱筱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褚墨問的是什麼。她本來是開心的,這個問題卻像是戳到了她傷心的地方。
“我的阿墨是不會殺人的。”她堅持說,眼角是掉落的淚滴。褚墨心軟了,也不繼續這個話題。
他將陸筱筱摟在懷裏,在她軟軟的頭髮上撫摸。他問道:“爲什麼不走,非要等我啊?”
陸筱筱抬眼看他,忽然間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褚墨髮誓,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被人捏過臉,不過對方是陸筱筱的話,他倒是可以接受。
陸筱筱疑惑道:“你不是阿墨嗎?可是你跟阿墨長得一樣啊。”
她迷迷糊糊地在褚墨懷裏掙扎,伸着手去抓他。褚墨受不了她這個樣子,急忙制止住她的雙手。
天知道剛纔陸筱筱究竟做了什麼,她的觸碰就像是一把火,在點燃褚墨的身體,爲了防止真的按耐不住,褚墨表示必須讓陸筱筱停下來。
他喘了口氣,“我是阿墨。”
“你是阿墨的話,你應該知道啊。”陸筱筱仰起臉看他,“我跟阿墨那麼好,他要是不來接我,我會很難過的。”
她說着就動了動身體,“你到底是不是阿墨啊,你要是不是的話,我是不能跟你走的。”
褚墨回答:“我是。”他的下巴擱在陸筱筱頭頂,感受着來自她身體的溫度,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明明之前鬧了那麼不愉快的事情,現在她一說話,那些不愉快煙消雲散一般的都不見了。
緊接着他聽到陸筱筱低低地抽泣,褚墨急忙低頭,把陸筱筱的臉揚起來,“怎麼了?很難受嗎?”
陸筱筱紅着眼,“阿墨,我知道是我們陸家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喫了好多好多苦,但是我能不能求求你……”
陸筱筱梨花帶雨的表情對褚墨來說無疑是個大殺器,他最看不了陸筱筱掉眼淚,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情他也允了。
陸筱筱擦了擦眼,繼續:“你要報仇就報仇在我身上吧,我爺爺是無辜的。真的阿墨,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我認了。”
她往前,薅住褚墨的領子,“阿墨,別讓我爺爺死,他是我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
褚墨垂眼,正對上陸筱筱帶着殷切希望的眼睛。他想答應,但是他沒辦法答應。
陸筱筱現在意識不清楚,纔會忘記陸老已經死去的事實,在她的眼裏,此刻的陸老還是活着的。
“阿墨,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褚墨沒回答這個問題,他問陸筱筱,“你說你爺爺是你在這世界上最後的親人了,那我是什麼?”
陸筱筱眨眨眼,“你就是阿墨啊。”
“我不是你的親人?”褚墨又問,他有一種沒來由的生氣。陸筱筱以前不是這麼說的,陸筱筱以前跟他說過,他也是陸筱筱很重要的親人。
陸筱筱似乎被褚墨窮追不捨的問題給問惱怒了,她推了一把褚墨的身體,“爲什麼總是讓我回答這樣的問題?”
褚墨抓着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眼睛前面,他握着陸筱筱的力道很大,以至於陸筱筱覺得疼痛,此刻正委屈地看着他。
“回答我的問題,在你心裏,我是什麼?”
“阿墨就是阿墨”陸筱筱回答,她腦子轉不動了,只能將淺顯的意思說明白。她看褚墨的表情不甚好看,又補充道:“阿墨就是阿墨,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褚墨眯着眼,他心中欣喜若狂,面上卻是紋絲不動。他必須確認此刻的陸筱筱是醒着的還是還在醉酒狀態。
隨即他又覺得自己可笑,若是陸筱筱現在還是醒着的狀態,他怕是一句話都跟她說不上。
他們就好像是兩隻豎起渾身尖刺的刺蝟,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他們彼此相互瞭解,所以更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對方會生氣,會失落,會無力回擊。
陸筱筱道:“阿墨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因爲醉酒的關係,話語比平時更直接,更大膽。
她往褚墨的臉上看着,“最重要,要是沒了阿墨,我就會死。”
褚墨身體一顫,她知道陸筱筱對他的感情,卻沒想到是這種生死相依的感情。
陸筱筱又說道:“我也願意爲了阿墨死。”
她沒說完,褚墨的吻便落在臉上。陸筱筱眨眨眼,第一次很主動地回應着褚墨,這一舉動讓褚墨很是意外。
雖然說陸筱筱並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姑娘,可是牀笫之事她一直都比較被動。在記憶裏,每一次她都很害羞,像個小女孩一樣羞的無處可躲。
可這一次不同,她帶給褚墨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回應也是熾熱的,讓人躲閃不及的。
褚墨將她重重按在懷裏,“筱筱,你確定知道你在做什麼?”
陸筱筱道:“我知道,你是阿墨的話,我知道。”她湊過去親吻褚墨的嘴脣,淡淡的酒氣在兩人之間蔓延。
褚墨的眼神變換着,終於由擔憂轉爲情慾之色。陸筱筱聽到他嘆口氣,抬頭時褚墨已經將她壓在身下。
“爲什麼嘆氣?”她問。
褚墨回答:“因爲我愛你。”
所以不知道此刻做的是對是錯,他們現在還是夫妻的關係,他有理由與陸筱筱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再加之這一次也是陸筱筱同意的,他並沒有強人所難。
褚墨不確定的是現在的陸筱筱能不能代表平時的陸筱筱,他不知道今晚做過之後,該和清醒的陸筱筱如何相處。
或許他應該狠心一點,將陸家這些年來做過的“好事”統統調查清楚,將這一次的事情也查出真相。
那樣的話會牽扯出陸老真正的性格和人品,若是與陸筱筱期待的是不相符,褚墨不確定她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在苦海里沉淪。
逝者已矣,褚墨很少會和一個死去的人計較這麼多,可是現在他想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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