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寶:神醫嫡女寵上天(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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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劉大錘
“要說厲害,還是我們少爺厲害,這想要弄到手的女人,能籌謀這麼多年,即使她已經嫁做人婦,有了孩子,也要把人禁錮在身邊,確實是我們大漠男人該有的樣子!”
這話說完,那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裏很是豪爽,江浸月認得這個聲音。
好死不死,是劉大錘!
“噓!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倒是聽小道消息說,那女人跟那榮坤的王爺並沒有真正的在一起,兩個人原本就是爲了交易才成的親。”
旁邊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聽着音色文文弱弱的,倒不是江浸月認識的那個秦不死的聲音。
在想往後退已經來不及,劉大錘人聲音大,走路也很利索,常年習武的關係,腳步快的很,江浸月本來就跑的暈頭轉向,還沒縮回進梅花林裏,迎面,就對上了劉大錘的目光。
這王宮裏人雖然不多,但是燈火倒亮得很,江浸月剛剛迷失在梅花林中,本來就是順着燈光往這邊走的,如今恰好是梅花林的邊緣,長長的迴廊裏,點滿了燈燭,風雪交加,燈燭火光紋絲不動。
四目交接,江浸月嚇的在原地動彈不得。
劉大錘也頓在了原地,似乎是愣了半晌,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人就是他見過幾面的江浸月,而後表情詭異的很,喃喃的問了一句。
“媽的,我這是大半夜的見了鬼嗎?”
“可不就是見了鬼嗎?”
避無可避,江浸月也知道以自己現在這個腿腳,壓根就跑不過武功高強的劉大錘,頓了一下,直接抽出了腿上的刀,迎了上去。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劉大錘最清楚江浸月在離源心目中的地位,便是寧願缺手短腳被打的少根筋,也千萬不能傷到江浸月的一根頭髮。
之前是如此,更遑論如今被費盡心機的接進王宮內,離源的剛剛熱乎保護欲嚴重程度了。
劉大錘旁邊那個文文弱弱的男人並不認識江浸月,一看見她拎着雙刀上來,下意識的就從身上抽出長劍,想要迎戰。
江浸月這點小功夫哪裏能打得過離源身邊的男人?
江浸月一刀劈了上去,劉大錘連滾帶爬躲開,再回過頭,那文文弱弱的男人已經迎上了江浸月的刀。
那刀鋒交接,電光石火,氣氛劍拔弩張!
江浸月嚇了一跳,劉大錘更是嚇得肝膽俱裂。
那文弱男人再攻上來的時候,劍還沒靠近江浸月一根頭髮絲,就被劉大錘回過頭一掌推開,整個人一個踉蹌,翻進了旁邊風雪掩蓋的梅花林裏。
“劉大人?”
那文弱男人從雪地裏鑽了出來,整張臉上都寫着懵逼二字。
劉大錘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吵嚷嚷的說道:“看清楚是誰了你就上手打?還要不要你的頭了?”
“啊?”
那男人頓在原地,顯然還沒有明白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劉大錘衝着江浸月嘿嘿一笑,拱手說道。
“姑娘,別來無恙!”
“不,我更想的是再也不見。”
江浸月絲毫沒留情面,她被那樣的情況下從榮坤擼到了大漠,正窩着一肚子的火,又知道跟離源講道理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講得通的,這會兒見誰都覺得誰欠揍。
不過她手裏的刀倒是停了下來,她打不過劉大錘,劉大錘現在躲着也是給離源的面子,她再這樣打下去,就算是把劉大錘給殺了,她也照樣不能離開王宮回到榮坤。
“姑娘,這外面大風大雪的,你這是要去哪裏?”
劉大錘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浸月,瞧着她一羣上沾滿了泥雪,整個人頭髮也亂了,形色很是狼狽,很明顯是剛剛從宮內逃出來的模樣。
“你就當沒看見我,我去哪裏也不關你的事。”
江浸月站在了迴廊的另一邊,回過頭看了看劉大錘即將要去的方向,猜測着他到底是要出王宮,還是去見離源。
劉大錘把旁邊雪地裏的那文弱男人拎到了迴廊上,笑容裏帶着豪爽的興味。
“姑娘看的地方,就是可以出宮的位置。”
“…謝了。”
江浸月收回刀,轉頭往着迴廊的那個方向跑。
劉大錘在後面,聲音裏夾雜着笑意,整個人大咧咧的單手壓在了那文弱男人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姑娘可別先急着謝我,我今日就算是把王宮的地圖都畫給你,姑娘信不信,你也出不了這王宮。”
“…”江浸月腳步一頓。
劉大錘拉着那懵逼的文弱男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江浸月的身邊,側目看她,笑着說道:“少爺便是這樣的人,若是千辛萬苦的把您從榮坤接了回來,結果讓你當晚上就能跑走,你覺得可能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浸月冷着眉眼,看向劉大錘。
劉大錘搖頭晃腦,背後兩把大斧子在他身上輕巧如同無物。
“我的意思是,若是姑娘做不到而讓少爺死心,那姑娘這輩子都逃脫不過少爺的手掌心。”
“這麼說,你們少爺還是天王老子了不成?”
江浸月渾身冰冷,外面風雪大得很,她這一路跑過來,衣服上粘的雪已經融化成了水,潮溼的貼在身上,這大漠的初春比榮坤的寒冬臘月還要冷,稍微有點風吹進來,一陣陣的跟鋼刀刮骨一般,惹的江浸月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
“在我們大漠,少爺便是天王老子。”
劉大錘聳了聳肩膀,衝着他指引的方向伸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着說道。
“姑娘若是不信,盡請離去,你一日不讓少爺死心,就算是天涯海角,少爺仍然會把你捉回大漠來。”
“我不信。”
江浸月搖頭,往劉大錘指引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又回過了頭,對着劉大錘說道:“我與你們少爺是同樣的人,我說服不了他,讓他不要喜歡我,他也說服不了我,讓我喜歡上他,這終將是一個死局。”
“…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一個聲音突然從江浸月的背後傳來,還沒等江浸月回過頭,有人從她背後,輕輕地把她抱住。
“你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正確的位置上,又憑什麼說你對我動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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