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寶:神醫嫡女寵上天(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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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馬上去找你
回到王府的時候,江浸月只聽見府內靜悄悄。
綠蘿在前院門口等着,看見江浸月和李宗煜進府,連忙迎了上來,匆匆的對着李宗煜行了一禮,之後轉過身對着江浸月說道:“小姐,荔姐兒已經醒了,吵着要見你。”
“已經醒了?”
江浸月喜出望外,立馬踏進了前院,帶着綠蘿往主屋走。
“精神怎麼樣?有沒有哭?”
“沒有,荔姐兒活潑的很,倒是醒來之後喫了不少的東西,不過也是荔姐兒平日裏的量。”
綠蘿小跑跟在後面,聲音又喜又快。
一邊說着,人已經踏進了主屋內,隔着屏風,有白子荔的笑聲,江浸月走了進去,只見白子荔站在榻上,一手拿着一塊豆糕,一手扶着牀榻的帷帳,正在大聲的說話。
白子昂坐在旁邊,微微皺眉看着她。
江陵和十一王都圍在榻邊,十一王逗白子荔,江陵護在旁邊,怕白子荔沒有個輕重跳着跳着掉下牀榻。
“真的,我可厲害了…孃親!”
白子荔蹦了兩下,一眼就看見了繞過屏風進來的江浸月,立馬叫了起來。
“什麼時候醒的?”
江浸月走了過來,伸手要去搭白子荔的脈象。
白子荔笑着又跳了起來,牀板被她蹦的響起來:“我早就醒啦,都在跟十一伯伯說話說了好久,孃親你去哪裏了?”
江浸月一把沒抓住她,就聽見旁邊的白子昂說道:“脈象我摸過了,沒有任何的異常。”
白子昂的手藝江浸月倒是不懷疑,也就沒有再去拉白子荔,轉過臉問白子昂:“醒了多久了?”
“快一炷香的時間了,喫了三塊豆糕,一個肉包子,剛剛綠意還進來,勉強喫下了一碗粥哦對,手裏的是第四塊豆糕。”
白子昂記得牢,從白子荔醒了就一直在留意,此刻一五一十的說道。
感覺,好像沒什麼問題了。
越是沒問題,就越讓人心裏不安定。
江浸月和白子昂對望一眼,大概是想到了一起去。
白子荔在牀上踩了兩下,對着江浸月伸手,嘴裏撒嬌:“孃親,你快來抱我一下。”
“怎麼了?可是難受了?”
江浸月這會也想不到,這症狀已經超出了她所有的認知範圍,只能兩眼一抹黑問白子荔的情況。
白子荔卻好像一點都沒有在意江浸月的擔憂,連忙搖頭,一個勁的往江浸月的懷裏鑽,手上都是豆糕的香氣,抬頭對着江浸月說道:“孃親,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我可厲害了。”
“做了什麼夢?”
江浸月笑,把白子荔抱在了懷裏,坐在了牀榻邊,旁邊的十一王也坐開,站到了江陵的旁邊。
白子荔仰躺在江浸月的懷裏,玩着江浸月衣襟口垂墜下來的流蘇,聲音洪亮中氣十足:“我夢見了那兩條已經死掉的蟲子,它們見了我就往門縫下面跑,我就去追,開了門,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奶奶正站在一個石桌旁邊磨藥,旁邊還有好多罐子,有的罐子還會響。”
白子荔手指頭繞了兩圈流蘇,見江浸月垂看她,她又連忙鬆開了流蘇的穗子,調皮的對着江浸月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我進去,那兩個蟲子就鑽井了罐子裏面,那老太太就抬頭看我,然後…然後她特別兇,問我爲什麼在這裏。”
“然後呢?”
江浸月儘量保持着微笑,卻被白子荔描述的,背後陣陣發毛。
白子荔笑了笑,高興的說道:“哥哥說過,如果我有回答不上的問題,就反問對方,然後我就大聲的反問她,我爲什麼不可以在這裏?”
江浸月轉過頭,看向了江陵。
江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說道:“我剛剛問過子荔那老太太的穿着和樣貌,看起來應該不是賣給我蠱蟲的那老太太。”
“嗯。”
江浸月微微放心,應了一句,低下頭又看向了白子荔。
白子荔立馬說道:“那老太太上下打量我好幾眼,還過來摸了我的臉,又摸了我的手,最後只讓我叫她太奶奶。”
“太奶奶?”
江浸月懵了一下。
李宗煜站在屏風的旁邊,沒說話。
老皇帝父母死的早,這種開國皇帝的父母多數沒有什麼特別好的下場,聽說是老皇帝當年打下京城最關鍵的一戰,有人抓到了老皇帝的父母,就在京城的牆頭,刀抵着二老的脖子勸退。
聽說是還沒等到老皇帝做出決定,二老城樓上直接撞刀抹了脖子,不可謂不壯烈。
當然,當年在現場的人多數帶着那場景入土了,誰也不知道當年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明明只是白子荔一個荒誕的夢,前一天聽見江浸月可能還只是當一個故事聽聽,可是今天發生了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江浸月不得不往深了想,往那些不可能的詭異方向想,甚至屋內的每一個人都在下意識的想白子荔夢裏的到底是誰。
所以那老太太一定不是李宗煜那邊的太奶奶。
“對啊,她讓我叫她太奶奶,然後我就說我不認識她,就不想叫她。”
白子荔嘟囔了一句。
江浸月皺起眉頭,問她:“那你到底叫沒叫?”
“哥哥說做人要有骨氣啊…但是那老太太拿了一個特別香的東西出來,跟我說,如果我叫她,她就給我喫。”
“然後你就叫了?”
白子昂抽了抽嘴角。
白子荔嘿嘿的笑了笑,小聲的說道:“主要那東西聞着實在是太香了,我沒忍住,就叫了一句,然後坐在桌子旁邊喫了那塊點心。”
白子昂翻了翻白眼。
江浸月心裏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就聽見白子荔繼續說道:“我喫完了那塊說不上來的點心,那老太太對我說,我不該去她那裏,孃親你也不該在這裏。”
江浸月心頭咯噔了一下。
白子荔就繼續說道:“我回來的時候,還聽見那老太太對我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
“什麼?”
江浸月呼吸都放輕了。
白子荔一骨碌的爬坐了起來,雙手握住了江浸月的手,頓了下,口氣深沉的說道:“江浸月,你是江浸月嗎?你不該在這裏,你也不能走,你要在京城等着,我們的人馬上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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