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寶:神醫嫡女寵上天(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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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千年狐狸
再抓牌,江浸月就開始謹慎了,左看右看,就想看看白子昂神色,到底手裏有沒有能壓的下的牌。
“走這張。”
李宗煜伸手,點了點江浸月手裏牌的其中一張。
他的手上還沾着花生皮,因爲坐在江浸月身後,想要點牌就得湊向前,說話的時候,那聲音就在耳邊,江浸月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擦過自己的臉頰,微微的熱,又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冷冽。
莫名的,這個瞬間就想到了剛剛那個帶着清甜果酒香氣的吻,心裏一慌,邊緣一張小鬼頓時就掉了下去。
“…”
小鬼是她這一手牌裏最大的一張了。
白子昂笑,搖搖頭輕蔑的說了一聲:“不要。”
衆人當然要不起。
江浸月悔的臉色都白了,苦哈哈的看向了身後的李宗煜。
李宗煜一盤花生已經剝好了,甚至連花生米外面那層紅色的皮都清理個乾淨,白白胖胖的躺在盤子裏,很是討人喜歡。
這東西要給白子荔瞧見,準就沒了。
江浸月轉開眼睛,掃了一眼白子荔,後者已經架不住睏意,伏在榻上的小被子上沉沉睡去,小屁股撅的高高的,抱着臉睡的姿勢。
屋外多數是放鞭炮放煙花的聲音。
李宗煜翹了翹脣角,對着江浸月伸手。
“我來?”
“王爺來王爺來,王爺有錢。”
江浸月微微的害羞,眨眨眼睛退了出來,還跟李宗煜開玩笑,跟他換了一個位置,盤腿坐在了李宗煜的後面。
吊牌屬於玩樂,李宗煜應該是沒怎麼玩過,接手了江浸月手裏的牌,側頭親暱的問了幾個常識問題,之後點了點頭開始出牌。
牌品就是人品,跟人的心性有很大的關聯,綠蘿就是亂打一氣,要不是小七壓着,早就亂糟糟的連自己手裏的牌還沒看清就要扔。
薛媽媽純粹就是無聊,大概是覺得留着錢也沒什麼用,自己平日裏的喫穿用度,江浸月給的月銀完全足夠還有剩餘,想着大過年的玩個牌,打發時間不管輸贏,手裏的錢就當是給白子昂的紅包了。
小六比較跳脫,出牌能從小的出到大,再從大的到小的,完全沒章法。
江浸月是玩牌老手了,手裏有一套固定的規則,但白子昂手氣好,加上會算牌,也抓住了江浸月的出牌習慣,打的那是一個落花流水。
李宗煜上場,第一局輸了。
等到了第二局,似乎是摸清楚了規則和玩法,突然就展現出來了他在戰場上那種大開大合殺伐果斷的氣勢,手裏的牌一張接着一張往下扔,不管其他的幾個打什麼,他儼然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打法,竟然跟白子昂一人贏一局一人輸一局的樣子,打成了平手。
兩人面前的銀錢基本都沒動過。
到了最後,聽見外面開始報更,已經是二更了。
薛媽媽瞧着兩人這麼玩下去,真的有一夜也不打算結束的意思,連忙說到時候了,要睡覺了,明早還要早起拜年,還要出來喫湯圓年糕之類的。
總之,熬不住了。
白子荔已經熟睡,江浸月伸手把了把脈,確認沒有任何不妥之後,才讓薛媽媽先抱着回他們的屋子。
白子昂穿衣服,等着薛媽媽再回來抱,綠蘿和小六小七去打水,準備給江浸月和李宗煜洗漱,白子昂自己穿好了披風,看了眼正坐在屏風內卸珠釵的江浸月,之後看向了李宗煜。
“爹爹剛剛是在讓我?”
“輸了,你孃親不高興,贏了,你孃親又會心疼。”
李宗煜撥了下盤子裏所剩無幾的花生米,翹着嘴角笑了笑。
“爹爹皇位也不要了,就爲了孃親,值得嗎?”
白子昂眯了眯眼睛。
李宗煜盤腿坐在榻上,手肘撐在小桌子邊,挑了挑眉,把盤子裏剩下的幾粒花生抓在了手裏。
“人各有志,子昂你以後想要什麼,只能靠自己去掙了。”
“嗯。”
白子昂點了點頭。
“孃親還是幸運的。”
薛媽媽的腳步聲已經近了,白子昂笑眯眯的,還是說道:“爹爹,下次娘不在的時候,我們好好玩牌。”
他還起了勝負欲。
李宗煜失笑,嘆了一句:“竟然給你瞧出來了,這隻小狐狸。”
薛媽媽已經到了門口,推門走了進來。
人還沒到榻邊。
白子昂拉了拉披風上的帶子,跳下了榻,突然回過頭對着李宗煜,小聲的回了一句:“子昂這隻小狐狸可比爹爹這隻千年狐狸道行淺了不少。”
說完,薛媽媽已經到了面前。
白子昂立馬揚起來了甜笑,伸手讓薛媽媽抱,奶聲奶氣的伏在薛媽媽的肩頭說道:“薛媽媽,都還沒跟你說一句,新春快樂。”
“這孩子…”
李宗煜眯着眼睛,無聲的笑了笑。
嚴格來說,老皇帝的喪期已經在今天結束了,她跟李宗煜也沒必要分房睡。
江浸月有些緊張,束手束腳的開始琢磨開始磨蹭,給榻上的牌收了起來,又去收旁邊的碎殼,收完了又去梳妝檯上把放着紅包的盒子收了起來,轉悠轉悠,恨不得頭上重新插上珠釵,她好再去卸一遍。
李宗煜也沒說話,就坐在榻上,手裏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喝着水,時不時的看一眼江浸月,眸色很深,瞧不出裏面的想法。
綠蘿和小六端水進來,看見這麼個情形,有點懵也有點明白,似懂非懂的放下了水盆和水,悄悄的退了出去。
“誒…”
江浸月正無所事事,人進來了鬆口氣,人走了,她也沒理由把他們留下。
本來就沒有被人伺候洗腳洗臉的習慣,這會難道刻意的把人留下過夜?
水盆就放在內室正中央,江浸月是又不敢靠近又不敢無視,站在房間的角落裏,小聲的說道:“要不,王爺先洗?”
“你很怕我留下來?”
李宗煜放下了茶杯,問的坦蕩又直白。
江浸月一懵,放下了手裏挑燭火的銀剪,氣勢洶洶走到了李宗煜的身邊,一屁股坐下來:“王爺不要小瞧人,我有什麼怕的?”
孩子都生了,怕個毛?
李宗煜笑,伸手要來拉江浸月,江浸月確實緊張,下意識的一躲,這一下,就給李宗煜拽到了袖口。
袖口裏她剛剛匆忙塞進去的東西瞬間就到了李宗煜的手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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