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虐愛:傅先生的第一罪妻8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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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不是說陸總身體不舒服嗎?
“難道是他自己不肯去?”
“我看看,要是實在不行,我直接打120。這樣總可以了吧?”
“打架我很厲害,但是照顧人,我是真的不會。”
許安眠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主臥門口。
陸總睡了嗎?
她要不要敲門?
想了想,她先是敲了敲,試探性的喊了兩句:“陸總,陸總?”
聲音又小又細,跟貓叫似的。
裏面沒有回應。
許安眠大膽的打開了門,往裏面瞄了一眼。
大牀上,陸澤側躺着,背對着門口,身上還穿着西裝,鞋子也沒有脫。
“怎麼就這麼睡着……”
許安眠一邊嘀咕,一邊走了過去。
只是,她人還沒靠近陸澤,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怎麼會有酒味?
越是靠近,味道越濃。
許安眠這才發現,酒味是從陸澤身上散發出來的。
也就是說……
陸總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不是說陸總身體不舒服嗎?”許安眠愣住了,“生病了還喝酒?”
“還是說,陸總的不舒服……就是喝醉了?”
她伸長了脖子,彎着腰,膝蓋跪在牀上,往陸澤的臉上看去。
醉醺醺的。
臉頰,脖子,連帶着耳根都是紅的。
酒味沖鼻。
但是話說回來,即使醉成了這樣,陸總還是很帥哎……
眉眼英挺,五官輪廓分明,醉也有醉態的帥氣。
這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怎麼能什麼好處都讓一個人佔盡了。
帥就算了,還有錢。有錢就算了,還有能力和學歷。
上天唯一待陸澤不好的地方,就是他的感情了吧。
要是他的愛情之路再一帆風順的話,那就真的是完美到無可挑剔。
看着看着,許安眠意識到……
自己在犯花癡?
對着喝醉的陸總,垂涎他的美色?
意識到這一點,許安眠心裏大驚,連忙想要收回目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澤翻了個身。
她躲閃不及,陸澤的手隨意的一伸,打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眉頭皺了皺,迅速的睜開了眼睛。
牀上怎麼會有人?
家裏哪裏來的人?
這套房子是陸澤一個人在住,就是爲了不和爸媽同住,特意搬出來的。
平時,這個家只有熟悉的阿姨來打掃衛生,收拾收拾。
一瞬間,陸澤和許安眠對視上了。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許安眠徹底的呆住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誰,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怔怔的望着陸澤,連眨眼這個動作都給忘記了。
因爲陸澤的眼眸,太過深邃。
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給吸進去。
陸澤也定定的看着她,微微張嘴:“許……安眠?”
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裏,格外的清楚。
許安眠更慌了,不知道自己是該回答,還是沉默。
而陸澤已經撐着牀面坐了起來:“許安眠?是你?”
他努力的想要睜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女人,可是視線始終一片模糊,腦子也是混沌的。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陸澤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他應該還不至於醉到出現幻覺的地步吧。
想了想,陸澤伸出手,一把扣住許安眠的手腕,將她往前面一拉。
“啊——”
許安眠驚呼一聲,摔倒在他的身側。
因爲她保持着單膝跪在牀上的姿勢,本來就重心不穩,陸澤這一扯一拉,她根本沒辦法平衡住自己的身體。
牀是軟的,無法着力。
她也不知道陸總都醉成這樣了,怎麼力氣還這麼大,她竟然無法反抗,更掙脫不了。
陸澤也摔回了牀上。
兩個人齊齊的倒在枕頭上。
沒等許安眠反應過來,陸澤已經迅速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扣住她的下巴,微微挑起:“你怎麼會在這裏?嗯?”
他眯着眼,語氣裏帶着疑惑和不滿。
但更多的是……是欣喜。
是的,沒錯,能夠看見許安眠,陸澤心裏很高興。
當初他將她趕回保鏢營,並且吩咐身邊的人,不許許安眠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就真的再也沒有見過她。
他如願以償了。
可是如今再見,他有一種難以自控的激動。
陸澤本來以爲,只要他長時間不見許安眠,那點悸動就會慢慢變淡,直到消失。
等到那個時候她再出現的話,他已經波瀾不驚,對她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
但是陸澤發現……
他太天真了。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見到她,不僅沒有減淡那份情意,反而更深更濃。
難道,是時間還不夠多嗎?
還要再等個半年一年的,三年五年?
可是,如果需要用這麼好幾年的時間去忘掉一個人,那麼只能說明,那個人在心裏的位置,相當重要了。
“說話!”陸澤聲音一揚,“問你話,你就要回答!”
“陸總你你你你……你醉了。”
許安眠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因爲,他們現在的這個姿勢,不太行啊。
怎麼能夠這樣呢。
許安眠掙扎着,想要從陸澤的身下逃脫。
可是,陸澤卻壓得死緊,膝蓋還牢牢的壓住她的雙腿,她都動彈不得。
許安眠下意識的想要將陸澤推開,使出身手和招式來。
但是轉念一想,陸總現在正醉着,要是她的力道掌控不好,或者陸總非要和她對着幹,萬一傷着他就不好了……
所以,思來想去的,許安眠只能按兵不動。
“我問你,爲什麼會在這裏。”陸澤一字一句的,“你自己來的?”
他希望,她是想他了。
他在想她的同時,她也在想他。
只有這樣,陸澤才覺得心裏好受一點。
可是,許安眠怎麼會擅自來他身邊呢,她是他的下屬,聽命於他。
他都下了命令,有他的地方就不能有她!
許安眠必須要遵守,因爲他纔是高高在上的僱主。
“我我我……我不是……”許安眠搖搖頭,“我是來照顧你的。”
“照顧我?”
“對,怕你一個人晚上會出事。”
陸澤抿了抿脣,身上剛纔那股警惕和暴躁,慢慢的消失了。
他看着她,眸色越發的幽深,越發的要將許安眠給吸進去。
沉淪。
是他先沉淪。
許安眠還很清醒。
許安眠也不敢亂動,更不敢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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