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虐愛:傅先生的第一罪妻8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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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5章 ?把安眠叫來照顧
相反的,他非常的對她好,處處體貼尊重。
慢慢的,謝清婉就徹底的淪陷了。
本來她就深愛着,現在,更是毫無保留全身心的將自己交付給了紀赫然。
非他不可。
非他不嫁。
一個人幸不幸福,是可以看出來的,是掛在臉上的。
謝清婉現在的狀態,是從未有過的好。
沉浸在愛裏的人,整個人都在發着光。
“現在你們感情穩定,可以確定……對方是要攜手走完一生的那個人了吧。”姜亦歡問,“所以,纔會在今天晚上,選擇跟我們攤牌,解釋清楚。”
紀赫然和謝清婉點點頭。
這時,傅寒君插了一句嘴:“爲什麼選今天?”
紀赫然下意識的看向謝清婉。
因爲這是她決定的,他只管配合她就好。
謝清婉又下意識的看了陸澤一眼。
頓時,傅寒君和姜亦歡的目光也落在了陸澤的身上。
陸澤:“???”
坐在這裏喫瓜,怎麼也能扯到他身上來!
他連一聲都沒有吭啊!
“那個……”謝清婉咳了咳,“陸澤都敢承認他去相親了,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至少,我和赫然都在一起了,感情也好,所以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再說,你們都猜到了,我總是死藏着不肯承認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們。次次都被調侃,裝傻充愣的……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原來如此。
竟然是因爲陸澤跑去相親了,謝清婉才當即拍板,決定公開戀情的。
陸澤都有這個擔當,她憑什麼不能有!
陸澤站了起來。
“哎呀哎呀,別介意,都是朋友纔會說實話的,”謝清婉見狀,馬上安撫他,“我也希望你能夠早點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半啊。大家都倖幸福福的,以後聚會就是六人組合,多好。”
正是因爲感情深厚,所以什麼話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說,不用擔心對方會真的生氣,往心裏去。
謝清婉按住陸澤的肩膀,強行讓他坐了下來。
“沒關係沒關係,那位什麼趙小姐,你不喜歡的話,接下來還會有孫小姐李小姐王小姐,不僅陸家給你介紹,我和亦歡也會擦亮眼睛,發掘身邊的好女孩,介紹給你。”
“來來來,先乾杯。”
陸澤嗤了一聲:“幹。”
不就是被嘲笑單身狗麼,他都習慣了。
而且,這是紀赫然和謝清婉組的局,公開戀情,是好事,他也不想壞了氣氛。
開玩笑歸開玩笑,該給面子的時候還是要給的。
所以……陸澤今晚,喝得酩酊大醉。
他一杯接着一杯,後面直接拿瓶吹了。
誰也勸不住。
“讓他喝。”傅寒君淡淡道,“喝醉了我送他回去就是了。”
於是,深夜十二點,傅寒君和姜亦歡夫婦,載着後座上爛醉如泥的陸澤,前往陸澤的家。
陸澤是真的醉了。
醉到不省人事的那一種。
傅寒君將他扶到主臥的牀上,蓋上被子,就準備走人:“行了。”
“不是……”姜亦歡愣住了,“你就這樣不管了?”
“還要怎樣?”
姜亦歡無語。
男人是真的天生就不太會照顧人啊。
陸澤喝成這個樣子,家裏又沒人,要是出點意外可怎麼得了。
就算沒有意外,要是口渴了想喝水了什麼的,還得自己起牀弄,搞不好就是站不穩,歪歪扭扭的直接磕在桌桌角角上,受傷了。
“肯定要有人照顧的。”姜亦歡說,“從我們家叫個阿姨過來?”
傅寒君卻拒絕了:“不用。”
姜亦歡正想說什麼,傅寒君開口:“叫安眠過來就行。”
頓時,姜亦歡眼睛一亮。
是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陸澤喝成這樣,有太多的原因了。
因爲紀赫然和謝清婉在一起了,因爲他相親沒看上對方,因爲想着許安眠但是又拉不下臉……
但歸根結底,其實陸澤的不開心,還是因爲許安眠。
要是把安眠叫來照顧他,說不定兩個人因爲這一晚,就敞開心扉了呢?
“好!”姜亦歡連連點頭,“我現在就給安眠打電話!”
許安眠趕來,只花了半個小時。
“傅總,亦歡姐。”許安眠風風火火的,頭髮都有些亂,“請問有什麼事?”
傅寒君淡淡道:“陸澤在主臥,有些不舒服,今晚你負責照顧他。”
“額……”
她大半夜趕來,是爲了照顧陸澤?!
不是吧,真的假的。
“傅總,這個玩笑……”
沒等許安眠說完,姜亦歡開口了:“沒跟你開玩笑,這裏交給你了,我們還要回家。明天一早,幼兒園開家長會,我和傅寒君還得趕早過去一趟。”
姜亦歡拍拍許安眠的肩膀:“我相信你。”
“亦歡姐……”
“走了。”姜亦歡說,“要是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不過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的。”
“可是……”
“拜拜。”
許安眠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
或者說,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是陸澤的下屬,傅總和亦歡姐都算得上是她的半個僱主,他們要她往東,她哪裏敢往西啊。
“砰”的一聲,門關上。
偌大的房子裏,許安眠站在客廳中間,有些凌亂。
從她進入保鏢營開始,她接到過很多的任務,有很危險的,有很棘手很困難的,但是……
照顧陸澤,算得上是最輕鬆的。
可她卻覺得,這是最麻煩的。
陸澤多難伺候啊,脾氣陰晴不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甩臉色。
許安眠不會哄人,只會認錯,認罰。
所以……
她在陸澤這裏,討不了好。
小女人的那一套,許安眠是一點都學不會。
陸澤的這套房子,就在江邊,是江城最頂級的江景一線豪宅,一梯一戶,最小的面積三百平,售價五千萬起。
從地理位置,再到裝修,再到裏面的傢俱,都是極盡奢華。
可是,許安眠在這座房子裏,只感覺到冰涼。
還有空蕩。
太大了,實在是大到稍微有一點點的聲音,都會蕩起迴響。
許安眠側頭,往主臥的方向看了一眼。
“陸總怎麼了,生病嗎?發燒沒有?爲什麼不去醫院,非要在家裏啊……”許安眠自言自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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