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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許安眠是誰?
邵修文走的時候,她也抱了他。
飛機衝上雲霄,直奔三萬英尺的高空。
“還要看嗎?”傅寒君問,“飛機已經起飛了。”
姜亦歡收回目光。
她主動的牽住他的手,從他的指縫裏穿了過去:“傅寒君,我現在已經可以接受跟任何人的分別,但是我唯獨接受不了,你離開我。”
她無法想象,沒有傅寒君的日子,她該是怎樣的孤獨。
原來真的會有一個人,是全部的依靠,是她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傅寒君,你,不許離開我,永遠都不許。”
姜亦歡說的很認真,也很蠻橫。
她管不了那麼多。
經歷了太多分分合合,聚散離別,姜亦歡快要麻木了,但也在慢慢的適應習慣。
可她唯獨無法習慣,跟傅寒君告別。
“傻瓜。”傅寒君摟住她的腰肢,往懷裏一帶,“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機場裏,飛機起起落落。
有人分開,有人相聚。
………
傅氏集團。
傅寒君一來到公司,並沒有去總裁辦公室,而是直奔公關部。
公關部裏,空空蕩蕩的,工位上沒有一個人坐着那裏。
他微微挑眉,往會議室看去。
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都快要站不下了。
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專注又認真。
“傅總,”衛輝說道,“您要進去嗎?我……”
“不必。”傅寒君制止道,“等方案一出,立刻送到我辦公室裏。”
“好。”
他只是想來監督一下,看看公關部有沒有在認真商討。
看見這場面,他覺得穩了。
傅寒君轉身離開,站在電梯前。
好巧不巧,電梯門開,裏面站着的人是陸澤。
傅寒君微微挑眉。
陸澤正在打電話,滿臉的不耐煩,眉頭皺得都快要能夾死蚊子了。
看見傅寒君,他更煩了,衝電話說了一句:“我現在沒空,晚點說。”
然後他掛了電話。
“這是出什麼事了。”傅寒君調侃道,“能夠讓我們陸總這麼的心煩意亂。難不成……又是跟許安眠有關?”
“許安眠是誰?”
“喲。”
傅寒君面露驚奇,這麼絕情的話都能說出口。
這陸澤……是真的放下許安眠了,並沒有那麼愛,只是有一點喜歡而已?
陸澤瞥了他一眼:“你的事忙清楚了沒有?”
“我忙不忙清楚,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要休假。”
傅寒君問道:“休假可以,理由呢?”
陸澤反問:“休假還要理由?我累了,需要放鬆心情。”
“如果是去追女朋友,爲了終身大事,我可以讓你帶薪休假。”傅寒君回答,“如果只是隨便玩玩,那還是按照規章流程來辦手續。”
陸澤也老大不小了,傅寒君覺得他是該成家立業了。
不然的話,傅朝陽都要上小學了,陸澤連個女朋友都沒下落。
傅寒君以爲,陸澤會很不屑。
什麼帶不帶薪的,陸澤壓根看不上這點三瓜兩棗的。
沒想到……
“休假相親。”陸澤說,“傅總,這個理由夠嗎?”
傅寒君笑了起來,眼尾有着細細的紋路。
衛輝站在後面,喫驚的低下頭。
居然聽到了這麼勁爆的八卦……
陸總,江城的鑽石王老五,竟然淪落到相親的地步了?!
“真的假的。”笑夠了,傅寒君纔開口,“可不能隨便騙人。”
“騙你是狗。”
陸澤越說越煩,雙手抱臂,靠在電梯門上:“你進不進來?”
“進。”
傅寒君邁開步伐,衛輝識趣的乘坐另外一趟電梯,回總裁祕書辦去了。
電梯裏,陸澤的聲音響起:“家裏催了,給我介紹了一個女人。我不認識,沒見過,只看了照片,長得還行吧。留過學,家裏也是做生意的。”
“你要去見?”傅寒君問,“這可不像你。”
陸伯伯和伯母,能夠降得住陸澤這混世魔王?
他向來隨心所欲,不讓人干涉他的事情。
“我能不見嗎?”陸澤一攤手,“我爸說,我要是不去見,他就跟我斷絕父子關係。”
傅寒君這才明白:“所以是妥協了。”
“不僅如此,我媽說,我再不結婚,她就去出家,哪家寺廟都看好了。”
傅寒君憋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說不定這姑娘,就正合你眼緣,緣分就來了呢。相親就相親,認識的方式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陸澤沉着臉。
看見傅寒君的樣子,他更來氣。
“哦不對,”傅寒君又想到什麼,“你去相親了,那許安眠呢?她算什麼?”
“傅寒君,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傅寒君卻偏要說:“如果你把許安眠帶回陸家,跟家裏人說,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說不定,也能成了。”
陸澤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
“喜歡就去追,男人有什麼拉不下面子的,難不成還要讓許安眠來倒追你?”
陸澤頓了頓,開了口:“怎麼,哪條法律規定……女人不能追男人?”
“沒有規定,可是,你要爲許安眠想一想。”
陸澤的眉頭擰得更重了:“我要爲她想什麼?”
他給過暗示,也給過明示,但是許安眠就是死活不接招,似乎……
她對他並沒有意思。
難不成,陸澤要死皮賴臉的去當舔狗,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陸澤是什麼人,從小到大,給他學情書的女生絡繹不絕,就沒有停過。
等到他工作了,依然有大把的女人,因爲他的社會地位,因爲他的權利金錢和外表,對他前仆後繼。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基本上,勾勾手指就能得到。
沒有任何的難度。
可是,許安眠就這麼突然冒出來了,毫無徵兆。
陸澤對她是有點興趣的,他承認,不過……也沒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能夠取代許安眠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
要陸澤屈尊降貴的去追許安眠,實在是有點難度。
他始終還是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
是許安眠要來討好他,要識趣一點,他稍微給點意思,她就要順着杆往上爬。
而不是……他像普通男人那樣,圍着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