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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收服
“等你半天了。”
江浸月笑眯眯的放下了腿,之前就讓綠蘿給她綁了男士髮髻,又沾了小鬍子,就算準臨姨娘來的時間,在等她。
臨姨娘撇了撇嘴,抱怨了一句。
“你是閨閣千金大小姐,我這半夜來私會,當然不容易。”
“走吧。”
江浸月丟了一個包裹給臨姨娘,回頭關照綠蘿夜裏的動向。
臨姨娘還掛在窗戶上,聞言一愣,很是懵懂的問江浸月去哪。
江浸月挑了挑眉,一派風流倜儻的老爺模樣,拿着竹骨扇慢慢的挑起了臨姨娘的下巴,滿口調戲。
“與美人夜會,怎不尋個僻靜美好地方?”
說完,江浸月已經跳出了窗戶。
臨姨娘咬牙切齒,背後對着江浸月揚了揚拳頭。
“早知道要走,你怎麼不跟我直接約在府外?”
“總要試探你,能不能掩人耳目進我侯府吧?”
江浸月說着,抓鉤扔到了牆頭外面,借勢利落的翻了出去。
臨姨娘手上不過幾招拳腳,廢了好大的勁,才勉強跟上了江浸月,眼看着她拿出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很是驚奇。
翻過院落,避過了京城的巡邏衛兵,江浸月停在了一個尋常的小院子前。
臨姨娘一路都快要好奇死了,忍到了現在,眼見着江浸月終於停了下來,急吼吼的就上了前來,叉腰站在了江浸月的面前。
“我說,你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江浸月勾了勾嘴角,上下打量着小院,耐心的聽裏面動靜。
臨姨娘見江浸月不理她,心裏抓心撓肝的想知道又不知道,索性就瞪着江浸月,氣哼哼的說道,“你不會,想要我幫你偷東西吧?這我可不行,不是我擅長的…”
“好了,進去吧。”
江浸月繞過臨姨娘,順手掐了一把她的水蛇腰,手感很不錯。
鑰匙開鎖,推門而入,院內無風無波,很是平靜。
這是江浸月很久之前買下的院子,一直空置着,定時打掃清理一下,確定了不會引人注目之後,江浸月纔敢帶人進來。
臨姨娘跟着進門,終於收起了輕忽的神色,皺起了眉頭。
江浸月把臨姨娘身上的布包接了過去,就在廳堂裏點燃了蠟燭。
屋內什麼聲音也沒有,燭火亮起,撐開了一片天地。
江浸月已經大喇喇的坐在了桌子旁邊,開門見山。
“臨姨娘這樣走南闖北,圖的是什麼?”
“圖什麼?圖錢圖快活唄。”
臨姨娘被江浸月搞的發怵,翻了個白眼,說的很是直白坦蕩。
江浸月笑,從包裏拿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推給了對面的臨姨娘。
“我包下你一年,一年內,我可以教你拳腳,給你武器,你也不用喫一爪子刨一爪,只需要偶爾幫我做些事情,做事情的工錢我們另算,生活開支也是我來,一年後我再給你一百兩,從此沒有瓜葛。”
藉着燭光,臨姨娘皺着眉頭看江浸月推過來的兩張一百兩,一時間根本摸不準江浸月的意思。
江浸月挑了下眉,繼續說道,“這院子是我的,在僱傭期間,它可以變成你的。”
“我說,你一個千金小姐,我能幫你什麼?”
臨姨娘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浸月,猛然想到什麼,急忙說道,“老孃可是隻賣身給男人,你沒傢伙什,沒辦法讓我快活,我可不跟你。”
說着,還雙手抱胸,往後退了一步。
江浸月失笑,慢悠悠的把她之前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外加幾錠銀子。
她一邊拿一邊說道,“你想多了,我對女人也沒有那興趣。”
“那你僱我做什麼?”
“我自有打算,你若是有顧慮,我指派給你的事情你也可以適量拒絕。”
江浸月託着腮,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足夠誘人。
臨姨娘站在桌邊,垂着眼睛沒說話。
江浸月一笑,圓潤粉嫩的指尖敲着桌面,也不着急,只又說了一句。
“當然,你的整個隊伍我都要,價錢我會視個人能力給,你也不用現在就急着回答我。”
江浸月聽着院子外面的動靜,忽的一笑。
“呦,想不到你的隊伍有這麼多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臨姨娘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江浸月單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臨姨娘,眸光靜湛,如同微風下的湖泊,波光粼粼,盈光滿眶。
“從你出了侯府,丟的第一個記號開始,我就知道了。”
說罷,江浸月看向了門口,輕笑着說道,“各位英雄好漢,敝舍無茶,只有薄酒一杯,可願進來一敘?”
“哈哈哈哈,有美女有好酒,此生幸事,及時行樂豈不快哉!”
門已大開,足足有一米九幾的彪形大漢最先笑着進門,腰上掛着兩個巨大的刺釘流星錘,形容豪氣爽朗,人未到聲先到,已經走了進來,坦蕩的上下打量江浸月。
被一個外男看着,江浸月絲毫未動容,便是大大方方的坐着,任由那大漢的眼光來回打量。
臨姨娘立馬走到了那大漢的身邊,伸手拉了拉那大漢的衣襬,嬌小玲瓏幾乎被那大漢的身影覆蓋。
“虎哥,你看。”
說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兩張銀票。
江浸月也上下打量了下進門的虎哥,應該是個練家子,內力不算渾厚,但好在腿長體健,虎口滿是繭子,是個力量型攻擊者。
那虎哥見了銀票神色一閃,遲疑的看向了臨姨娘。
與此同時,門外又進來了三個人,一個老伯,一個女童,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
江浸月笑着撥了撥桌臺上的蠟燭燭心,耐心的等待着這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商量。
那虎哥爲人雖是豪爽,卻也是多少年江湖混了下來,幾個人默契的眼神交流後,那虎哥突然一笑,指着女童讓其關門,然後帶着衆人坐到了江浸月面前的小桌旁,邪氣的笑着。
“小姐真是好膽識,虎某佩服,但小姐孤身一人,今日就算是死在了這裏,怕是也無人知曉吧?”
江浸月挑着眉笑了,玩着手裏的火摺子,側目看向虎哥,流光瀲灩。
“虎哥也是好膽識,我既是敢來,自然是有信心全身而退,倒是你們,能不能出這個門,還得看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