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虐愛:傅先生的第一罪妻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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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你選擇的約會方式,別後悔
姜亦歡繼續說道:“我是和邵修文見面了,談了點事情。但是,他摟着我過馬路,是另有原因。當時我站在斑馬線上,綠燈突然變紅,我不知道該繼續往前走,還是退回去,車輛又在催促我,我整個人都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候,邵修文出現了。”
“他把我帶走了,退回到路邊安全的地方。我有點嚇到了,所以纔會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沒想到,這一幕被向舒意看到了,拍下照發給你。”
姜亦歡嘀咕道:“她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不過轉念一想,以後自己離開了江城,傅寒君能夠有向舒意這個替代品在身邊……
好像也不錯。
即使是替代品,也好過什麼都沒有。
姜亦歡終於理解了傅寒君將向舒意留在身邊的行爲。
一個人的漫漫長夜,確實難熬。
可當時,她還生傅寒君的氣,真是不懂事。
再退一步說,向舒意能圖什麼呢?不過是錢,不過是身份地位。
要是向舒意能夠緩解傅寒君的情傷,這錢這地位,是可以給的。
“原來是這樣,”傅寒君點點頭,“過馬路的時候專心一點,不要玩手機。”
頓了頓,他問:“安眠怎麼沒及時出現?”
許安眠,那是在姜亦歡的身邊,隨時待命的。
“可能……她還沒來得及出現吧,邵修文離我更近,”姜亦歡說,“對了,我們約會的這幾天,就不要安眠跟着了吧?”
傅寒君的話,提醒了她。
許安眠時時刻刻的在暗地跟着她,會發現端倪的。
正好她缺少一個將許安眠支開的原因,這不,正好以約會爲藉口。
五年前,她支開了安眠。
五年後,她還是要這麼做。
時間彷彿倒流了,兜兜轉轉,還在原地。
傅寒君不同意:“我們約會,她又不會現身來打擾。”
“可是,我……我不好意思啊,有點放不開,”姜亦歡回答,“總覺得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着,不自在。再說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能夠最好的保護我,哪裏還需要保鏢。”
見傅寒君還在遲疑,她開始撒嬌:“好不好嘛好不好,就當給安眠放個假。”
“小歡……”
“難不成我們約會,還需要電燈泡呀?”
在姜亦歡的連環撒嬌攻勢之下,傅寒君招架不住了。
“好吧。”他只能妥協,“等我回傅氏工作之後,再讓安眠繼續跟着你。”
“嗯,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姜亦歡踮起腳尖,在傅寒君臉上親了一口。
只有她自己心裏知道,安眠……是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了。
等她離開後,陸澤能夠如願以償的將安眠留下。
這算不算,間接的撮合了陸澤和安眠?
轉念一想,姜亦歡又有些心疼安眠。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女孩子,去高攀陸澤這種有錢有勢的男人,不知道要喫多少苦,受多少委屈。
如果陸澤對她好,一心一意的愛着她,那倒是還好。
如果陸澤只是玩玩,而她又認真了的話……
姜亦歡暗暗的嘆氣,她都自顧不暇自身難保了,倒是還操心起這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情來。
要是她有足夠的時間,她肯定要給安眠找一個可靠的好男人。
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順遂。
“又這麼主動,”傅寒君的嗓音帶了點沙啞,“小歡,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什麼都不做,我也會把持不住的。”
“只是親臉頰而已。”
“不親都不行,何況還親了。”
姜亦歡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那……”
她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盯着他的脣,定定的看了幾秒,然後又抬眼,望進他的眼眸深處。
她的這一招,傅寒君毫無抵抗力。
“小歡……”
傅寒君的聲音更沙啞了,抬手扣住她的腰。
他低頭,湊在她耳邊:“你再這樣看着我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你想做什麼?”姜亦歡故意問。
“你是不是希望我們的約會,是在主臥的大牀上?”傅寒君的手指按了一下她的腰,“嗯?”
她歪頭想了想:“好像……也可以哎。”
傅寒君的眼神一暗,帶了點點欲。
“你同意了?”他幾乎是用氣音說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反正,約會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睡覺也是兩個人在一起,還不如……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姜亦歡一笑,“你覺得呢……呀!”
話剛一說完,傅寒君已經將她打橫抱起了。
“那就如你所願,傅太太。”他大步的往主臥走去,“這是你選擇的約會方式,別後悔。”
姜亦歡紅着臉往他的懷裏鑽。
他踢開主臥的門,將她放在牀上,然後開始脫西裝外套,襯衫……
在他解襯衫釦子的時候,姜亦歡先吻了上來。
傅寒君一邊回應,一邊解釦子。
一時間,大牀上,衣服散落着。
抵死糾纏。
姜亦歡比任何一次都要熱烈熱情,主動的迎合。
傅寒君真是覺得……死在她身上也值得了。
事後,他抱着她,吻了吻她汗溼的發心。
兩個人靜靜的相擁。
“傅寒君。”
“嗯?”他應着,聲音裏還帶着一點止不住的喘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叫你。”
姜亦歡窩在他的懷裏,十分的安心。
全世界最溫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就是他的懷抱。
“你啊……”他蹭着她的臉頰,“明明說好約會看電影,最後變成了在家躺。”
“是你先把持不住的,還怪起我來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
姜亦歡哼了一聲:“我纔沒有。”
兩個人甜蜜的鬥着嘴,只是,越在這種幸福的時刻,姜亦歡越是覺得難過。
因爲不可能再體會了。
一難過一傷心,胃又開始隱約作痛。
姜亦歡看了眼時間,她該喫藥了。
但是傅寒君在這裏,她怎麼喫?
只能先忍着。
而且那藥……姜亦歡蹙眉,喫了也沒有什麼用。
胃該痛還是痛,該嘔血還是嘔血,沒有絲毫的緩解。
要不,就不喫了吧。
反正她是等死了。
“想什麼呢?”傅寒君低聲問道,“我剛纔說話,你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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