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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叫老公來聽聽
不死心是吧?
這是什麼神經病啊!
羅雪蘭怎麼教育他的?還是說,羅雪蘭根本管不了他?
那他親媽怎麼管他的!!!
“我很理智,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要追求你,我們要在一起,我還要……娶你。”邵修文說,“亦歡,下次見面,我會把媽帶上的。”
“你帶……”
“我帶她來給你認識,讓你們都適應適應新的身份。另外,她還給你準備了見面禮,很貴重的。代表着我和她的一番心意。”
姜亦歡立刻搖頭:“她不可能會給見面禮!”
邵修文是瘋了,羅雪蘭肯定沒瘋,不會做這種事情!
“不相信?”邵修文撇撇嘴,“沒關係,你只管等着收禮物就好了。”
“餵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他怎麼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越挫越勇了?
邵修文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我在用我的行動來向你證明,我是真心實意的,亦歡。我已經說服了媽,下一步,我會說服我爸,讓整個邵家都接納你。”
姜亦歡別過頭去,完全不想和他對視。
他還不瘋的話,她要瘋了。
而且,他怎麼說服羅雪蘭的啊?
她怎麼不太相信呢!
“唉……”邵修文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怕只怕,我剷平了所有的障礙走向你,而你,不願意來我身邊。亦歡,這會讓我多難過啊。”
姜亦歡不想理他了,拽了拽傅寒君的袖子,小聲嘟囔道:“快趕他走……”
傅寒君接收到她的意思,十分簡單粗暴的開口:“說完了嗎?邵修文,門在那邊。”
咳。
夠直接。
還真是趕人。
對傅寒君而言,沒有直接說“滾”字,已經是很客氣很剋制了。
見邵修文站着不動,傅寒君又說道:“自己走體面一點,難道,你想讓保安把你丟出去?”
“呵,”邵修文繃不住了,不再是那副戲謔隨意的樣子,“傅總,這是你會幹出來的事,真齷齪。我們可以像真男人那樣打一架,直接幹一場痛快的,別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招數。”
“我還沒有叫保安。”
“是啊,你只會私下裏來玩陰的!”
邵修文想起自己在姜家別墅門口,被套了麻袋痛揍一頓,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散發着一股臭味,身上還五顏六色的場景……
就恨不得和傅寒君拼了!
每次想起,每次都咬牙切齒!
傅寒君卻沒聽懂:“什麼意思?我玩陰的?”
“對!”
“我從來不來這些招數。”傅寒君抿脣,“你弄錯人了。”
邵修文卻很肯定的說道:“不可能錯,就是你,除了你,不會有第二個人!”
“是嗎?你確定?”
傅寒君倒是來了一點興趣。
什麼鍋啊就往他身上甩,他做過就是做過,沒做就是沒做。
“說來聽聽,你在江城遭遇了什麼,”傅寒君有些好奇,“認定是我陰了你。”
邵修文回答:“你找人暗算我,套着麻袋打我!怎麼,堂堂傅總,敢做不敢認?”
傅寒君忍不住笑了,笑聲磁性低沉,在病房裏十分清晰。
原來邵修文捱打了啊……
還被套着麻袋,還不了手。
而且,還不知道是誰幹的,怪到他傅寒君的頭上。
想想都好笑!
“你弄錯了,邵修文,”傅寒君說,“不是我,我可以發誓。你這性子,到底還得罪了誰,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扯,我不背鍋。”
這下輪到邵修文摸不着頭腦了。
不是傅寒君,那能是誰?
他在江城沒有別的敵人了!
傅寒君也不再搭理他,低頭看着姜亦歡,在她發心上吻了吻:“走吧,我們回家。他想在這裏待着,就隨他吧,我們離開。”
“好。”
兩個人全程無視邵修文的存在,開始收拾東西。
邵修文站了一會兒,自己覺得尷尬又沒面子,呵呵兩聲轉身走了。
他還故意將門摔得很重,砰砰直響。
傅寒君和姜亦歡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同時的勾起了脣角。
“其實吧,要不是他非要追我,我覺得他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當弟弟也不錯。”姜亦歡說,“可惜他腦子不正常。”
“弟弟也不行。你要這麼大的弟弟什麼?”
“傅寒君,你這種醋也喫啊?”
他反問道:“不行?”
姜亦歡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笑了好一會兒,她問道:“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套麻袋打他啊?其實……我也覺得是你,你跟我說真話,到底是不是你?”
“我有這麼無聊嗎?”
“真不是你啊?”
傅寒君屈指去敲她的腦門,姜亦歡連忙捂着頭。
見她這個樣子,他倒是捨不得敲了,改爲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想打他,光明正大的打,不用套麻袋。他不服,可以直接來找我。”
姜亦歡想了想,也確實是的。
傅寒君做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不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再說了,他想打誰,就打了,幾個人能打回去啊?
“那到底是誰呢……”姜亦歡歪着頭,“我太想知道了。”
傅寒君牽起她的手:“回家吧。”
回傅家別墅的路上,姜亦歡還在糾結:“傅寒君,你覺得會是誰打了邵修文?”
“能查出來嗎?”
“查到了偷偷告訴我,我想去感謝那個人。”
“餵你怎麼一點都不感興趣……”
傅寒君淡定的開車:“不感興趣。”
因爲,他大概的猜到了,會是誰。
只是他還沒確定,需要去問一問。
姜亦歡一直在耳邊問,嘰嘰喳喳的,他不覺得煩,但是……
他更想聽她喊老公。
“想讓我查?”紅燈亮起,傅寒君停下車,側頭看着她。
“嗯!”
“叫一聲老公來聽聽。”他逗着她,“就像剛纔在病房裏的那樣,自然一點,撒着嬌,聲音也要夾起來。”
姜亦歡愣了兩秒,臉一紅,一熱。
她扭頭看向車窗外:“什麼……什麼老公,還撒嬌還夾子的。我,我聽不懂。”
“是嗎?但是在病房裏,你的表現非常自然,我很受用。”
“我那是爲了氣邵修文,故意演出來的。”
傅寒君問道:“都是演的?沒有半分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