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虐愛:傅先生的第一罪妻9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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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我不會背叛你,我只會殺了你
“小蕊,我也將會不確定,我會用怎樣生不如死的方式……懲罰你。”
江清蕊聽出了濃濃的警告意味。
她抬手,主動撫摸着陸澤的下頜:“我不會背叛你。我只會……殺了你。”
男人下頜處的鬍渣有些扎手,卻讓她像是上癮般反覆輕撫着。
距離這麼近,近到江清蕊都能夠看到他皮膚的紋理。
陸澤簡直帥到沒天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近乎完美。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勾起脣角,“畢竟,你失敗過一次。”
“別太囂張了陸澤!”
“討好我。”他扣住她的後腦勺,“也許我一高興,連命都願意給你。”
說完,陸澤意味深長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走進了臥室。
江清蕊站在原地,還在發懵。
連命都願意給她?
真是動聽,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
第二天。
江清蕊沒有去公司,而是目標明確的,直奔趙思娜的家。
這女人一回國,就跟她各種過不去,她得要好好的回報回報纔是!
不過,江清蕊才還沒靠近趙家,就看見趙思娜戴着墨鏡和帽子,遮得嚴嚴實實的出門了。
這麼鬼鬼祟祟的,是要去哪裏?
江清蕊直接跟上了她。
路越來越窄,地方越來越偏,都離開市中心,往郊區的方向走了。
趙思娜這是要去幹嘛啊……
江清蕊心生疑惑,一路跟到底,最終,來到了一座墓園山腳下。
看着趙思娜輕車熟路的樣子,像是常來的樣子。
她不敢靠得太近,怕被發現,只能遠遠的尾隨着,直到趙思娜在一座墓碑前停下。
江清蕊躲在樹後。
隱約的,她聽到趙思娜的聲音:“那個女人像你,但又不是你……可是,阿澤的心,已經在被她慢慢佔據了。”
“我才應該是最合適站在阿澤身邊的那個人吧,你得不到他,換我來。總比讓江清蕊搶走了好。”
“你要是真有心的話,就保佑我和阿澤長長久久吧……”
從這些字裏行間,江清蕊慢慢的猜測到,這是許安眠的墓碑!
沒想到今天有這麼大的收穫!
江清蕊藏在一顆大樹後。
沒多久,趙思娜離開了,全程目不斜視,根本沒有發送異樣。
確定趙思娜走遠,不會折返,江清蕊才從樹後走出來,慢慢的朝着許安眠的墓碑走去。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有些沉重。
江清蕊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
終於,她站在了許安眠的墓碑前,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黑白照片。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許安眠的模樣。
江清蕊有些站不穩,身體晃了晃。
何止是像,何止是五官相似,簡直……宛若一對雙胞胎。
江清蕊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們每個人看到她的時候,都是一臉震驚見了鬼的表情。
連她自己都忍不住驚訝,她爲什麼會跟許安眠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母親有流落在外的女兒嗎?不可能啊。
腦海裏閃過無數個念頭,江清蕊顫抖着伸出手去,指尖輕輕的掃過許安眠的照片。
黑白照片裏的女人,冷豔,沒有笑意。
“原來,你就是許安眠啊……”江清蕊自言自語,“初次見面,你好。”
“我終於見到你這位正主了,也明白陸澤一再容忍我,是因爲我這張臉。哪怕,我想他死。”
“你是幸運的,得到了陸澤全部的愛。可你也是不幸的,因爲你死了,什麼都沒有享受到。”
江清蕊眺望着遠處,這裏環境很好,面朝大海,有花有樹。
長眠在一個如此優美的地方,是陸澤精心挑選的吧。
她也希望自己死後,能夠葬在這裏。
江清蕊想要站起身來,但是,頭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要炸開似的。
她猛地跌倒在墓碑前,上面刻着“愛人許安眠之墓”。
一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許安眠的照片。
她的模樣慢慢的刻入記憶的最深處,頭更疼了。
腦海裏,像是走馬觀燈一樣,閃過了無數個畫面碎片。
一幕幕一幅幅一張張,是親身經歷,又彷彿如夢一場。
模糊的回憶裏,那個人,到底是她還是許安眠……
“啊——”江清蕊抱着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聲音迴盪得很遠很遠,驚起遠處樹木上的飛鳥。
一分鐘後,一切歸於平靜。
江清蕊逃也似的離開了墓園,不敢回頭。
生怕慢一秒,她就會跌進這無休止的深淵。
她是她,不是許安眠。
…………
陸苑。
車門打開,陸澤的長腿邁下,夾雜着一身凌厲的氣場。
“陸先生,”管家上前,“您回來了。”
他徑直往裏走去:“江清蕊呢。”
“太太下午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主臥裏,再也沒有出來過。”
“她在做什麼?”
“我們也不清楚。”管家回答道,“傭人送過水果和晚餐,但太太沒有開門,就一直放在門口。”
陸澤臉色沉了沉,快步上樓。
他推開門,就看見江清蕊坐在牀上,頭髮散亂,雙眼無神,聽見開門的動靜,她像是一隻驚弓之鳥,嚇得往後縮了縮。
“我有這麼可怕?”陸澤冷着臉,“嗯?”
江清蕊只是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他走到牀邊,伸手抓向她的腳踝,往自己面前一扯。
江清蕊頓時落入他的懷裏。
“你……你是陸澤,”她喃喃道,“你回來了啊。”
他擰眉,江清蕊這個樣子似乎不太正常,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一切正常。
不然,讓司墨過來給她看看?
陸澤正要說話,江清蕊卻忽然主動的抱住了他。
他渾身一僵。
她像是受驚的小鹿,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是你,我就不害怕了……”
江清蕊從來沒有這麼依賴過他。
陸澤心,軟得像是一攤春水,聲音都不自覺的放柔了:“怎麼了?怕什麼?”
“我就是害怕。”江清蕊緊緊的靠在他的胸膛裏,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有我在,不怕。”
“你會保護我嗎?”
“會。”陸澤回答得十分肯定,嘴角滿足的勾起,“只要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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