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寶:神醫嫡女寵上天(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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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家裏有了其他的男人
  兩人並肩坐着,鼻間都是對方身上帶着的清淡香味。
  不同於京城姑娘身上那些甜膩濃重的味道,江浸月的身上,自帶了一種,類似花香卻又區別於花香的味,如今與身邊真實的花香融合,莫名的,就讓人很放鬆,心生嚮往。
  關於江清歌的事情說完了,兩人保持了一種奇異的沉默。
  江浸月坐在芭蕉葉上,看了兩眼李宗煜,等着他開口說回去,結果偏偏,李宗煜看着她手裏的那朵白山茶,沒作聲。
  “嗯…上次你送的那糕點,子荔很喜歡。”
  江浸月又開始了,沒話找話這個舉動在李宗煜面前行動的很是艱難。
  李宗煜嗯了一聲。
  江浸月扯着白山茶的花瓣,故意輕鬆的問道,“話說,你是怎麼讓那五味齋的掌櫃又給晚上開爐子做的?”
  “刀架在脖子上,命總比操守值錢。”
  “……”
  江浸月噎住,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宗煜。
  李宗煜神色清淡,絲毫沒有這個舉動過分跋扈了的自覺。
  “你這樣,沒關係嗎?”
  江浸月捂着額頭,弱弱的問李宗煜。
  一個耿直跋扈的十二王,雖然在邊境是活閻王,但是這到底是京城,有點風吹草動滿京城都傳遍的那種,他竟然敢這樣囂張。
  不過想想也對,李宗煜不管是謹小慎微的活着,還是膽大妄爲的活着,老皇帝都不會多喜歡他一分。
  “那你喜歡嗎?”
  李宗煜側過頭,認真的瞧着江浸月。
  江浸月呼吸一滯,心下頓時漏掉了幾拍。
  “什麼?”
  李宗煜近在咫尺,甚至都能看見他深潭一般的眼眸裏,獨屬於江浸月一個人的倒影。
  百花盛開,樹影斑駁,微風輕動。
  江浸月忽然覺得李宗煜的眼睫下面,一雙眼睛形成了一種瑰麗又神祕的漩渦,吸引着她一直想往上湊,想要看的更清晰點。
  “點心。”
  李宗煜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一面折骨扇,輕輕一動,幾乎扇起席捲的穿堂風。
  江浸月突然的往後一縮,反應了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啊,很好喫,我,我最喜歡那個,最喜歡那個芙蓉酥,嗯,很好喫,很喜歡。”
  說完了,江浸月又鬆了一口氣。
  媽的,被一個古人,色·誘了?
  江浸月你就這點出息?
  李宗煜這廝,皮相太具有誘惑性欺騙性了,簡直引人犯罪!
  輕鬆的同時,江浸月又惆悵了。
  原來,說的是點心啊。
  “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李宗煜微微皺起了眉頭,莫名的看着江浸月。
  江浸月扶了扶頭上簡單的束髮釵子,掩飾了那一瞬間的不自然,快速的說道,“等蘇若水的事情告一段落,老夫人想給我送嫁,我還沒想好怎麼說服她先走。”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明面上都不能見你了。”
  榮坤有習俗,男女雙方過聘定下了日子,婚嫁前一個月,男女雙方都不能見面,聽說是那樣不吉利什麼的。
  江浸月點了點頭,好笑的看着李宗煜。
  “白天不能見,就晚上見唄。”
  “……”
  李宗煜涼浸浸的看了過來。
  江浸月心下一慫,這話過於曖昧,不適合她們這對即將“分手”不會再見面的人說。
  “額,我的意思,我有什麼事情,會給你傳信鴿。”
  “嗯。”
  李宗煜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前方。
  “回去吧,我下午的馬球會不參加了,侯府我留了局,這會應該差不多了。”
  趁着江清歌不在侯府,江浸月已經給夏姨娘留了方法和湯藥,算着早上的藥效,這會蘇若水應該已經被扣了下去,就等着江浸月回去添油加醋了。
  江浸月說着,已經站了起來。
  李宗煜還坐在原地,江浸月見他沒動靜,回過頭看他。
  “京城的生活,累嗎?”
  “累啊,所以一天也不想多待。”
  爾虞我詐,不是這個算計就是那個套路,江浸月上輩子做了二十來年爲別人而活的日子,如今這輩子,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她都希望自己爲自己而活,帶着老夫人和孩子,過她自己想要過的日子,隨心所欲的活着。
  李宗煜點了點頭,跟着站了起來。
  “回去吧。”
  “嗯。”
  兩人一路又穿過花叢,往回走。
  趁着這會,江浸月突然想起來似的,歪頭跟李宗煜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之前還擔心,你會不放孩子走。”
  畢竟白子昂白子荔很得聖心,加上又是在京城獨有的皇孫皇孫女,老皇帝就算想對李宗煜做什麼,多少也會顧忌着皇孫。
  李宗煜斜睨了江浸月一眼,頓了下說道,“京城確實危險,孩子跟着你,更安全。”
  “嗯。”
  江浸月笑了下,然後跑到了李宗煜面前,突然很是認真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你是孩子的父親,等我去了江南,我會讓子昂子荔給你寫信的,你也可以偶爾過來看他們。”
  “那若是,你以後家裏有其他男人了怎麼辦?”
  李宗煜頓下了腳步,垂頭看江浸月。
  江浸月一愣,皺着眉頭說道,“我還沒想好,都多久之後的事情了,再說,我一個人過過也挺好的,樂的輕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江浸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宗煜眼神突然一亮,灼亮的光芒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成了清幽的模樣。
  “嗯,我送你回去吧。”
  “好。”
  八王和江清歌相互絆住,江浸月回侯府收局,李宗煜也沒有再留着的必要。
  倒是江梓和宋子杭,都被迫留在了張府等着下午的馬球會繼續。
  馬球會結束,江梓是和宋子杭一道回來。
  江清歌理所當然是被八王送的回侯府。
  定國候府那個被震裂的馬車,最後是空着車回的侯府,一直等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江有才上朝,破天荒的沒有坐軟轎,想起來了坐馬車。
  命中註定江有才那天倒黴,天剛亮的時候,馬車軲轆碎裂,馬車翻了路邊,江有才摔的鼻青臉腫卻又莫名其妙,這事情就此成了懸案。
  實在是沒人想通,誰會跟一個禮部右侍郎,有名無權的定國候府侯爺過不去,還是用這麼幼稚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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