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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直接攤牌
方幼薇臉上的笑容儘管有些不自然,卻讓褚墨不着痕跡鎖了鎖眉心。
看着褚墨絲毫不加掩飾的表情變化,方幼薇心中開始打鼓,她的眼神閃了閃,不敢再去和他對視。
饒是她心裏已經有了覺悟,但是在褚墨這樣的壓迫力下,她之前的那些堅定也會完全被瓦解。
更何況,她一直喜歡他。
想到這裏,方幼薇的眼神驟然一變,她輕輕吸了口氣,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褚墨直接打斷。
“你知道的,你瞞不過我,如果被我說出來的話,大家都難堪,對你沒好處。”
褚墨認爲,他已經看在過去的事情上給予方幼薇一些面子了,但是話音剛落,她的臉色卻直接刷的一下白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所以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保密,如果顏胤得知你知道了他的往事,我覺得,他也不會輕易繞過你的。”
看着眼前嬌小可憐的方幼薇,褚墨心中一絲絲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這是最後一次,他顧及方幼薇和她的父母以前對他的細微照顧,下一次,他就不會那樣客氣了。
說罷,褚墨轉身就走,不料下一秒卻直接被方幼薇拽住了手臂。
幾乎一瞬間,褚墨想要甩開方幼薇的手,奈何她卻死活不放,而他也怕用蠻力會把她整個人甩飛,一時間氣氛極爲僵硬。
“阿墨,明明我們之前都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爲什麼在陸筱筱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呢?”
方幼薇說得身居淚下,彷彿自己和褚墨在一起過又被狠狠拋棄。
對於這種情況,褚墨一直都不給予理會,可是現在他甩不開方幼薇的手,只能夠靜靜的聽着她說,只是那張臉卻變得十分冷硬,臉上的神色極爲冷漠。
方幼薇有一瞬間被褚墨臉上的神色刺痛了,她咬了咬下脣,硬是忍着心中的不甘心,繼續緩緩說道。
“而且……你之前也和我說,如果到了一定的時候,你是會選擇和我結婚的,我纔是你結婚的首要人選,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阿墨,你讓我怎麼接受這件事情?”
說到傷心處,方幼薇的眼眶都溼潤了,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褚墨臉上隱隱有了些許不耐煩,他緩緩伸出手,隨後一根一根,掰開了方幼薇的手指,力道大得她無法反抗。
“我和你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往事,也沒有什麼感情值得你這樣去緬懷,我已經結婚有妻子了,我們很好,請你自重,方小姐。”
說到最後,褚墨對方幼薇的稱呼也變了。
方幼薇恨極了,她還想繼續說幾句話,卻沒想到被身後的一股力量狠狠一拉,隨後便撞進了一個懷抱。
“方小姐在這樣僻靜的地方對我的丈夫動手動腳,雖然我知道你這是在做戲給我看,但是礙於身份,怕是不妥吧?”
陸筱筱清冷的聲音幽幽響起,方幼薇聞言也不裝了,輕嗤了一聲後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站姿,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的恨意更甚。
“什麼叫做戲?陸小姐這句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和阿墨確實有過往事,這個是誰都沒有辦法磨滅的,而且……”
方幼薇臉上的笑容還沒有維持超過一分鐘,便被陸筱筱直接打斷。
“哦?但是我可不知道原來方小姐是這樣的人,阿墨都有家室了你還趕着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堂堂正宗的方家大小姐已經淪落到沒有人願意要的地步了,一定要纏着我的丈夫?”
陸筱筱從方幼薇開始演戲之前便已經站在了附近,而方幼薇就是在看到她之後纔有了之後的一系列的行爲。
不會不舒服是假的,只是褚墨說的話卻讓陸筱筱心中的不舒服一下子煙消雲散。
褚墨在看到陸筱筱之後便明白了方幼薇的想法,心中的不喜和厭惡更甚。
但是在聽到陸筱筱那句“我的丈夫”的時候,他卻不着痕跡彎了彎春。
他的妻子在某些時候表現出來的態度和說出來的話語,可要比她在鬧矛盾的時候真實多了。
“陸筱筱,不要以爲你現在能夠這樣就打擊到我,等着看吧,以後我們交鋒的次數還多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當初的所作所爲。”
方幼薇冷笑一聲,面上卻並未展露出過多的情緒,她優雅轉身,在經過褚墨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
她曾經愛這個男人愛得無法自拔,但是現在的他卻幫着另外一個女人而和她鬧翻,褚墨,陸筱筱,你們都等着瞧吧,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我受過的傷害,會加倍在你們身上討回來!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之間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走着瞧吧。”
緩緩扔下這麼一句話,方幼薇的腳步沒有再停頓,不過一會便消失在了陸筱筱和褚墨眼中。
“一開始知道我在這裏的時候,怎麼不出來?”
褚墨心情大好,緩緩走到了陸筱筱身邊,動作極爲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帶着她往人多的地方走,語氣裏的愉悅讓陸筱筱也勾了勾脣。
“我要是那麼早就出來了,她會上演這麼好看的一場戲嗎?又怎麼會知道,一個方家的大小姐纏着一個有妻子的男人,是一件多麼令人恥笑的事情?”
對於方幼薇,陸筱筱倒是不怎麼擔心,只是剛剛方老拉着她和她說了幾句話,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樣宣誓自己的主權。
方幼薇不珍惜家人對她的疼愛,是讓陸筱筱最爲不恥的。
因爲這樣的疼愛,她早就在很久之前已經失去了。
“哦?看樣子是方老和你說了什麼?我剛剛知道了顏胤的一些信息,我慢慢和你說。”
敏銳的褚墨一下子便捕捉到了陸筱筱剛剛經歷的事情,卻也沒有多問,而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饒是如此,卻也讓她心中一驚。
果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褚墨,她不相信他在方家還在她身邊安插了人盯着她,而之所以會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爲他的心思和思維,確實敏銳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