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婚寵:大佬嬌妻甜爆了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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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唯一的親人只有她
陸正先就盼着剛纔褚墨並沒有聽到這一段,沒想到他還是聽到了。
在心裏把催着他來褚家逼迫陸筱筱簽約的褚建民罵了個狗血淋頭,陸正先訕笑着對褚墨解釋道:“那合約是褚建民牽線,想要讓陸家和褚家分公司的新能源項目合作,畢竟我們兩家本來就是親家,合作了也是自家人受益。”
褚墨神色微冷,一雙眼似是琉璃珠一般,不帶丁點感情的看向陸正先。
他冷聲問道:“你剛纔沒有聽清楚我妻子說的話麼?”
“是,筱筱說她不願意簽約,我也就不強求……”
褚墨不耐煩的打斷他:“不是這句。”
“那,那是?”陸正先心想着,除了這句也沒別的和新能源開發項目有關的了吧?
褚墨卻在這個時候拋出一句極端冷硬無情的宣告。
他原本搭在沙發扶手上的胳膊稍稍用力,把陸筱筱抱進懷裏,高高在上的對陸正先夫妻二人說道:“我在這世上,唯一活着的親人,只有我的妻子。其他任何人,不管是你,還是褚建民,或者任何一個阿貓阿狗,都和我無關。”
陸正先是萬萬沒想到,褚墨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初褚墨將親生父親從總裁的位置上踢下去,讓親生父親身無分文流落在外,最終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水城所有人私下的談資,也讓大家都對褚墨的冷血無情有了清晰的認知。
只不過,褚墨後來一直都對褚家人還算不錯,最起碼他們手裏的股份,每年的分紅,從沒有少過。
別人還都以爲褚墨這是多少有點“改邪歸正”的意思,沒想到,褚家那些親戚在他眼裏,和“阿貓阿狗”都沒什麼區別。
陸正先被褚墨震驚得一時半會都說不出話來,這是要長了一顆怎樣的鐵石心腸,一塊多硬朗的反骨,纔會說得出這種話?這個褚墨,和那個不孝女陸筱筱還真是絕配,都是沒良心的東西!
褚墨也不嫌棄,拿起陸筱筱喝過的那杯咖啡直接喝了一口,也不知道陸筱筱是放了多少的方糖和牛奶,那味道甜膩的讓剛醒來的褚墨差點當場反胃吐出來。
他懲罰的捏了捏陸筱筱的肩膀,忍者反胃噁心對陸正先說道:“合約作廢,以後不用再提,褚建民做不了褚家的主子,你找錯了人。”
因爲褚墨醒來,陸正先逼迫陸筱筱簽下合約的如意算盤不但沒打成,還差點連算盤都被褚墨給燒了,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走後,褚墨直奔洗手間,把那口甜膩的咖啡吐了個一乾二淨。
一看他這樣,陸筱筱立馬讓管家聯繫醫生過來給褚墨做檢查,不由分說的直接把褚墨壓着回到主臥,強迫他臥牀等醫生。
向來唯我獨尊的褚墨,這一次卻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只是有些無奈的對陸筱筱說到:“我沒什麼事,你不要這麼緊張。”
“是不是腦震盪後遺症?你醒來多久想吐的,一直在忍着嗎?身體不舒服可以讓陸正先他們滾蛋,你有什麼事不能問我的?”
陸筱筱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一雙清澈的眸子裏分明染着怒色。
她這幾天因爲褚墨擔驚受怕的,褚家和陸家一起向她施壓,水城多少人蠢蠢欲動。
如今褚墨醒了,卻還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簡直就是在一桶處於爆炸邊緣的火藥上扔了個菸頭,這火藥“嘭”的一聲,把他炸了個頭暈腦脹。
褚墨略顯爲難的看着陸筱筱問道:“要聽實話?”
“你說呢?”陸筱筱看他要坐起來,動作飛快的給他在背後墊了個枕頭,只是那語氣還是相當衝。
褚墨苦笑道:“你那個咖啡也太膩了,下次緊張的時候換個別的紓解方式,不要一直給咖啡加奶加糖。”
等了半天病情自述,結果就是收到一個咖啡太膩的投訴,陸筱筱覺得自己憋在胸腔的一口氣就跟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噗”的一下就散了。
“我又沒讓你喝。”陸筱筱不大自在的嘟囔了一句,當時她也挺奇怪的,褚墨的潔癖她見識過很多次了,這人竟然會直接喝她喝過的咖啡,簡直讓人覺得褚墨是不是被砸壞了腦袋。
陸筱筱無奈道:“那你身體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什麼了。我睡了多久,當時到底怎麼回事,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
褚墨活動了一下胳膊腿,除了後背上的傷口其實還挺疼意外,其他的都還好,不過,他並不打算把傷口還在疼的事情說出來讓陸筱筱跟着擔心。
“你昏迷了八天。事後警方調查,是有人提前在江姨那小飯店的煤氣管道上安裝了炸藥。”
陸筱筱的語氣裏帶着幾分蒼天保佑的慶幸,她這個人不信命,但是這一次,也不得不說,多虧了老天開眼。
她繼續對褚墨詳細解釋道:“第一下爆炸的時候,橫在前面門臉和廚房之間的房梁就帶着中間的那面土牆一起塌了,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隔絕了後來爆炸造成的危險。還有就是,江姨的小飯館是老式的,後廚並沒有接上現在城區的那種整體煤氣管道,而是需要自己去找煤氣站灌氣。那天的煤氣管不是滿的,江姨那幾天心煩意亂,忘了去煤氣站拿灌滿的兩個煤氣罐了。不然的話,我們恐怕就是不被炸死也會被燒死。”
褚墨點了點頭,想到另外一件事,對陸筱筱問道:“王飛呢,他沒事吧?”
“他和周天天還有江姨都在醫院裏呢,沒什麼大事,都是皮外傷。”陸筱筱伸手摸了一下褚墨從肩頭繞下去的紗布,心裏不是滋味的說道,“咱們幾個人裏,我受傷最輕。你當時護着我,把我保護的很好。”
明明陸筱筱的褚墨隔着紗布,可是,褚墨卻覺得,那隻如玉的小手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心口,像是一隻收了尖利爪子的貓,在用那柔軟的肉墊一下下的蹭着他心頭那塊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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