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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一個都不會放過
陸晨風看着地上的男人,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或許在國外,染上那種東西是很常見的現象,多少人因爲那種東西家破人亡,依舊有人前赴後繼。
但他們絕對不行。
蘇小可身爲陸家的女主人,更是不能染上那種東西,即便是被動的,爲了家族的榮譽,這件事也絕對不能暴露出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是…是那個先生讓我這樣做的!”
男人不敢抬頭,卻還是第一時間撇清自己的責任。
“我怎麼不記得,你跟我說過這藥的副作用呢?”
熟悉的聲音傳來,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瞬間整個身子就抖了起來。
這位先生和之前的那位不是仇人嗎?他們爲什麼會聯繫對方?
醫生雖然覺得這兩個有些相似的男人之間應該有什麼關係,但他們在爭搶一個女人,這確實不爭的事實。
所以他就認定這兩個男人一定是彼此的仇人,卻沒想到,仇人和仇人也是不一樣的。
陸晨風和陸天浩還到不了仇人這一步,最多也只能算是競爭對手,至少,目前來說。
如果早知道這種藥會讓人上癮,陸天浩一定會不會同意讓醫生給蘇小可用這種藥。
雖然他真的很想把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卻也不想看到蘇小可痛苦。
“我…我…”
男人還想辯解,但他的解釋已經不重要,不管他出於什麼緣故,在沒有說清楚藥物會對人產生的影響之後,就給他們最在乎的女人使用了這種藥,就已經觸犯了他們二人的逆鱗。
在蘇小可這件事上,他們是一直對外的。
“你的意思呢?”
陸晨風破天荒的問了一下陸天浩的意思。
“丟下去餵魚吧。”
陸晨風好歹還要顧忌一下墨墨在場,陸天浩可是一點都不在意。
他最在乎的女人,卻因爲自己的疏忽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讓一直自詡能比陸晨風更好的保護蘇小可的他不禁開始反思,蘇小可在他的身邊,真的就比在陸晨風的身邊更好嗎?
“我覺得堂叔說的對,爹地。”
陸晨風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太早接觸到某些東西,所以他很多時候雖然會把墨墨帶在身邊教導,有些事情還是會去注意不讓墨墨知道。
然而他忘了,蘇小可不止是他和陸天浩的逆鱗,同樣也是孩子們的逆鱗。
“爹地,這種人,你不會還打算放過吧?”
墨墨和陸晨風相似的小臉上,散發着和他的年紀絲毫不符的殘忍。
陸晨風卻不覺得陸天浩的提議有什麼不對的。
這個醫生敢在沒有人授意的情況下就這樣對蘇小可,說明他本身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受到他傷害過的人可能還有更多。
或許是他錯誤的猜測了陸天浩對蘇小可的想法,以爲他只是單純的想把一個漂亮的女人囚禁起來當成禁臠,就自作主張的使用了這種藥物。
可這一切,恰好是他們絕對不可能原諒的事情。
“去查一查,類似的事情還有多少。”
陸晨風一揮手,就有人從他的身後消失。
“讓他死個明白。”
陸晨風對墨墨解釋,這樣的做法,或許孩子的心裏會更容易接受一點?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對於墨墨和陸天浩來說,他的這一舉動都有些多此一舉,傷害了蘇小可的人,難道還要放過嗎?
果不其然,陸晨風找人查證後得知,這個醫生經常自作主張給人用藥,因爲他基本上能很準確的猜到別人的心裏,躺在牀上的病人哪裏有付款人的心思來的重要?
他的這種操作確實讓他受到了不少的好評,所以陸天浩的人找醫生的時候,別人就推薦了他。
男人被拉去餵魚了,墨墨非要親眼見證這個男人的下場,陸晨風拗不過他,只能帶他到船上,眼睜睜的看着保鏢們把一個手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手腕上還被劃了一刀的男人扔進海里。
不到兩分鐘,那一片的海水就泛上了一大片的紅色,墨墨知道,那是血的顏色。
“怕嗎?”
陸晨風緊緊的抓着墨墨冰涼的小手。
他在墨墨這麼大的時候,尚且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景,雖說和親眼見到鮮血淋漓的場面相比,只看到染紅的海水只能算是小意思,那也是這孩子的第一次。
“不怕,傷害媽咪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墨墨嚴肅的看着陸晨風。
包括陸晨風這個爹地。
不過,爹地畢竟是爹地,別說他現在的勢力還遠遠沒到能和陸晨風抗衡的程度,就算陸晨風真的傷害了蘇小可,墨墨也不可能像對這個黑心的醫生一樣對他。
“我也是…”
陸晨風緊緊的抓着墨墨的小手。
除了戚薇薇,他真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蘇小可的人,只要等戚薇薇安全的生下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陸晨風就會把她們母子倆交給那個男人,以後,就守着蘇小可好好的過日子。
蘇小可是在第三天才醒過來的,她醒來的時候,守在身邊的人已經多了兩個。
付瓊英和杜若生輪流守在蘇小可的身邊,監控着她的身體數據,商討着等蘇小可醒過來以後,該怎麼調理她的身體。
兩天的沉睡反而讓蘇小可渾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力氣,她艱難的睜開眼,面前一片模糊,影影綽綽的,卻又什麼都看不清楚。
“小可,你醒啦?”
一個略有些僵硬的女聲發現了一次次重複着睜眼閉眼動作的蘇小可。
“你是?”
她還是沒有過去的記憶。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付瓊英,也是你的表姐,同時,我也是一名醫生,以後由我來照顧你,你有哪裏不舒服嗎?”
付瓊英以爲蘇小可只是睡了兩天,睜眼以後不適應明亮的燈光,特意體貼的去把燈光調暗了一點。
“我怎麼…看不見了?”
蘇小可把自己的手從被窩當中拿出來,放在腦袋上方,卻還是隻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影子,若非是機體意識還在,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根本看不出來在自己面前晃動的黑影是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