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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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節===
霍寒辭的評論被頂到那麼前面,再加上網友們本就一直在喫瓜,只要電影的熱度沒散,池鳶的微博就會有大量的圍觀者,這下可算是讓人找到開噴的點了,於是霍寒辭的微博短時間內就被罵了一萬多條。
池鳶以爲霍寒辭將她帶來臥室,要做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但並沒有。
他剛將她抱在懷裏,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
池鳶最近對這手機鈴聲已經有些厭煩,因爲響的次數實在太多。
霍寒辭接聽後,眼底瞬間變得清明。
“你說什麼?”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他起身,“我馬上來。”
說完,他轉身在池鳶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睡個覺,我出去一趟。”
池鳶沒說話,有些失落的垂眼。
但霍寒辭走得很匆忙,沒去看她。
池鳶在牀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拿過外套想要追出去,她想跟他一起去。
但霍寒辭走得太快了,等她出臥室門的時候,樓下客廳門正好關上。
第941章 如此不堪,殘忍的方式
霍寒辭走到汽車前,臉色很嚴肅。
等汽車開到酒店時,他的臉上已經沉了下去。
這裏的宴會剛剛結束,空氣中滿是酒香味兒。
他進入電梯,直接去了這裏的頂層。
頂層的酒味兒更加嚴重。
這裏的頂層並不是休息的地方,而是娛樂的地方,是一個大型的酒吧。
但這裏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而是一羣有身份的人在此處尋歡作樂。
不過今晚這裏只有四個人。
一個是霍菱,一個是江壇良,一個是被鎖鏈套住了脖子的江敘錦,還有一個便是尖嘴猴腮的森悅集團的老總。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一幕,霍寒辭根本不會相信,會有母親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
即使江敘錦的出生不那麼好,但霍菱用一條狗鏈將自己的女兒拴在桌子上,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兒麼?
霍寒辭的神色極冷,但並沒有發怒,他極少發怒,只是眸光安靜的看着霍菱。
霍菱害怕得發抖,霍寒辭怎麼會來這裏?
但想到這個人已經不是霍氏的總裁了,跟他們霍家毫無關係,甚至還可能被霍家送進監獄,她就揚高了脖子。
不過多年來對霍寒辭的懼意,還是讓她在面對他的時候,有些不自在。
“你來做什麼?”
而坐在旁邊的江壇良,只是被霍菱臨時拉過來的,說是要給他看一場好戲。
江敘錦的衣服穿得極薄,現在是春天,溫度不高,穿着這樣的布料跟沒穿沒什麼區別。
霍寒辭不想跟霍菱說一句話,而是對着自己身後的人說道,“把她解開。”
跟他進來的是酒店的幾個保鏢,不敢忤逆他,馬上就要去給江敘錦解鎖。
但江敘錦脖子上的鎖需要鑰匙,而且那條鎖鏈的另一端,就在森悅老總的腳邊。
這是想表達什麼,將江敘錦送給這個老男人當狗麼?
霍菱看到霍寒辭這麼強勢闖進來,就知道是江敘錦找人給霍寒辭通風報信了。
以前霍寒辭還是霍氏總裁的時候,也來救過幾次江敘錦。
那時候的霍菱不會得罪霍寒辭,只有不甘心的放了人。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冷哼了一聲,然後指着門外。
“這是我們霍家的事情,跟你一個外人沒關係吧,請你出去。”
她到底還是不敢說那個“滾”字。
而江壇良坐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原本冷淡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似乎十分期待這兩人過招。
霍寒辭沒去看霍菱,只是看了一眼森悅老總。
只一眼,男人額頭上的汗水就流了出來。
兩人以前打過交道,可現在霍寒辭在網絡上的輿論這麼高,他何必害怕他。
“霍先生啊……”
以前他都是叫霍總,現在卻是叫霍先生。
“你也看見了,這可跟我沒關係,是霍小姐想把女兒送給我的。”
誰不知道森悅老總的那點兒愛好,老婆死了好幾個,都是被他活生生折磨死的。
而且他娶的老婆都是沒錢沒勢的,就算死了,只要給女方家裏一筆錢,也就沒人在意這條人命了。
他的私生女,私生子倒是很多,但是到現在都還是單身的人設,因爲老婆剛死,而圈內的人沒人願意自己的親戚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
但不可否認,森悅的實力確實很強。
霍菱將江敘錦嫁過去,打的什麼心思大家都知道,無非是希望森悅成爲她的靠山,幫助她在現在的霍家站穩腳跟。
以一種如此不堪,殘忍的方式將江敘錦推出去。
而她名義上的父親江壇良,還在一旁看戲。
第942章 這一身骯髒的骨血
霍寒辭沒心思去探究江敘錦的內心,只是看向霍菱,“鑰匙,別讓我說第二次。”
霍菱都快被氣笑了,不明白霍寒辭到底是有什麼底氣說這種話,現在的他可什麼都不是!
但她還未出聲反駁,門口就又走來幾個保鏢,直接將她按在了地上,開始搜身。
江壇良在一旁什麼都沒說,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霍寒辭。
而森悅的老總本想起身叱責,但看到那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也就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霍先生可是好大的架子,就不怕我踏出這個門後,報復你麼?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說實話我還蠻喜歡的,畢竟她是真的年輕,而且霍小姐說了,這女娃很耐打。”
江敘錦坐在地上,聽到這話的時候,身體瑟縮了一下。
她抱着腿,沒敢去看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只是雙眼無神的看着自己的腳。
她腳上的鞋早就已經不在了,剛進入這裏的時候,森悅老總就說要驗貨,當着霍菱和江壇良的面,將她扒光了檢查一遍。
江敘錦本來該反抗的,但她比誰都清楚,反抗沒用,除非不要這一身骯髒的骨血。
如果反抗有用的話,她這麼多年來,就不會任由自己生活在地獄。
她本來就不該出生,本就是髒的,所以被怎麼對待,都無所謂了。
但是在鎖鏈纏在脖子上的一剎那,那爲數不多的尊嚴竟然冒了出來。
她是人才對,爲什麼面前的幾個人都會認爲她是狗呢。
救命。
她想逃離這裏,誰來都行,讓她離開這個骯髒的牢籠。
小舅舅,唐樓……
但霍寒辭的到來只是讓她興奮了一秒,緊接着就是更大的難堪,她這副樣子被看見了。
被矜貴的,清高的,冰冷的他看見了。
江敘錦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垂到地上去,脖子上的冰涼卻又在提醒她,逃不掉的,必須面對這一切。
森悅老總說得對,她確實很耐打,畢竟從小就是在毆打裏挺過來的,哪怕只剩一口氣,都能自愈,又變得活蹦亂跳的。
她這樣的體質,從小就鍛煉出來了,恰好可以滿足這位老總的那些變態口味。
如他所說的那樣,可以玩很久。
江敘錦低着頭,不敢去看霍寒辭。
而森悅老總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已經被保鏢掀翻了,一個手刀就讓他暈了過去。
霍菱看到霍寒辭如此雷厲風行,嚇得牙齒髮顫。
“霍寒辭,你……你是不是瘋了,那可是森悅的老總,你這麼對他,等他醒了,一定會狠狠報復你!”
她被壓在地上,鑰匙很快就從包裏掉了出來。
誰都沒去管她,保鏢則將鑰匙遞給了霍寒辭。
霍寒辭並未親自去給江敘錦解開,而是將鑰匙丟了過去,恰好丟在她的腳邊。
江敘錦的腳趾瑟縮了一下,依舊低着腦袋沒動。
“自己解開。”
他的語氣冷冷的,不去看她。
江敘錦到現在都有些懵,不明白自己稀裏糊塗的,怎麼給小舅舅打了電話。
她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麼?
本來就活得像是一灘爛泥,這灘爛泥會被怎麼踩,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可她爲什麼會給小舅舅打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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