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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節===
從她回來到現在,手機不停的在響,大概圈內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媒體也想從她這裏拿到第一手的資料。
她的眼眶都恨紅了,胸腔都在微微發抖。
嘴脣被咬出了血跡,掌心也都是血跡。
上午的時候,她還以爲自己能如願以償的嫁給霍寒辭,沒想到轉而迎來的竟然是這樣的命運!
她只覺得一口血梗在喉嚨,終於沒忍住吐了出來,虛弱的跪在地上。
眼淚已經糊了滿臉,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以爲最差最差的命運,無非是霍寒辭始終不喜歡她,但是霍氏總裁夫人的身份始終是她的。
但她沒想到自己最卑劣的一面會被喜歡的人親自曝光,並且是以那樣的方式。
而自己最討厭的賤人,竟然被喜歡的人寵上了天,還卑微的說追求?
哈哈!可笑!
第794章 不!她絕對不信命
靳明月的眼底都是恨意,怒吼着打碎了房間內的所有東西,就像是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
瓷器碎得滿地都是,她卻感覺不到疼似的,瘋狂的踢着,怒吼着。
那聲音已經不像是一個人的聲音,像是什麼動物憤怒到極致發出的吼叫。
房間內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最後她才無力的坐在一片狼藉當中,又痛又無力。
她的門鈴響了,但她根本不敢打開,害怕是那羣聞風而動的記者。
她甚至嚇得往後退了退,眼裏都是驚恐。
直到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明月,是我。”
是姜野!
靳明月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希望,但是看到屋內的狼藉,她想要起身的身體緩緩頓住,嘴裏溢出了哭聲。
姜野站在外面,嘆了口氣,拿出一根菸點燃。
“聽說池鳶摔下山崖,還沒醒過來。”
話音剛落,靳明月就一把拉開了門,滿臉怨恨的盯着他。
“她死了?”
姜野吸了一口煙,嘴角彎了彎。
“倒是沒死,不過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靳明月的臉上瞬間都是狂喜。
“那個賤人!活該!她死了最好!”
她滿臉的扭曲,垂下視線的時候,她的眼底藏着殺意,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池鳶再也醒不來呢?
“姜野,你能幫我想個辦法麼?我想要池鳶永遠都醒不過來,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好不好?”
姜野喜歡她,而且喜歡了這麼多年,對方肯定願意爲她做一切事情。
說着,她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深深的看向姜野。
姜野低頭,指尖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劃了劃。
靳明月的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咬着脣,眼眶猩紅。
“只要你能做到,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姜野笑了一下,並沒有爲她穿上衣服,而是問,“舟墨聯繫過你麼?”
靳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靳舟墨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許是像以前那樣,找個地方安靜寫劇本了。
靳家的事情對靳舟墨本人來說,影響不大,只會讓人覺得唏噓罷了。
畢竟他的身後有沒有靳家,都不會影響他是金牌編劇的事實。
靳明月感覺到了屈辱,自己已經脫掉了衣服,他卻沒有撲上來。
前幾天被霍寒辭嫌棄,難道自己現在這麼廉價,所以也被姜野嫌棄了麼?
她感覺到一陣不知所措,臉色頓時慘白,最後一絲血色都從臉上消失了。
她死死的攥着衣服,眼淚頓時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說不出一個字。
爲何池鳶能得到霍寒辭的愛,而她卻什麼都得不到呢?
她實在是不甘心。
“明月,你哭什麼?”
姜野的臉上都是玩味,掐住她的下巴,眼底帶笑,“覺得我嫌棄你麼?我在牀上的愛好比較特別,你確定能接受?”
“我能!只要你肯幫我!”
姜野輕笑,放開她的下巴。
他拉開了距離,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
“真的麼?可我喜歡看着你跟別人做,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這樣也可以麼?”
靳明月的腿頓時軟了下去,跪在地上。
一定是幻聽。
那麼愛她的姜野,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她的嘴脣抖了幾下,入目是姜野的皮鞋,他依舊是那副英毅的表情,一看就出自正門,他家是紅三代,是根正苗紅的官少爺。
不可能的,他去哪裏學來的這些變態癖好。
姜野緩緩跪下身體,抬手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等你可以接受了,再來找我。”
“姜野……”
姜野皺眉,將她扶了起來。
“現在咱們繼續來說舟墨的事情。”
彷彿那句話只是一段無傷大雅的小小插曲。
靳明月只覺得渾身發冷,想要逃離,可她能逃到哪裏去,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唾罵她。
她的眼淚又開始流了,只覺得絕望。
這是不是報應,是她當初指揮柳如是去那樣對待聶茵的報應。
不!她絕對不信命!
她就是犧牲一切,也要讓池鳶那個賤人摔下來!
第795章 敢忘了我試試
她的臉上都是扭曲,哪裏還有當初高高在上的樣子,只緊緊攥住姜野的袖子。
“你想看我跟誰做?”
這話就像是一個妓女該說出來的,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靳明月麼?
姜野挑眉,輕笑了一下,然後靠近。
“你答應了?”
靳明月顫抖的閉上眼睛,只覺得那點兒僅剩的尊嚴被放在地上反覆踐踏,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個人了,彷彿就是一個妓女,一個蕩婦。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
“對!我答應了!只要你願意幫我扳倒池鳶!想做什麼隨便你!我要那個賤人死!”
“放心,你的要求我都能達成。”
靳明月又開始哭,這次腿軟的再也站不起來。
她現在算什麼?
簡直是恥辱!
恨,太恨了,恨池鳶,也恨霍寒辭,她一定會收拾那對狗男女的!
可池鳶此時還在昏迷着,並不知道外面已經天翻地覆。
檢測的儀器突然開始響了起來,霍寒辭連忙按了旁邊的鈴,醫生走了進來,又將人推去了搶救。
一夜之間,情況直接惡化。
霍寒辭坐在冰涼的走廊上,感覺自己的手在輕微的發抖,他無力的將腦袋靠在牆上,喉結滾動。
到最後,他只覺得眼眶發熱,拿出一根菸緩緩點燃。
明明醫院是禁菸的,但是路過的人都不敢提醒他,看到他眼底的血絲,就已經有些害怕了。
他太久沒休息了,彷彿還有一絲希望在牽扯着,在支撐着。
只要這絲希望消失了,他大概也會崩潰。
池鳶再次被推出來的時候,又是第二天的凌晨六點。
霍寒辭只感覺到腳步沉重,宛如要邁不開步子。
回到病房,醫生摘下口罩。
“霍先生,池小姐的腦袋實在受傷太嚴重,我們搶救兩次,但還是……如果運氣不好,池小姐可能就醒不過來了,如果運氣好,醒過來了,可能也會有後遺症,比如記憶混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