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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節===
第733章 撐腰
“真是見鬼!霍氏高層瘋了是不是,居然要來管一個離職的總監的事情!”
“哥,你暫時別生氣,電視臺也在找人打聽呢,真要因爲池鳶得罪了霍氏,可就得不償失了。”
負責人嘆了口氣,抬手揉着眉心。
“好不容易起來的熱度,而且蒙軍很信任咱們,就算咱們不報道,其他電視臺又怎麼可能放着這樣的熱度不要。”
“哥,剛剛我接到了電話,不止咱們的電視臺,是所有電視臺收到了霍氏的威脅,現在盛娛門口的記者已經散了。”
“艹!池鳶她是什麼背景?!!”
休息室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可是所有電視臺啊,這霍氏絕對不只是打個招呼的程度,肯定是跟最上頭的領導溝通過了。
池鳶不是沒有背景麼?不是從霍氏離職的一個普通員工麼?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
大家都沉默了,想到昨天瘋狂在池鳶身上吸血的場景,就有些打怵。
如果她背後的人真要計較,那《聚焦生活》作爲第一個將池鳶推到公衆視線裏的節目,是不是首當其衝?
二十分鐘後,《聚焦生活》的所有人接到了通知,取締了這個節目,將會有新的節目來代替。
以後京城沒有所謂的《聚焦生活》了。
節目組的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允許在網絡上提到任何跟池鳶有關的事情。
池鳶並不知道霍寒辭出手了,她只是感覺到盛娛周圍的記者不見了。
彷彿早上過來看到熙熙攘攘的場景都只是錯覺,她詢問了陳塘,但陳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池鳶也就不再管了,畢竟這些記者不在,對她來說是好事。
她鬆了口氣,收拾一下打算下班,卻接到了前臺小姐打來的電話,說是蒙軍還在外面轉悠,不肯離開。
蒙軍實在是納悶極了,爲何記者們突然之間全都行色匆匆的離開,只留下他一個人不尷不尬的站在這裏。
他又試着聯繫了一下《聚焦生活》的節目組,結果那邊竟然直接不接他的電話。
蒙軍感覺到了一種不安,如果記者都不願意出面,那他應該怎麼辦呢?
他想了想,馬上在微博上申請了一個賬號,直接就叫——池鳶的生父。
既然沒有記者,只有他自己在網上不停的發表有關池鳶的言論了。
但他剛打完抨擊池鳶的話。還來不及發送,自己的賬號竟然就被封了。
蒙軍活了大半輩子,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他還以爲是系統出現了問題,趕緊點了申訴,卻申訴不成功,說是他的賬號存在違規。
蒙軍看了一輩子倉庫,雖然偶爾會做點兒偷雞摸狗的事情,但也不至於涉嫌犯罪,說他的號碼違規,簡直就是扯淡。
他不信邪的翻出了自己的另一個號碼,剛註冊上,又發現同樣的警告,賬號違規。
蒙軍氣得咬牙,他目光短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有人授意運營人員,不允許放出他的任何評論。
蒙軍沒辦法了,只好在盛娛外面轉,企圖能夠遇到池鳶。
明明半個小時以前,所有記者都是站在他這邊的,大家都需要熱度,都爭先恐後的採訪他。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他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他這輩子就打算靠着池鳶翻身了,這可是他遺落在外的女兒啊,要一個億的贍養費,哪裏過分了。
蒙軍氣得頭皮發麻,卻又無可奈何,只有在這裏等着。
他看到一輛豪車從地下停車場開了出來,眼裏頓時一亮。
“池鳶!”
池鳶彷彿沒聽到似的,直接轉了方向盤。
蒙軍氣得鼻子一歪,直接不怕死的站在了汽車前,攤開雙手,一副無恥的模樣。
他認定池鳶不敢撞他,這要是撞了,池鳶就是弒父!
這輩子都別想洗白!
池鳶也確實停下了,拿出手機直接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將蒙軍帶走了。
“池鳶!你會有報應的!我可是你爸啊!池鳶!你怎麼能不認我!”
池鳶坐在座椅上,聽到那一聲聲,我可是你爸,嘴角自嘲的勾了起來。
這就是她的生父麼?
當年扔掉了她,多年後還是唯利是圖的希望用她來賺錢。
親情,可真是讓人失望透頂。
第735章 但唯獨霍寒辭不會
池鳶的雙手握着方向盤,只感覺到一種無法言說的疲憊。
她遲遲沒有踩油門,直到後面傳來喇叭聲,她才緩緩將車開了出去。
她這是去霍氏的路上,因爲今天下班比較早,想去霍氏看看。
只是汽車纔開到一半,她就看到了正在抱着一堆資料往霍氏趕的安莎。
安莎一邊接電話跟那邊的人說着什麼,沒怎麼看路,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抱着的資料瞬間散得到處都是。
周圍都是行色匆匆的人,極少有人蹲下幫她撿。
池鳶好歹認識她,也不能當自己沒看見,所以將車停在一旁,打開了車門。
安莎一邊撿文件,一邊接電話,直到看到池鳶下來,才驚訝的喊了一聲。
“池小姐。”
池鳶蹲下去,幫她將文件一張一張的撿起來,“怎麼不打車?”
她將文件遞給了對方,指了指自己的車。
“去霍氏的話,我送你過去。”
“謝謝池小姐。”
安莎抱着資料,上了池鳶的車,這才發現這輛車前幾天還是簡洲在開,她的眉毛挑了一下,但並未詢問。
池鳶開車的時候,從後視鏡裏看了安莎幾眼。
她並不是對安莎毫不懷疑,但並沒有具體證據。
因爲跟靳舟墨喝醉酒的那晚,她已經斷片了,所以壓根不太確定自己腦海裏得到的線索是不是真的。
霍寒辭摟着安莎,說着替身的話。
她詢問過霍寒辭,霍寒辭本人根本不知道替身的意思,他是不會騙她的。
誰都可能欺騙她,但唯獨霍寒辭不會。
他在那個位置站得久了,根本不屑去欺騙人。
所以要麼那天她看到的畫面是真實存在,但那個男人並不是霍寒辭。
要麼就是她喝醉了酒,自己臆想出來的片段。
但不管怎樣,至少安莎都是有嫌疑的。
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出現,頂着一張和她太過相似的臉,包括氣質都一模一樣,實在很難不懷疑她的目的。
但池鳶並未試探什麼,如果安莎只是希望在她和霍寒辭之間挑撥離間,那接下來應該還有其他的動作。
車廂裏的氣氛安靜,安莎一直都在等着池鳶主動開口。
因爲她已經準備好了一串的臺詞,能再次在池鳶的心裏播下懷疑的種子。
但讓她意外的是,池鳶從始至終,竟然什麼都沒問。
直到汽車在霍氏停下,池鳶只對她說了一句。
“到了,下車吧。”
安莎感覺自己的兩條腿輕飄飄的,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喫癟的感覺。
以前都是她讓別人喫癟。
她的心情頓時沉悶了下去,但臉上還是一貫的冷靜。
“謝謝池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池鳶點頭,指尖緩緩在自己的方向盤上敲着。
安莎進入電梯後,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她想要拿出糖,塞進自己的嘴裏緩緩,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喫糖,但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她必須在這裏學池鳶,不能露出一丁點兒的破綻。
池鳶是不會喫糖的。
安莎嘆了口氣,將剝了糖紙的糖一併丟進了垃圾桶。
池鳶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頂層,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跟安莎交談的簡洲。
她想到簡洲不接自己的電話,想着是不是因爲她和霍寒辭冷戰了幾天,簡洲這裏對她有意見了。
池鳶不是那種明知有誤會,還任由誤會發展下去的人,所以她走到簡洲的身邊,語氣溫和。
“簡洲,我們談談。”
簡洲正在跟安莎接洽工作,聽到這個聲音,眼裏劃過一抹意外。
“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