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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傅總,傅濤那邊有重大發現!
他卻不生氣,淡淡道:“沒關係,那我是屬於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
“那也只是你的狗皮膏藥。”
姜亦歡真覺得傅寒君是不是中邪了。
她好想摸一摸他的額頭,看看體溫正不正常!
算了,跟他沒什麼好說的,隨便吧。
姜亦歡一句話都不再說,只是推了推他。
傅寒君又依依不捨的啄了啄她的脣,才鬆開了她。
她一得到自由,抬手就要去擦嘴。
“你敢擦一下試試?”傅寒君威脅道,“嗯?”
“我敢!”
“好。”他說,“你擦一下,我就再吻一次。你擦十下,我就再吻十次。”
姜亦歡頓時不敢動了。
因爲她知道,傅寒君是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她抬起的手只能放下,可是心裏又非常的氣不過,只能氣沖沖的往外走去,同時狠狠的撞了一下傅寒君的肩膀。
結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又低估了傅寒君,撞得自己肩膀疼得不行。
姜亦歡咬咬牙,還是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
就沒見過傅寒君這麼無恥又流氓的人!
姜亦歡回到總祕書辦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上班的時間了。
同事們都坐在工位上。
一看見她進來……大家紛紛齊刷刷的看着她,又齊刷刷的偏過頭去。
得,看來她再怎麼努力的避嫌,她和傅寒君的緋聞也已經傳起來了。
哎。
不過,大家怎麼發現的呢?
她也就今天和傅寒君在食堂待了一會兒啊,而且他是坐着,她站着。
他吻她的時候,周圍也沒人了啊。
姜亦歡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她去洗手間,站在鏡子前的時候……她才發現問題!
天啊!她的嘴脣,又紅又亮,水嘟嘟的,還帶着一點點的腫,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被吻過!狠狠的重重的親吻過!
她自己又看不到,這會兒才發現!
“難怪傅寒君不讓我擦……他清楚的看到了,他就是故意讓我頂着紅豔的脣去見人!”姜亦歡咬牙切齒,“他簡直太有心機了!”
傅寒君吻得那麼深那麼狠,估計得要到晚上的時候,她這脣才能恢復正常!
姜亦歡在心裏將傅寒君罵了一萬遍!
等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沒想到遇上了傅嘉文。
“堂嫂。”傅嘉文主動的打着招呼,“又見面了啊。”
姜亦歡一反常態,揚起笑容點點頭:“是啊,又見了。今天晚上你還去夜店嗎?”
“去啊,那地方好玩着呢,簡直就是天上人間。”
“帶我去唄。”姜亦歡說,“我也想開開眼。”
傅嘉文愣了一下:“啊?”
姜亦歡還是笑眯眯的:“帶我去見見世面,上次我第一次去,不懂規矩也不知道怎麼玩。這次有經驗了,你是常客,肯定熟門熟路。”
傅嘉文不知道姜亦歡是在玩什麼招數,心裏有點虛。
他也不好一口拒絕,只是打着哈哈:“哪裏輪得到我帶你去見世面啊,堂哥一句話,夜店敞開大門迎接他,包場都行,獨一無二的至尊VIP待遇!”
他裝傻,姜亦歡也跟着裝傻:“跟他去沒意思,我就想跟你去玩。”
傅嘉文這下意識到不對勁了:“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啊。”姜亦歡說,“反正我要去夜店,傅寒君問起來呢,我就說你帶我去的。”
“我可沒帶你啊!我……我沒這個膽子!”
“就是你。”姜亦歡揚起八顆牙的標準笑容,“你別想脫了干係!”
傅嘉文連連打量着她:“我說堂嫂,你玩的這是哪一齣啊。”
“離開夜店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有個詞叫枕邊風嗎?”姜亦歡說,“上次的仇,我還記着呢。”
“你你你……”
“這夜店,我非去不可,而且我喜歡去的原因,就賴在你頭上。傅寒君要是發起火來,也是朝着你撒。畢竟你天天一下班就往那裏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姜亦歡笑眯眯的:“傅寒君一怒之下,要是把夜店給關了……嘖嘖,你以後就找不到第二個這麼好的地方咯。”
一聽說要關,傅嘉文立刻緊張起來。
夜店那地方現在太重要了,見各種人,去哪裏,都要通過它來掩護!
計劃已經成型了,人也找齊了,就差挑一個時間行動了。
但是事情至關重要,每一步都必須要格外的嚴謹,所以很多的細節還要敲定。
每天晚上,傅嘉文看似在夜店包廂裏醉生夢死,其實包廂裏的人,都是他的同夥!
而且……
傅嘉文看向姜亦歡。
她話裏話外都在提起夜店,這娘們兒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人在做,天在看。”姜亦歡收起笑容,挺直腰桿從傅嘉文身邊走過,“小心因果輪迴,還有……報應。”
她知道傅嘉文在打量自己,但是,她沒有泄露出任何的情緒。
較量已經開始了。
姜亦歡回到工位上坐下,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時間。
一抬頭,傅寒君恰好從電梯裏出來,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西裝剪裁合身得體,他身姿挺拔如松,乍一眼看過去還是非常帥氣的。
只有姜亦歡知道,他是怎樣的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傅寒君側頭往這邊看來。
姜亦歡立刻縮着脖子低下頭,做鴕鳥狀。
傅寒君勾了勾嘴角,邁步進入辦公室。
“傅總。”沒想到,衛輝在裏面等着他。
“什麼事?”
衛輝神色緊張:“很緊急的大事。”
傅寒君微微抿脣,望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色:“說。”
說之前,衛輝甚至深吸了一口氣。
可以看出……事關重大!
傅寒君側身,臉部的輪廓線條冷厲,仔細的聽着。
“傅總,傅濤那邊今天有重大發現。”衛輝開始彙報,“之前的時候,傅濤每天的行蹤都很正常,挑不出半點不對勁來。但是這幾天開始,他幾乎閉門不出。”
“除了來公司,就是在家待着,哪裏也不去,也沒有在家裏見什麼人。我們的人監聽了他的手機,發現他也沒有跟任何可疑的人通話。唯獨,他和傅嘉文的通話變得頻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