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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最應該出車禍被車撞死!
跑腿、打雜的活兒都是她幹,祕書辦的人都在不停的使喚她。
這就是她的工作。
姜亦歡倒是看得開,沒什麼怨言,她一個實習生,在建築設計部也是打雜,在總祕辦也是打雜,都一樣。
只要別讓她去當保潔,都行!
“來了!”姜亦歡一邊應着,一邊抬頭,恰好就看見了傅寒君。
四目相對。
傅寒君冷冷的收回目光,神情薄涼,沒有一絲溫度。
她的處境,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該!
沒什麼好同情的!
“傅總。”姜亦歡客氣的打着招呼。
他徑直從她面前走過。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似……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如常,她沒有讓他留下,他也沒有去過醫院。
兩個人就這麼默契的不再提起,揣着明白裝糊塗。
然而,在越過姜亦歡之後,傅寒君卻又停住了腳步。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姜詩云的身體情況?”他開了口。
“這不是有傅總關心麼,哪裏輪得到我。”
傅寒君側身看向她:“姜詩云生病了,很嚴重。”
“有你在,可以調動全國乃至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爲姜詩云治療,需要我操什麼心呢?”姜亦歡回答,“而且,你都說過我是一個冷血的人了。”
他冷哼:“我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姜亦歡聳聳肩:“你現在見到了。”
她永遠這麼牙尖嘴利,說話帶刺!
“傅總,還有什麼事嗎?”姜亦歡問,“沒事的話,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
姜亦歡巴不得他快點進辦公室,別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挑她的刺找她的麻煩!
可傅寒君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他問道:“姜亦歡,如果我昨天晚上沒有走,而是留下了……”
是不是他和她之前的相處模式,會發生巨大的改變?
傅寒君甚至有些期待,溫順乖巧又愛笑的姜亦歡,會是什麼模樣!
肯定很惹人憐愛!
“沒有如果,只有事實。”姜亦歡回答,“事實就是你去了醫院,陪了姜詩云一個晚上,直到現在纔來公司。很辛苦吧?一晚上沒睡,你眼睛都熬紅了。”
傅寒君折返回到她面前,定定的看着她:“你知道姜詩云得了什麼病嗎?”
“和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
“是白血病!”
姜亦歡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好端端的,姜詩云怎麼會得這個病?以前也沒見她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啊!
“而且她還懷着孩子,”傅寒君說,“這麼危險的情況,命懸一線,稍有差錯的話,她和孩子都保不住!姜亦歡,你卻自私自利的想要將我留住,不管她兩條人命的死活!”
姜亦歡聽了,只想笑。
兩條人命?
姜詩云的肚子裏壓根什麼都沒有!
不是她冷血不顧親情,而是姜詩云做盡了缺德事,活該!
這是遭報應了!老天有眼!
“那她死了嗎?兩條人命還在嗎?”姜亦歡問,“你還能站在這裏,說明她的情況還算穩定,起碼沒有生命危險吧。”
“哦對了,傅寒君,既然她得了白血病,那孩子怎麼辦?還能生下來嗎?會遺傳嗎?保大還是保小?”
姜亦歡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她甚至覺得,說不定姜詩云壓根沒有得白血病!
段敏詭計多端,心眼極壞,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了,假懷孕的計策肯定也是段敏提出來的。
現在……
她們母子是不是知道假懷孕長久不了,所以故意編出一個白血病來, 想借此“失去孩子”,再來一個“假流產”!
還是說,她們的最終目的不僅僅是借白血病的理由流產,而是在下一盤更大的棋?!
短短幾秒內,姜亦歡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種可能。
她有些擔憂,怕這對母子最終想要對付的,就是她!
傅寒君面色一沉:“我會不惜代價保住她和孩子,醫生正在開會,商討治療方案!”
“是麼,那幫我轉告一聲,祝她早日康復。順便我還想告訴她,很多時候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做事還是要行善積德,這個世界上,是有報應輪迴的!”
傅寒君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往面前一帶:“姜詩云會康復的,孩子會保住的。姜亦歡,世界上最該遭到報應的人是你,你最應該出車禍被車撞死!”
說完,他就甩開她,大步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姜亦歡後退幾步穩住身體,摸了摸脖子咳嗽兩聲。
她蹙着眉,心裏隱約升騰起一種不安的情緒。
總感覺……不管姜詩云是真的得了白血病,還是假得病,她都要倒黴了!
最可怕的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姜詩云想利用“白血病”做什麼,所以她無從防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乾等着!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姜亦歡不會讓姜詩云輕易得逞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誰也不能動她的孩子!
傅寒君坐在辦公桌前,煩躁的取出香菸,卻又隨手扔下。
他在手術室門口守了一晚上,心情都沒有這麼糟糕。
而姜亦歡只需要五分鐘就能讓他怒火中燒!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輕鬆鬆的挑起他的情緒!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
謝清婉推門,先探進來半個頭:“這聲音都透着一股火氣啊……傅大總裁,要不要喝杯金銀花茶降降火?”
傅寒君瞥了她一眼:“有事說事。”
他和謝清婉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從小就認識的老朋友,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謝清婉更是他親自請來的總監,工作能力超強,她也對傅寒君忠心耿耿,必要的時候會挺身而出,絕無二話。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謝清婉笑眯眯的,“傅總爲了公司付出太多,實在是太辛苦了,這黑眼圈,這眼睛裏的紅血絲,這……”
“你怎麼也學會了陸澤繞彎子的那一套?”
謝清婉撇撇嘴:“我纔不學他,是他學我還差不多。”
傅寒君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你到底要幹什麼?”
“要人。”謝清婉也直說了,“你把我部門的姜亦歡調走了,我身爲部門總監,得把人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