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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節===
King把霍知抱在懷裏,看到周圍的風景在往後退,想了想,還是讓司機停下了。
這裏距離城堡也就幾百米,只要池鳶走出來一百多米,就能看到。
但等了半個小時,身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他垂下睫毛,忍不住將霍知抱得緊緊的。
果然。
還是不夠喜歡他。
“我們回沙特。”
霍知沒說話,他當然支持爹地的一切決定,因爲爹地看起來很傷心。
池鳶站在原地,一直都邁不開腳,只覺得腳上彷彿有千斤重,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疼,像是被針扎似的。
一直站到渾身都覺得冷,腳也麻了,她才緩緩往前移動腳步。
沒有手機,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她轉身回到城堡內,裏面也是空蕩蕩的。
她緩慢的移到二樓,強撐着洗了個澡,太累了,也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但這一覺睡得並不好,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又累又餓又困,就這麼幹躺着。
隔天一早,蕭絕來了城堡。
在她的主臥外面敲門。
“小鳶?”
池鳶這才起牀,只覺得渾身虛軟。
穿好衣服,打開門。
蕭絕卡看到她的樣子,眉心皺了皺。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昨天打你電話也打不通,管家說你在樓上睡覺,手機呢?丟了還是怎麼了?”
“丟了,哥,對不起。”
她張嘴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難聽。
蕭絕抬手,在她的額頭試探了一下。
“發燒了,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麼?King呢?”
平時不是把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怎麼關鍵時刻,跑得沒了影子。
第1207章 說什麼最愛她,呵呵
池鳶眼眶一紅,卻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嗓子快冒煙了。
蕭絕也就讓人端來了水,放在她的面前。
池鳶喝了幾口,這才覺得嗓子裏的那把火滅了下去。
蕭絕坐在她的面前,西裝外套已經在玄關處就脫了,這會兒只穿着一件襯衣。
皮膚太白了,坐在這陽光正好灑下來的地方,整個人都在發光似的。
但池鳶無暇欣賞這些。
“你和哈里怎麼回事?離他遠一點兒,自從王室弄出組織這個事情之後,我就知道他們全都沒安好心,現在外面有關你和他的輿論,鬧得沸沸揚揚的。”
“被他玩了一手,我沒想到他會拿自己的命賭。”
不用蕭絕提醒,池鳶就知道那些媒體會把標題怎麼寫。
自然是怎麼曖昧怎麼來。
她心裏憋着氣,但這件事也怪她自己,在看到哈里的瞬間,沒有馬上撇開,給了對方機會。
當時只想着蕭家跟王室還有協議,不能鬧得太難看,結果現在讓自己騎虎難下。
“King呢?”
蕭絕四處看了一眼,都沒看到那個男人。
真奇怪,平時不是恨不得像吸鐵石一樣把人吸着麼?今天居然沒露面。
“走了。”
池鳶的嗓音淡淡的,細看的話,會看到她的雙手握着杯子,緊緊的握着,指節都有些發白。
她一晚上沒睡,又被哈里的事情弄得心煩氣躁,現在一想起King,只覺得心裏泛苦。
“走了?去哪兒?給你買菜做飯?”
也不怪蕭絕如此想,實在是King平時表現出來的一副上趕着的姿態,誰都不會想到他會一下子離開北美。
前兩天大家在蕭家的時候,還相談甚歡。
現在卻帶着孩子回了沙特,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姿態。
“回沙特了,說是不會再過來了。”
池鳶說這話的時候,嗓子有些啞,幾乎強撐着沒掉眼淚。
也沒什麼好哭的,反正他只是King,又不是霍寒辭。
雖然是這麼想,但心裏卻還是一陣陣的泛酸。
蕭絕愣住,接着眉心皺了起來。
“那霍知呢?”
“跟他一起走了。”
“小鳶,King跟你說霍知的事情了麼?”
“說了,不就是他白月光生的孩子麼?說什麼最愛她,呵呵。”
池鳶自己都沒發現,這句話帶了一絲賭氣的成分,而且有着一股子酸味兒。
蕭絕的嘴角抽了一下,抬手揉着眉心。
“那怎麼辦,你們就這麼鬧?”
池鳶也跟着沉默了,眼裏變得安靜。
“我也不知道,我很多時候都很糾結,我對他的縱容到底是因爲霍寒辭那張臉,還是因爲King這個人本身,我對他的在意會不會也是因爲霍寒辭的影響,我已經有些分不清了,腦子裏也亂,總是見不得他受一丁點兒的委屈,事後又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霍寒辭。”
池鳶腦袋裏疼得難受,再加上在發燒,臉頰也紅彤彤的。
昨晚她沒有追出去,就是那一瞬間反應過來,最近自己是在做什麼,爲什麼處處都要縱容着他。
他的粘人,小脾氣。
越來越見不得他一個人站着時散發出來的孤獨氣息,比刀子割自己身上都疼。
“也許,這樣彼此冷靜一下也好,他不是也有個白月光麼?”
蕭絕坐在一旁沒說話,他知道那個白月光是池鳶,但King已經求過他,讓他不要說這件事兒,所以當初肯定還有諸多誤會。
他現在貿然開口,若是又牽扯出其他的,得不償失。
何況擺在眼前必須解決的,是王室。
哈里突然來這一出,意在何爲?
蕭絕修長的指尖在沙發上敲了敲,如果是想利用輿論逼迫池鳶結婚的話,那還真是陰險。
“小鳶,現在大家都說你是王妃,將來是總統夫人,King也許是看了這些言論,才走的。”
他對池鳶,似乎沒有什麼信任。
如果是霍寒辭,就不會這樣。
第1208章 是可以一起赴死的決心
但歸根結底,是誰造成的這一切。
池鳶給霍寒辭的,是同等的愛,是可以一起赴死的決心。
可給King的,大多數時候都是打狗棒。
“小鳶,不用擔心王室和蕭家的關係,蕭家並不是依靠王室纔起來的,只要鑽石資源握在蕭家手裏,王室那邊就只能想別的辦法,現在看來,他們是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
但蕭絕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哈里不只是想要池鳶,可能更想要的還是破壞池鳶與King之間的關係。
現在的King不是霍寒辭,面對池鳶,永遠做不到那麼理性。
所以哈里只用了一招,就能讓King離開北美。
但哈里爲何要破壞這兩人的關係?
蕭絕還在思考,池鳶就已經道出了真相。
“哥,這個哈里很不對勁兒,把命豁得出去,就爲了給我和King之間製造誤會,恐怕不只是想要製造輿論這麼簡單,現在王室面臨着全世界的指責,如果那座山的調查最終不盡如人意,那麼王室肯定想着要撇清關係,這個時候他會把這頂黑鍋甩給誰呢?”
畢竟囚禁了來自全世界的天才,如果只是隨隨便便一個不起眼的家族,相信其他國家的領導也不是傻子,不會任由北美王室這麼忽悠。
所以王室找的這個替罪羊,必須讓所有人相信,這個替罪羊確實有實力做這樣的事情。
蕭家就是最好的選擇。
“哥,你們之前和哈里簽下了什麼協議?”
蕭絕把協議的內容說了一遍,這會兒也理清楚其中的彎彎道道了。
王室這是覺得在協議上喫虧了,接下來賺不到蕭家的便宜了,所以乾脆把蕭家直接推出去背鍋算了。
蕭絕冷笑了一下,“哈里倒是不笨,打得一手好算盤。”
“小鳶,這事兒我回去跟爸媽說一下,想想應對的辦法,總之你離王室的成員遠一些,這羣人要是狗急跳牆了,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