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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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節===
現在是要去哪裏?
她看了白慕一眼,白慕也擰着眉。
飛機突然遇到氣流,重重的顛簸了一下,接着速度極快的向下俯衝。
池鳶和白慕都很冷靜,沒有尖叫,等飛機再次停穩,她只是看了一眼外面。
除了飛機本身的燈光外,外面黑沉沉的,什麼都看不到。
池鳶總覺得,這架飛機可能在海面上行駛。
期間有人來給他們送了一次餐,並且短暫的解開了他們的手。
然後一直到飛機停下,大概有一天的時間,他們幾乎都餓着肚子。
飛機又是一陣俯衝,池鳶皺眉,接着感覺到整個機艙內都是霧氣。
不是外面的霧氣,而是裏面的人故意釋放的。
她和白慕睡了過去。
但其實兩人都沒有睡着,在來這裏的前三天,兩人幾乎全副武裝。
池鳶對自己更狠,要求醫生給她注射了一種藥。
這種藥會讓注射的人一週之內都處於疼痛當中,讓她不管聞到什麼東西,都會處於清醒的狀態。
白慕看到池鳶下手都如此狠,自然不甘落後,注射了兩針,所以兩人這會兒只是佯裝暈了過去。
池鳶心裏有一個信念。
她要幫助King,徹底解決掉這個噁心的老男人。
飛機終於落地,有人將他們抓起來,朝着一個地方運送。
池鳶期間悄悄打量了一下週圍,貧瘠的街道,到處都是戴着面巾的女人,這是來到了哪個小國家?
而且這些人還全都一臉驚恐的往後撤退,彷彿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池鳶和白慕被人扶着,而周圍的商鋪幾乎都已經關門了。
他們的臉上被戴了口罩,似乎在防止他們接觸周圍的空氣。
周圍不停的有人在嘔吐,大街上凌亂不堪。
池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次的事情大概很嚴重,這應該是某個非洲小國。
周圍的都是黑人,而在非洲有一種非常恐怖的病。
至今爲止,整個國際上都對這種病束手無策,但是一些大國爲了向國家上展示自己的威嚴,還是派了很多醫學專家特地來這個地方做考察。
而非洲出了名的落後與貧窮,老國王躲在這裏,確實是最穩妥的辦法。
池鳶知道,King的人肯定已經出發了,正在朝這個地方趕來,她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那個變態的老國王,但她害怕大自然。
整個國際上都沒有攻克的病,一旦得了,可能連機場都沒趕到,就已經死在這裏了。
存活率爲零。
老國王躲在這裏,而且顯然是那種病反覆肆虐過的村子,還真是臥薪嚐膽。
池鳶在心裏冷笑,眼睛閉了起來。
他們又被扶上了一輛車,池鳶和白慕都記下了路線,然後繼續裝暈。
汽車又行駛了兩個小時,才緩緩停下,有人往裏面用阿拉伯語喊了一聲。
“費薩爾。”
這是King那個人渣父親的名字。
很快,裏面出來一個男人,男人看起來五十幾歲,因爲常年待在這個地方,皮膚已經被曬黑了,但眉眼依稀可見他年輕時候,和霍寒辭是有幾分相似的。
難怪他沒有懷疑過霍寒辭的血統。
男人看到躺在地上的池鳶,飛快的走近,然後哈哈大笑。
而他的身邊就站着教授。
費薩爾在教授的身上拍了拍,“這次能成功,還是多虧了你,林教授,你放心,等咱們的事情成了,我一定把一半的財富都給你。”
教授的臉上都是笑意,顯然沒想到真的能抓到池鳶。
池鳶現在已經被蕭家認回去了,若是用他來跟蕭家敲詐錢,那麼蕭家那羣人肯定願意給的。
一千個億,他要的就是這些。
一旦成功,哪怕一輩子驕奢淫逸,都是可行的。
而老國王除了要錢之外,還要讓那個奪了他政權的兒子生不如死。
他看着池鳶,臉上出現了幾分迫不及待。
“快!把人帶去我的房間!”
這裏的房間都是平房,最多的也只有兩層樓,壓根看不到什麼高樓大廈。
教授從一旁端過一盆水,直接澆在了白慕的臉上。
白慕醒了。
第1322章 不僅想要錢,還想要女人
“白慕,你做得很好。”
教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語氣十分滿意。
“只要你繼續這麼聽話,你妹妹的屍體就會好好保存着,你放心吧。”
白慕的眼裏劃過一抹噁心,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恭敬,微微低下頭。
“教授,我知道。”
教授冷笑,那張僞精英的臉上已經滿是得意。
“對了,你知道舟墨現在在哪裏麼?”
他一直都沒有聯繫上對方,難道真的死了?
現在北美那邊因爲司紅妝的迴歸,已經動亂不堪,聽說王室內部出了很多問題,那靳舟墨呢?
這個兒子還是可以好好利用的,聽說跟司紅妝混到一起去了,真是不錯,不愧是他的兒子。
“不知道,我並未參與過King的任何事情。”
教授冷哼,“他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聽說他很愛池鳶,只要用池鳶來威脅他,他肯定願意將那個位置拱手相讓,老國王的手裏還捏着那麼多貴族的把柄,如果那個視頻發出去,這羣貴族都會覺得臉上無光,所以只有老國王回去,他們都會支持老國王,King不至於真的會將所有男人都殺了,那樣他可是會被四大家族針對的。”
原來費薩爾不僅想要錢,還想要女人,還想要權利,未免太貪心了一些。
費薩爾此刻已經來到了屋內,看到牀上躺着的池鳶,已經開始將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
他用阿拉伯語罵了幾句髒話,池鳶聽懂了,罵得很難聽。
這個費薩爾肯定非常怨恨King,連幾分鐘都不想等,關上門之後,解開褲腰帶就撲了過來。
但還未靠近牀頭,有人在外面用阿拉伯語喊人。
“費薩爾,酋長有請。”
費薩爾的動作一頓,眉心劃過一抹不耐煩。
池鳶聽到他在牆上敲了幾下,接着地上出現了一個開口,陷了進去,費薩爾從這裏走了進去。
這羣狡猾的東西,居然在每個房間都修了一個地道,地道還是連通在一起的。
在她離開的一瞬間,池鳶確定這個房間內沒有監控,才緩緩起身。
身上依舊在痛,但是這種痛讓她非常清醒。
如果這裏就是那種病反覆肆虐的村子,那麼霍寒辭的人就算到了這裏,也會變得非常危險。
老國王這人十分奸詐,知道跟霍寒辭硬碰硬沒有好處,所以這個地方的周圍全是染了病的村子。
也就是說,霍寒辭的人若是想過來,也得穿過那些村子纔行。
而池鳶和白慕一路上被帶過來的時候,當地的村民對這輛車都表現得十分尊重,主動讓開。
但池鳶坐在車裏時,還是能聽到村民的嘔吐聲,還有一些混雜的阿拉伯語。
很顯然,這裏的村民將這輛車上的所有人,全都奉爲神明。
並且極度排外。
若是霍寒辭的人來到這裏,那麼不用老國王的人發現,這羣村民就能直接舉報。
而且誰都不知道這羣村民裏誰帶着那種病,必須小心翼翼,更小心翼翼,難度也就增加了。
難怪這麼多年,沒人發現老國王的行蹤。
池鳶的眉心擰緊,又想到來時看到的層層鐵絲,很顯然,在這個地方之外,用很高的鐵絲圍住了。
鐵絲之外分佈着一個個村莊,這些村莊裏都有人染病。
池鳶抬着揉着眉心,光是想要穿過村莊,都會受到村民的阻礙,再加上這個鐵絲……
當地政府爲什麼會允許這種鐵絲網的存在?
除非老國王所在的這塊土地,已經被當地政府放棄了,所以用鐵絲圍起來。
鐵絲內部也有很多村民,而這些村民的首領,就是剛剛那個人嘴裏的酋長。
老國王費薩爾不是這裏最大的官,顯然是和酋長做了什麼交易。
池鳶聽到一旁的櫃子裏傳來聲音,她抬手將櫃子打開,發現被綁在裏面的是一個黑皮膚的女人。
女人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肚子也隆得高高的,她懷了孩子?
池鳶想到這裏的病,沒敢做什麼。
老國王這羣人確實很奸詐,就算池鳶清醒了,也不敢接觸這裏的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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