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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節===
這個組織,真是隨時都在給他驚喜。
第1153章 義兄是誰
“老公,怎麼樣,我的底牌沒讓你失望吧?”
司紅妝的眼裏滿是笑意,將下巴靠着,抬頭盯着他看。
靳舟墨的手依舊放在她的髮絲上,“嗯。”
司紅妝有些醉了,緩緩倒下去,倒在了牀上。
“你喜歡就好,我就知道,你會對這個很滿意。”
靳舟墨沒說話,只是走到一旁,看着外面的天色。
司紅妝睡了十幾分鍾,醒來看到他還在窗邊站着,也就沙啞詢問。
“你不睡麼?”
“你上次說的那個義兄,是誰?”
既然司擎不是這裏的首領,司紅妝纔是,那麼司紅妝肯定是知道那個人的長相的。
她起身,腳掌踩在地上,沒穿鞋,但地上鋪了毛毯。
她從身後抱着靳舟墨的腰。
“想見他?”
“不會又是你的情郎吧?”
司紅妝笑着,肩膀抖動,“這次還真不是。”
等笑完,她的眼裏劃過一道水光。
“他今晚肯定來了,畢竟組織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這個義兄,可是很厲害的,他也確實只是我的義兄。”
司紅妝還未說完,外面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靳首領,那天你讓我逼問的男人,現在已經要招了,你還需要聽麼?”
真沒想到花宴在那樣殘酷的刑罰之下,還能撐到這個時候。
當時的靳舟墨需要他說出池鳶和King的具體糾葛,但是現在,既然已經開戰了,那就沒必要了。
他只要抓到池鳶,抓到那個孩子就好。
但他需要用到花宴的催眠技術,所以這個人還得留着。
“把人留着,別弄死了。”
話音剛落,門外安靜了一瞬,緊接着傳來幾聲指節敲門的聲音。
聽到這個暗號,司紅妝眼裏一亮,“老公,我義兄來了。”
她放開靳舟墨的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着門外說道:“進來吧。”
門被人打開,靳舟墨站在窗邊,當看到門口站着的男人時,只覺得這個世界都變得魔怔了。
他算到了所有,唯獨沒有算到姜野的身份。
姜野看着窗邊站着的人,笑着說了聲,“恭喜啊,靳首領,天賜良緣,喜得佳人。”
饒是靳舟墨心思深沉,但看到姜野的剎那,心裏還是被狠狠衝擊了一下。
他的眉宇皺了皺,彷彿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
以前姜野追靳明月的時候,恨不得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表現的是那麼的深情,讓圈內的人都爲之動容。
原來,大家都在演戲。
一出荒誕的戲劇。
靳舟墨輕笑了一下,雙手撐着窗框。
“我真沒想到。”
姜野已經走進了屋子,大大咧咧的在司紅妝的身邊坐下。
“是啊,我也沒想到,不過是你的話,我又覺得一點兒都不意外,你的心思,我一直都沒看明白過。”
司紅妝抓住他的手,“義兄,你在京城追過的靳明月,這會兒也在基地。”
姜野掐住她的下巴,笑道:“我給了她當狗的機會,她自己不珍惜,如今又在舟墨這裏成爲了棄子,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怎麼,是讓我去那幾個男人那裏把人救出來,紅妝,不是你把人丟進去的麼?”
司紅妝的指尖落在姜野的胸口,將人推開。
“那靳大小姐真是可憐,算了,反正路是她自己選擇的,要是能討好其他人,她想要什麼,人家都願意給她取來的。”
她說完,揚了揚下巴,“義兄,這是我的老公,以後知道你真面目的人,也就變成了兩個了。”
姜野看向靳舟墨,靳舟墨此刻也在看他。
和以前一樣,姜野依舊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
第1154章 去殺池鳶,不惜一切代價
“紅妝。”
說話的是靳舟墨,“你先出去,我有話想跟這位說。”
司紅妝挑眉,也沒拒絕。
等她一走,這裏就變得很安靜。
姜野依舊坐在椅子上,看到牀上凌亂的牀單,輕笑,“不是喜歡池鳶麼?”
靳舟墨拿出一根菸,低頭點燃,這是剛剛從浴室那裏拿出來的,屬於司紅妝的煙,是女士煙。
“姜野,說說吧。”
姜野到底是什麼時候加入這裏的,難道當初在京城,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麼?
姜野聳了聳肩膀,抓過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沒什麼好說的,我對這裏並不瞭解,就像我對你也不瞭解一樣,現在有什麼吩咐麼?靳首領,需要我去殺誰?”
靳舟墨吐出一個菸圈,以前他根本不太抽菸,除非寫劇本時,居然設身處地的專研人物的心思,他纔會點一根。
但是重新回到北美后,他似乎離不開這個東西了。
“我要你去殺寒辭,你去麼?”
姜野的眼睛眯了眯,彷彿在深究這句話的真假。
“首領發話了,我自然去。”
果然,能進入這裏的人,個個都是瘋子。
靳舟墨抖了抖指尖的菸灰,轉身淡淡的看着外面。
他沒再說什麼,姜野也只是看着他的背影。
當年在京城的時候,誰都沒想到他們會有這麼一天。
他們四個人裏,只有聶衍的身份是最純粹的。
許久,靳舟墨纔將指尖的煙捻滅。
“去殺池鳶,不惜一切代價。”
姜野捏着杯子的手一僵,然後起身,“你不後悔就行。”
靳舟墨這下真的沒再說話了,等他轉身的時候,房間內已經沒人。
司紅妝說,這個義兄是最厲害的殺手,幫助組織殺過不少人。
這一次,他也肯定可以成功的。
靳舟墨又點燃了一根菸,垂下睫毛,看着自己發白的指尖。
不一會兒,他看到司紅妝推門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個盒子,盒子很精緻。
“老公,這是你的東西麼?有人從你住過的地方挖出來的,說是要讓我看看,是不是你通敵的證據呢。”
司紅妝的臉上帶笑,用手腕的飛刀,將盒子直接暴力打開了。
但裏面除了一串糖葫蘆,什麼都沒有。
而且這串糖葫蘆明顯有些年代了,已經乾癟發黑。
她淡淡挑眉,將東西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應該不是你的吧,你留着這種垃圾做什麼?”
靳舟墨沒去撿,只是吐出一口煙霧。
“嗯,不是。”
“你給我義兄派了什麼任務?他消失的真快。”
“他以前殺人,有失手過麼?”
靳舟墨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問這個。
姜野既然是這個組織的祕密王牌,那以前也許是見過池鳶的,哪怕只是見過一面。
畢竟池鳶從小就在被人監視,姜野又在執行任務,肯定遇到過對方。
司紅妝笑了起來。
“他從未失手過,所以別擔心,他一定完成你的任務。”
靳舟墨聽到這話,睫毛顫了一下。
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如釋重負,卻又感覺到更大的負擔。
也許這樣也好,大家都在地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