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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節===
頭好疼。
池鳶的指甲更加用力的抓着地面,甚至能看到指甲折斷了,本應該很痛,她卻沒有感覺似的。
King也看到了,無聲的垂下睫毛。
“池鳶。”
他喊了一聲,緩緩蹲身。
“你只想着霍寒辭,就沒想過我,忘得一乾二淨,你真殘忍。”
池鳶坐在原地,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King已經站了起來,他大概傷得有些嚴重,說完這話,就已經去了霍知身邊,將霍知抱了起來。
黑豹站在他們的身邊,優雅的甩着尾巴。
池鳶的腦袋裏轟隆作響,看到他們朝着遠處緩緩走去。
她起身想要去追,可身上卻沒有力氣。
她好像陷入了一團迷霧裏,什麼都看不清。
第1008章 最會欺騙人
手上的痛意襲來,她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慘不忍睹,指尖都是血跡。
下一秒,她又看向一旁的高牆,那裏坐着一個男人,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他的臉頰上同樣戴着面具,從牆上躍下,快步來到她的面前。
King?
“很痛吧?”
聲音跟King一模一樣。
明明他剛剛纔離開,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的高牆之上。
池鳶的理智瞬間被拉回來了,原來從始至終,一直都有兩個King。
一個是正主,一個是替身。
池鳶恢復理智的時候,智商是很高的,她看着面前這個戴着面具的人,沉默不語。
突然就又想到了在壹號院的那晚,她以爲那是在做夢,先是在一樓看到了King,然後去到二樓臥室門口的時候,她又看到了人。
她當時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有兩個King,而且這兩個人出於某種原因,一直綁定在一起。
而且他們真的很像,一舉一動,甚至連聲音都毫無區別。
不只是聲音,還有對待她的態度。
可他們到底是誰?
池鳶垂下眼睛,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她沒去管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替身,還是正主。
她有疑惑需要解答,她心裏隱隱有一個猜測。
她起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而King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池鳶走路一瘸一拐的,剛剛被黑豹壓下的時候,她太驚慌了,鞋子都掉了一隻。
今晚畢竟是去參加宴會的,現在禮服髒了,高跟鞋也斷了。
就像是十二點過了,參加完王子宴會回來的路上,已經變成了原形的灰姑娘。
那隻水晶鞋就落在巷子裏,會被王子撿到,然後王子帶着這隻水晶鞋,去迎接公主回家。
King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壞掉的高跟鞋,單膝跪下,將鞋捧在掌心,在鞋尖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怎麼能說你殘忍呢。
明明你這麼的可愛。
池鳶拎着裙襬,索性將另一隻高跟鞋也扔了,順着來時的路回去。
她必須去調查一件事!
她現在很激動,恨不得能趕緊回到別墅。
而另一邊,霍知被抱在懷裏,安靜的圈住男人的脖子。
“爹地,她,華國人,美麗的。”
男人腳步一頓,低頭看他,“你很喜歡她?”
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的冷氣,他連忙搖頭,“只喜歡爹地。”
男人鬆了口氣,將他抱得很緊。
“我教過你的,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要跟她們多說話,特別是華國來的女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最會欺騙人。”
霍知懵懵懂懂的抬頭看他,然後緩緩點頭。
他感覺自己被抱得有些緊,彷彿這個人很擔心他會一起離開,像媽咪當初拋棄他離開一樣。
池鳶一瘸一拐的回到蕭絕的別墅。
因爲她在路上耽擱了這麼久,剛洗好澡,換好衣服,蕭絕就回來了。
他依舊穿着一身精緻的西裝,正在叮囑電話那邊的人不要輕舉妄動什麼的。
他將脖子上的扣子解開了幾顆,似乎覺得很不舒服。
抬頭看到池鳶,他也就掛了電話。
“今晚心情不錯?”
池鳶今晚心情確實挺不錯,肉眼可見的激動。
“哥,我讓你查的有關那個小朋友的事情,你查了麼?”
蕭絕一開始就想着,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出現跟霍寒辭長得一樣的小孩子,肯定是池鳶思念過度,纔會看錯了。
他只要騙她,自己的人在查,但是現在池鳶又問,他也就繼續撒謊。
“在查了。”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至少讓她先慢慢恢復。
“哥,我還有一件事。”
池鳶這一次的臉色變得跟嚴肅,“你讓人查過京城賭場的King麼?”
這個蕭絕確實派人查過,並且跟姜家的人一起查的。
蕭家在京城的勢力跟姜家是有掛鉤的,他和姜家的人聯合起來查,但都沒有查到King的具體身份。
對方就像是憑空出現在京城的,而且打通了不少人脈,沒人知道賭場每天的進賬,但就那個瘋狂的程度,說King富可敵國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論財富,蕭家從來沒怕過誰。
第1009章 King是兩個人
他和姜家的人都認爲King可能是京城的某個人,畢竟那人常年戴着面具,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可是他們已經調查過所有的時間段,在懷疑的幾個人裏,當這幾個人出現時,King也出現過,這也就打消了對方的懷疑。
既然不是京城的人,那又會是誰呢?對他的妹妹抱着那樣齷齪的心思。
他到現在都沒有放棄繼續追查那個King,但是自從那場爆炸之後,對方似乎跟着銷聲匿跡了。
不過他肯定是沒死的。
今晚突然降臨在晚宴上,實在讓他沒想到。
晚宴的主辦方是蕭家,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報告給蕭絕,蕭絕再次回到宴會上時,那個人已經走了,如曇花一現。
但那張面具不會有錯,就是那個King。
可若是King沒死的話,那霍寒辭,是不是也有可能活着。
霍家那棟莊園不是有祕密麼?如果貼近懸崖跳下去,是不是能求得一線生機?
但是蕭絕沒敢將這個祕密告訴池鳶,就怕最後是空歡喜一場。
已經經歷了一次絕望,如果再給她希望又讓她失望,那比經歷十次絕望都要痛苦。
蕭絕把自己調查到的有關King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並且強調。
“至今沒人猜出他的身份,沒想到跟沙特那邊有關係,但他是京城的誰,我和姜家的人都沒查出來。”
“哥,King是兩個人。”
一句話,如雷貫耳。
蕭絕的睫毛重重的顫了一下,然後抬頭,“你怎麼會這麼想?”
池鳶也就把自己在壹號院見到的那一幕,還有今晚的一幕說了一遍。
然後她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哥,我有一個猜想,但我不敢去深想,我擔心失望,你能不能去幫我調查一下,那個孩子,他真的跟霍寒辭長得一模一樣,兩個King都出現在我的身邊過,大概他們也只出現在我的身邊過,似乎沒有要對我隱瞞的意思,可他們同時又對霍寒辭的敵意非常大,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瘋狂,可萬一呢?”
蕭絕的眼裏千變萬化,最後抬手揉着額頭。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難怪總是抓不到King的蹤跡,如果King一開始就是兩個人的話,那麼其中一個就是替身了,只是爲了掩蓋另一個的行蹤,完美的讓他在京城掩藏下去,那麼京城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他。
蕭絕的眼裏燃燒了起來,“小鳶,你彆着急,哥哥馬上讓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