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5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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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節===
車窗落下,江壇良目光森然的看着她。
“霍家破產了,霍菱都變成瘋子了,你居然還有心思來北美,果然霍家的人都沒有心。”
江敘錦早就知道,這個人若是見了她,一定會狠狠嘲諷一番。
“江叔叔。”
她喊了聲,嘴角彎了彎。
“我來這裏見我男朋友。”
“男朋友?”
江壇良都快笑了,“哪個男人願意要你,你媽媽霍菱就是千人騎的賤貨,你骨子裏跟她流了一樣的血,男方估計還不知道你的家庭情況吧,若是知道了,只怕會連夜逃跑。”
江壇良對待江敘錦一直都是這樣,恨不得將她羞辱死,彷彿這樣自己在霍家的窩囊氣才能消除。
他對霍家人都有一種應激反應,所以此刻看到江敘錦,恨不得吐出最惡毒的話。
江敘錦彷彿沒聽出他的嘲諷。
“江叔叔有車的話,能不能載我一程,正好省了我打車的錢。”
江壇良目光厭惡的看着她,想着這個賤人果然和霍菱一樣,油鹽不進。
他打開車門,將人一把拉上車。
江敘錦的脖子被掐住,整個人被禁錮在副駕駛上動彈不得。
“你真是跟你媽一樣賤!聽不懂人話?!”
第1119章 沒事的,都過去了
江敘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脖子上很快就出現了一條紅痕。
江壇良似乎恨極了他,眼神猩紅的將她盯着,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江敘錦以爲自己真的會死,這個男人像是從地獄爬回來的,要將對霍家的仇恨,全都發泄在她身上。
眼前已經有些暈眩,而唐樓遞的那把鑰匙,從江壇良的手邊落下,發出的聲音似乎把他喚醒了。
他神色一僵,把人放開,小心翼翼的把鑰匙撿了起來。
“霍家破產,你身上應該沒錢了吧,北美的風氣更加開放,你還不如去外面拉客人,滾下去。”
江敘錦被他一推,直接從車裏跌落。
江壇良也沒管她,將油門一踩,從她的身邊開走。
江敘錦坐在原地沒動,來來往往的車裏,有不少司機都在打量她。
她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嘆了口氣,緩緩起身。
脖子有些痛,剛剛摔下來的時候,膝蓋還青了一塊。
她有些遺憾,江壇良就該直接掐死她的,這樣後面他們父子對上,應該很有意思。
她早就不想活了,人生一團糟。
現在沒有霍菱虐待她,也沒有霍菱爲了討江壇良歡心,將她當狗一樣辱罵,可她竟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好像多活一秒,都有些對不起這個世界。
像她這麼髒的人,還不如早點去死纔好。
現在唯一撐着她活下去的就是江壇良了,她想知道江壇良看見她和唐樓在一起,會是什麼感覺。
會不會覺得這個世界很瘋狂?
光是這麼想想,江敘錦的嘴角就勾了起來。
回到和唐樓現在住的地方,裏面有飄來了飯香味兒。
那種遇到江壇良的所有陰鬱,噁心,全都消失了。
唐樓是金融精英階層,但閒下來時,還是會給她做飯。
江敘錦在京城的時候,除了喫喝玩樂,什麼都沒學過,霍菱也不允許她學。
在玄關換了鞋,她看到了繫着圍裙的唐樓,正在用勺子嘗湯。
看到她來,將勺子放下,走到她身邊,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說完,她注意到了江敘錦脖子上的紅痕,特別明顯,瞳孔頓時一縮。
“這是怎麼回事?”
“不小心劃的。”
江敘錦推着他進了廚房,“你今天做了什麼,好香啊。”
“都是你喜歡的菜,你先坐,我把飯菜端出來,等喫完了,我給你上藥。”
江敘錦沒說話,目光看到了桌上放着的刀子,這是唐樓用來給她削水果的。
唐樓很寵她,什麼都捨不得她做。
可她現在好想拿着這把刀,繼續在自己的手腕上劃幾刀,只有感覺到痛,才覺得心情舒坦,不那麼焦慮。
唐樓顯然沒注意到她的情緒,兩人喫完了餐,江敘錦主動開口。
“唐樓,現在就去你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吧,我想去那裏。”
唐樓極少會拒絕她的建議,馬上就同意了。
他和母親以前住過的地方在這裏的貧民窟,但內部打掃的很乾淨。
而且唐樓這些年一直都會過來做清潔,所以這裏像是還有人在住的樣子。
江敘錦進入這裏後,只覺得自己身上蔓延的死氣消失了,她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興奮。
“敘錦,你看這。”
唐樓把她推到一扇房間前,“這是我母親住過的地方,另一個房間是我的。”
這裏的環境很惡劣,但是看得出來,在這裏居住過的兩個人,都是熱愛生活的兩個人。
江敘錦只匆匆掃了幾眼,就把唐樓抱住。
唐樓還以爲她在心疼他,嘴角彎了彎,“沒事的,都過去了。”
話音剛落,江敘錦就把他按在了屋內狹小的沙發上,親上了他。
唐樓一愣,臉頰紅了,圈着她的腰,也沒有拒絕。
房間外想起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但是兩人都沒有注意。
第1120章 蓄意報復
江壇良推開房間的門,一眼看到的便是沙發上糾纏的男女。
江敘錦坐在唐樓的懷裏,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江壇良的身體僵在原地,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但那分明就是唐樓,而另一個不要臉的賤人,就是霍菱的女兒。
唐樓的餘光看到有人來,想起自己給江壇良遞了鑰匙,臉頰一紅,連忙跟江敘錦分開。
他起身,把江敘錦一把拉了起來。
“江先生,這是我愛人,江敘錦。”
江敘錦站在唐樓身邊,嘴角彎了起來,甜蜜的挽着唐樓的胳膊。
“江叔叔,你好。”
空氣在這一瞬間變得沉默,死悶。
有什麼東西要爆炸了。
江壇良的手裏抱着買來的花,這些花是白色的,他想來這個初戀住過的房間,祭奠一下她。
但霍菱的女兒,卻在這個房間內,勾引他們的兒子做這種事情。
賤種。
該天打雷劈的賤人!
江壇良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憤怒,他死死的盯着江敘錦,從江敘錦帶着笑意的眼裏,知道她是故意的。
也許跟唐樓在這個房間接吻的時候,她想的也是,若那個女人的靈魂還被困在這裏,看到兒子吻着仇人的女兒,該有多絕望生氣。
“江叔叔,怎麼了,好像對我不太滿意?”
江敘錦說着,下一秒就看到江壇良懷裏的花朝她飛了過來,直直砸在她的臉頰上。
很疼。
疼的她的心臟快要裂開。
一切發生的太快,唐樓也沒預料到,所以沒有攔住這花。
那花砸在江敘錦的身上後,向四處散開,花瓣全都落在了地上。
站在花裏的她有種破碎感,彷彿下一秒就要消失。
但她的嘴脣帶着笑,蹲身將花束撿了起來。
“江叔叔這打招呼的方式,有點奇特。”
花上面的花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她抱在懷裏,眉宇之間帶着一股挑釁。
江壇良只覺得腦袋一下子炸開,大踏步的走近。
“江敘錦!你個賤人!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你故意勾引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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