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5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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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節===
告訴她真相有錯嗎?
還是說,想跟她做有錯?
可霍寒辭不也想麼?
第1074章 嘴持續賤
腦海裏突然電光火花的閃了一下,冒出了池鳶昨晚說過的話。
你的活兒真是爛透了。
他渾身一僵,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蕭絕那邊打來的電話。
“King,我是蕭絕。”
因爲蕭絕收到了消息,而且聯繫不上池鳶,也就把電話打到了這裏。
池鳶真的被他扣押了?
“池鳶在你那兒?”
King剛剛浮起來的情緒瞬間消失,臉上變得無波無瀾。
“是。”
“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接通。”
“因爲我把人扣在這裏了,以後別跟她聯繫。”
他的語氣淡淡的,眯着眼睛,甚至開始威脅,“你們蕭家,就當沒有這個女兒。”
蕭絕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輕笑了一下。
“你在放什麼屁,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把她留在我身邊。”
“小鳶同意麼?”
“爲什麼要她同意?”
他有這個能力把人留下來。
“King,我們見見吧。”
King想了想,跟他約了個見面的時間。
蕭絕掛了電話後,臉色漆黑,他嘗試着再次撥打了池鳶的手機,這次依舊是關機。
他輕笑了一下,管他什麼石油掌權人,這個King真要敢對小鳶亂來,他絕對不會讓對方活着離開北美。
見面的地方約在了兩人都不會去的一家小咖啡廳,雙方都對對方不是很信任,約一個出其不意的地方,這樣對方就來不及佈置什麼。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這家咖啡廳已經被清場了。
蕭絕看着這張面具,沒說什麼,而是直接坐到了最中間的位置上。
“我不希望小鳶遇到危險,你有什麼條件,直接提出來就行了。”
彼此都不要浪費時間。
King的手放在桌子上,這裏方圓一公里,已經布好了他的人,不會被霍長老發現他來跟蕭絕見面了。
而蕭絕的人,同樣遍佈在周圍,只要一言不合,大街上也不是不可以開戰。
蕭絕對這個人與管家之間的交易並不清楚,但他早就將King列入了敵人的名單,見面自然不會客氣。
他此前提醒過池鳶,King現在不殺她,不代表以後不殺她,畢竟這個人的性格難料,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會出事。
下次不能再讓小鳶跟這種危險人物接觸了。
“我已經說過我的條件了。”
King抬眸看向他,這才發現蕭絕和池鳶長得還是有些像的。
只不過因爲安莎一直都在蕭家人的身邊轉悠,給蕭家人下達了一個錯誤的信號,所以當蕭家人再見到池鳶,對這張臉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蕭絕皺眉,“什麼條件?”
“就當蕭家沒有這個女兒,我要她留在我身邊。”
蕭絕被氣笑了,嘴角彎了起來,“留在你身邊的意思是?”
King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反正就是希望池鳶只見他一個人。
“你要多少鑽石資源才肯把她放回來,有人已經給我發過消息,你們的目的不就是這個麼?”
掠奪資源,掐滅其他小國家的財路,從而在那些國家作威作福。
現在石油已經有了,再加上一個鑽石,這羣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King沒說話,猶豫了一分鐘,才問,“我要讓她跟我結婚。”
蕭絕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算King說要全部的鑽石資源,他也會送出去,然後帶着家人,找個地方安靜的度過剩下的日子,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大家都已經受夠了。
外婆的身體就算已經在好轉,但她老人家也沒有多少年可以活了。
蕭家這些年的財富早就足夠他們舒舒服服的度過下半輩子,何況蕭絕本人對於物質其實沒有那麼挑剔。
他甚至覺得,哪怕是去山溝溝裏過窮日子,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腦海裏掠過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甚至真的覺得自己去過山溝溝裏,在那裏生活過一段時間。
他皺眉,但是可能麼?壓根不記得有這一段了。
當初受傷,也是被霍寒辭的人帶回去的,應該不存在什麼遺漏的記憶。
蕭絕正沉思着,耳朵裏就傳來King說的話。
結婚?
他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抬頭去看面前坐着的男人,對方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希望池鳶能夠嫁給我,過往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
蕭絕眯了眯眼睛,視線落在King的脖子裏,脖子裏有幾個很明顯的指甲印,而且面具下還露出了手指印記。
眼裏劃過一絲銳利,“你對小鳶做了什麼?”
第1075章 嘴賤被哥哥打
“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
King回答的很快,下一秒,就聽到周圍有子彈上膛的聲音,很整齊,看來不止一個人。
但他一點兒都不害怕,而是用指尖磨挲着面前的咖啡杯。
“你確定要在這裏動手?她在我手裏,揉圓搓扁,想怎麼對她都是我說了算。”
蕭絕的胸口劇烈起伏,恨不得直接開槍弄死這個人。
他不敢想象小鳶經歷了什麼,明明說好的要保護她。
眼裏劃過一絲猙獰,一腳便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蕭絕的身手很好,不然當初跟靳舟墨對峙時,不可能從那麼多人手裏逃出來。
而King的身手同樣不錯,他這些年可是熱衷於爲霍寒辭除掉那些絆腳石。
桌子飛過來的瞬間,他就撤退了,抬腳便將桌子踹向了空中。
“轟!”
桌子墜下來,摔落的聲音彷彿戰爭的號角。
緊接着而來的是蕭絕的拳頭,King躲閃的很快,兩人幾乎是不相上下。
“你爲什麼生氣?”
他有些不解,“讓她在我身邊有什麼不好的,你們蕭家還有敵人要去對付,她回去只會成爲那羣人的目標,在我身邊,我會保護好她。”
這就是他心裏的想法。
一邊應對蕭絕揮來的拳頭,一邊往後退。
這個小小的咖啡廳都變得狹窄了,不能讓兩人施展開身手。
“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強迫她?!”
蕭絕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生自己的氣,爲什麼覺得King會保護池鳶呢!
這人就是畜生,混蛋!
“King,沙特那邊我可以插手,別以爲你能隻手遮天。”
King也有些火了,脾氣也上來了。
“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送去那個女醫生的手裏,你以爲你能活着,不識好歹,我是看在池鳶的面子上才救得你。”
話音剛落,揮來的拳頭直接掀飛了面具。
King摸着自己紅腫的嘴角,早上才被池鳶扇,下午又被她哥哥打,他就跟過街老鼠一樣,一點兒都不受歡迎。
當初蕭絕跟霍寒辭可是有說有笑的,現在自己救了他,他反而拳腳相加。
過分。
蕭絕看着這張熟悉的臉,眉毛微微一挑,接着又聽說女醫生,眉毛又是一皺,一時間不知道哪一個消息的震撼更大。
他往後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前這個男人。
不可能有人會像到這個地步,哪怕是雙胞胎,也會有區別。
但面前這個人,就是霍寒辭。
再聯想到妹妹的行爲,蕭絕也就猜出了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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