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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節===
King聽到她這麼說,覺得她太天真,天真的要命。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存在就是用來踐踏法律的。
但她的天真讓人瘋狂心動。
因爲鉗制着她,她動彈不得,懊惱的面對着牆壁,聲音依舊清淡,語調卻在微微發抖。
“如果你敢亂來,我會繼續告你。”
King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腔內是她身上的香味兒,目光之處,是她因爲羞惱而染紅的耳朵。
真可口。
他笑了一下,其實某一瞬間,腦海裏突然閃過了霍寒辭的思想。
如果這個時候是霍寒辭,大概不會意識到這個女人的迷人之處吧。
霍寒辭的腦子裏只有算法,數據。
King往她的脖子裏吹了吹氣,看到她僵住了身體,嘴角彎了一下。
“有感覺了?”
池鳶咬脣,恨不得一腳踢廢他。
但她的後脖頸被人掐住,腰也被人掐住,壓根轉不了身,想罵他,但出於教養,卻怎麼都罵不出口。
繞來繞去,她只罵了一句。
“混蛋,畜生。”
語調染了一絲哭意。
他本來什麼都不想做的,聽到這聲顫抖的哭意,卻覺得渾身都開始發熱了。
“你叫池鳶是吧?好學生?”
好學生這三個字,似乎在羞辱人。
池鳶沒說話,那時候畢竟還年輕,再加上之前被他折騰昏過去,骨子裏對他很是畏懼,此刻卻還得強裝鎮定。
只是當腰間的手往下時,她嚇得語調都抖了。
“你……你別太過分。”
這句話聽在King的耳朵裏,卻跟藥效沒什麼區別。
這人,氣到這個程度了,竟然只會說這種過分的話。
真乾淨。
真單純。
想要弄髒她。
第1145章 什麼叫過分,我不懂
“什麼叫過分,我不懂,給我解釋解釋。”
他驚覺自己在對付女人上面,似乎有點天賦異稟,三兩下就能把人氣得說不出話。
她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池鳶那個時候是第一次出國,再加上在池家也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唯恐擔心惹得家裏人不高興,一直中規中矩的生活,確實就是King嘴裏說的好學生。
她的世界是循規蹈矩,是不肯行差就錯一步。
也許當初在京大的演講臺那裏,她曾經想要走錯一步,但很快就被自己掰回來了。
而來到國外,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此前一直只知道讀書的人,哪裏能跟他槓,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但King就是一個人的惡劣面,越是看到她這樣,越覺得有意思。
最初見到她時,她還冷着一張臉,像是高懸枝頭的花。
現在這張臉倒是生動了許多。
“怎麼不說話了?好學生,敢報警,有沒有想過後果?”
這個階段的池鳶太年輕了,被他幾句話就挑起了怒火。
但她清楚,越是搭理他,他可能越不想放過她。
池鳶頓時不說話了,面對着牆壁,想轉身也不行,忍不住軟着嗓子求了一聲。
“霍寒辭,你別這樣。”
King渾身一僵,然後輕笑一下,“原來記得我的名字。”
一股難以言說的喜悅席捲全身,這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將人往懷裏一攬,“交換生是吧,以後上線上的課怎麼樣?其餘時間都陪我。”
池鳶心頭狠狠一跳,面上卻冷靜的掙扎,甚至空出一隻手,想要繼續撥打求救電話。
但那隻手被人攥住,接着手機被他奪了過去。
他將人抱得結結實實,在她的脖子裏啃咬了一會兒。
“跟我回去,想要什麼都給你。”
他慶幸霍寒辭在這個階段沒有出來搗亂,不然等對方醒了,發現抱着一個女人,只怕這個女人別想活了。
霍寒辭就是這麼不解風情,跟他不一樣。
池鳶沒說話,意識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霍寒辭,我是池鳶,霍明朝的未婚妻。”
她企圖用這個理由來說服他,但King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然後輕笑。
“啊,這樣啊,我更有感覺了。”
這個畜生。
變態。
池鳶心裏罵了幾句,又氣又無力。
後脖頸傳來陣痛,她的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便是高高的城堡,就像是孤立在這個世界上似的,怎麼都走不出去。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渾身不適。
她試圖想要跟外界聯繫,可沒什麼用,她已經被切斷了跟外界的通訊方式。
他是來真的,似乎是真的想將她養在這個華麗的籠子裏。
而池鳶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別人不顧她的意願,讓她偏離自己的人生軌道。
可她也很疑惑,爲什麼霍寒辭會變成這樣。
他不是高冷不近人情麼?
不是不喜歡女人靠近他麼?
怎麼會這樣。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思考的時候,門就被人打開了。
他的手上拎着一個面具,渾身裹挾着冷氣走了進來。
他似乎心情不好,但是看到她的剎那,嘴角便彎了彎。
“小雀,過來。”
這幾天他也不叫她的名字,似乎對這個新稱呼很是滿意。
池鳶每每聽到外面響起腳步聲,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但是屋內的裝飾很有講究,哪怕是衣櫃,都容不下一個多餘的人。
他將她撈進懷裏,像吸貓那樣着迷的吸了一口氣,才放開。
“這幾天沒來看你,是不是生氣了?”
都怪霍寒辭,好端端的突然就醒了,差點兒讓他露餡,不過幸好最後圓了回來,霍寒辭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將人抱在懷裏,他十分滿足。
池鳶這個時候已經摸透了他的性子,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又十分的詭異,順着他的毛摸,他就不會生氣。
第1055章 要什麼我都給你
她自以爲自己摸透了他的性子,所以提出了要求。
把他想做的一次性做完,她想回歸正常生活。
話音剛落,男人就將面具丟開,一把將她攬過,強硬的丟在牀上。
“一次做完?”
他的語氣涼涼的,“看來這幾天對你太客氣了。”
池鳶被嚇得直往牀的另一邊滾,但腳踝卻始終被人抓住,動彈不得。
這一刻,她才知道他這副皮囊之下暴戾的一面。
不講道理。
讓人渾身都在顫抖。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害怕,King將身上的戾氣卸下許多,吻住她的脣瓣。
“好好待在我身邊,小雀。”
池鳶沒說話,幾乎是被動的承受着他給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