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5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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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節===
霍長老一直都知道King這個人的想法有些極端,變態。
不過對他來說無所謂,反正他要的是池鳶這個把柄握在自己人這邊的手裏。
“這個辦法也可以,只要讓蕭家知道池鳶在咱們這邊就行,到時候蕭家的人就不敢輕舉妄動,林盛如今一直都在給蕭臨淵上眼藥水,要是能讓蕭臨淵和蕭絕父子反目,那掌握蕭家也就指日可待了。”
第1048章 看起來是在關心我
“King,我是你的長輩,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末了,霍長老也特意加了這麼一句,唯恐King中途變卦,不去抓池鳶。
說來也怪,他們這些年一直都在謀劃,按理說計劃應該進行的很順利纔對。
當年讓人去京城監督池鳶,本想讓人將她直接殺了的,但池鳶僥倖活了下來。
那之後他們便又發現,想要洗腦蕭絕實在太困難了,蕭絕那小子天生缺根筋,一點兒都不記恨父母對於妹妹的在意,而且在喫上面尤其注意,別說想用藥物控制他了,哪怕是一杯水,他都得喝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蕭絕看似大大咧咧,但是又天性謹慎,讓他們找不到機會,以至於耽誤了不少時間。
那之後他們便知道,不能殺了池鳶,如果一直都搞定不了蕭絕,那麼池鳶就可以成爲蕭家的軟肋,只要他們握住這個軟肋,照樣能威脅蕭家。
但是從五年多前開始,也就是池鳶大三的時候,那一年她似乎去了國外。
畢竟是做交換生,他們覺得池鳶折騰不出什麼花來,所以並未關注她在國外的行程。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變得很不順利,似乎總有一股力量在暗地裏跟他們作對。
最開始他以爲是King,幾次三番試探,但是King對於霍長老所謀劃的東西,壓根不感興趣。
既然不是King的話,那就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然後便是池鳶突然攀上霍寒辭,霍寒辭將人看得太緊,事情也就越來越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直到池鳶回到蕭家,這已經是他們的重大失誤。
如果現在King能出手,那也不算晚。
King已經起身,將手中的紅酒杯放下。
“霍長老,池鳶這裏,不用你插手,霍寒辭我已經除掉了,我還是那句話,對於你的謀劃,不感興趣,只要別打擾我對霍寒辭的報復就好。”
他剛剛已經說了所謂的報復,那就是讓池鳶愛上他。
所以池鳶不能死。
King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抬頭看了一眼遠處,已經是傍晚了。
他咳嗽了兩聲,抬手摸了一下胳膊的位置。
看來需要換藥了。
他回到那棟別墅,看到池鳶坐在沙發上,眉心微微一挑。
池鳶等了一個下午,什麼都沒喫,再加上犯困,這會兒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腦袋都跟着一點一點的。
傭人看到他回來,想要喊一聲,卻被他抬手製止。
他去到樓上,將外套脫下,然後去了室內游泳池。
上身赤着,一眼就能看到胳膊上被火燒灼的大片痕跡。
而且燒傷不太容易好,這兩個月來也沒好好護理,有些地方還在發紅。
他剛想下水,就聽到身後傳來池鳶的聲音。
“你的傷就是因爲碰了水,纔會一直都沒有好。”
King的身子一頓,撈過旁邊的衣袍重新穿上,沒打算下去了,而是半躺在一旁的椅子上。
池鳶看到這傷,就會想到那天的大火,霍寒辭就是用這隻胳膊撐着房梁,給了她逃生的機會。
燒灼的痕跡從肩膀一直蔓延到手肘,當時肯定很疼。
她深吸一口氣,坐到一旁的泳池邊緣。
池內泳池的燈光很亮,King坐的那張椅子顯然是爲他量身定製的,他躺在上面,面具依舊戴在臉上。
池鳶就在他幾米遠的地方。
“你這傷口,如果繼續碰水的話,下個月也不會好。”
“看起來是在關心我,其實是在關心霍寒辭吧。”
他的嘴角帶笑,將臉上的面具摘掉。
池鳶看到這張臉,還是沒忍住縮了縮瞳孔,轉移視線,看向水面。
第1049章 他死了嗎?
King卻不樂意了,起身,走到她身邊,掐住她的下巴,轉了回來。
池鳶這人,倔的時候,讓人拿她沒辦法。
此刻看着她的眼睛,King又想到了在京大講臺上注意她的那一眼。
之後在那顆樹下再遇時,總覺得這雙眼睛把想說的,不想說的,全都說了。
當她用這雙眼睛注視着某個東西,就讓人恨不得幫她把這個東西買下,甚至不用她開口。
四目相對,他沒說話,池鳶也沒說話。
莫名地,他將手放下,語氣軟了幾分。
“給我上藥。”
池鳶還以爲自己聽錯了,聽到他又說了一遍,才皺眉想要拒絕。
但想到那傷是怎麼來的,拒絕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等傭人將醫藥箱提過來,她打開看了一眼,率先找出了消毒水。
這片燒傷沒有被好好護理,總感覺要發炎,一片紅。
池鳶用大棉籤將消毒水塗抹開,又找出了藥膏。
指尖抹上去時,看到他頓了一下。
而她盯着這片傷痕,像是又想到了霍寒辭說的話。
如果不能在一起,希望她這一生平安順遂。
簡洲也說過,霍寒辭之前就說過了HG的股票分配,像是在準備遺言。
可那個時候,明明什麼都還沒發生,霍寒辭爲什麼覺得他可能會死呢?
是霍見空的藥對他有威脅麼?
但霍見空的藥他都喫了那麼多年。
池鳶的視線緊緊盯着面前的燒傷,沒忍住吹了吹,肉眼可見他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眼裏晦暗。
他聽到身後傳來她的聲音。
“在我懷孕的那段時間前後,霍寒辭總是消失,電話也很多,似乎在佈局什麼,是不是他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
King微微挑眉,轉身看着她。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將所有的細節都串到了一起。
“你希望我回答你的問題?”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解開了第一顆釦子。
意思不言而喻,想要他回答問題,就得付出代價。
池鳶抿脣,顫抖的闔上睫毛。
“是。”
第一顆釦子解開。
“那我的回答也只有一個字,是。”
池鳶提起一口氣,並未睜開眼睛。
“你知道霍寒辭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但他似乎對你一無所知,只有在最後的那個階段,他才察覺到你的存在?”
話音剛落,脖子上的皮膚就傳來溫熱。
他故意這麼做,其實脣瓣並未碰觸到皮膚,只是熱熱的氣息噴在了皮膚之上,激起顫慄。
他就像是狼,鎖定了獵物之後,想挑一個不錯的角度下嘴。
第二顆釦子被解開。
池鳶已經想要後退,卻被他單手攬住了腰。
“其實他去華爾街之前就察覺到了,但他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並未細細追究。”
“他死了嗎?”
問出這個問題後,池鳶睜開了眼睛,直直望進他的眼底深處。
周圍溫度降低。
前面的幾個問題,都只是爲了最後一個問題做鋪墊而已。
King感覺到那片傷痕重新燒灼了起來,那種痛一直蔓延到心臟。
他起身,將衣袍的腰帶繫上,快步就要離開。
池鳶也跟着起身,這次卻是跟在了他的身後。
“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想做什麼都可以。”
King的腳步停下,接着抓着她的手腕,將人拉去了另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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