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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節===
他很懷疑,所以決定把人殺掉。
而且讓溫泠溶死,還能引導池鳶去懷疑靳舟墨,一舉兩得。
反正他也早就看不慣這個老妖婆了,當初跟甘青昀狼狽爲奸,之後又總是慣着靳明月去傷害池鳶。
既然起不了作用,那還留着做什麼。
浪費空氣。
King在殺她的時候,還故意發出了霍寒辭的聲音。
溫泠溶果然大受震撼,在她的心裏,霍寒辭是她的晚輩,而且她和甘青昀的關係那麼好,霍寒辭是不可能殺她的,畢竟她們還握着霍寒辭的祕密。
那時候的溫泠溶纔剛剛發現自己兒子的另一面,整個世界都受到了衝擊,結果在臨死前又發現,自己要死於一個認識多年的年輕人手裏,應該很崩潰吧。
你是霍寒辭。
怎麼會是霍寒辭。
你有什麼身份,舟墨又有什麼身份。
溫泠溶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卻只留下了沒說完的一句話。
King對於她的死去,沒有任何波動。
那之後他繼續想着要怎麼殺了霍寒辭,只要殺了霍寒辭,就能取而代之,這樣池鳶就離不開他了,也不會注意到霍寒辭已經變了。
本來他不用這麼着急的,他已經忍了這麼久,忍到兩人在牀上親密了無數次。
但當池鳶懷上孩子的時候,他徹底瘋了。
池鳶當年將與他的孩子丟進了垃圾桶,卻那麼愛護與霍寒辭的孩子,彷彿肚子裏的孩子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憑什麼?
憑什麼將霍寒辭的孩子視作珍寶,而將他的孩子視作垃圾。
不公平。
他真的好恨。
他必須帶池鳶離開,所以他的計劃有些急了。
以至於讓霍寒辭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第1044章 King有弱點麼?
池鳶回到別墅時,心情還有些不平靜。
她迫切的想要霍寒辭回來,但是King絕對不願意親自交出這副身體的控制權。
而且霍寒辭這個人格到底還存不存在,她全都不清楚。
既然King活着,那麼霍寒辭大概是受了重傷。
這副身體當初能從大火中逃生,估計也是猜到了導致爆炸的人是霍遇白,猜到了懸崖之下有活路,所以逃過一劫。
池鳶覺得矛盾極了,想要跟King談判,就得抓住King的弱點,但是King有弱點麼?
孩子?
她不可能對孩子下得去手,那個孩子太像霍寒辭了。
目前爲止,King表現出來的唯一弱點,也就是當初的那個女人了。
但是傭人也說了,除了King之外,沒人見過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看來得親自去King的身邊調查真相。
但是King願意給她這個機會麼?
池鳶還坐在沙發上發呆,就聽到客廳的門被人打開,蕭絕回來了。
“追蹤器顯示了一個新的地方,不過之後就消失了,應該是被靳舟墨髮現了。”
除了靳舟墨與教授的簡短對話,蕭絕並未發現其他有用的線索,現在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這個紅點在某一個地方停頓了很久。
“小鳶,是有什麼發現麼?”
看到她的心情不太好,蕭絕也就跟着坐下,關心了幾句。
但池鳶暫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雙重人格的事情,這在醫學上並不罕見,曾經有個真實報道,有人甚至出現過十幾個人格,這在科學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哥,新的地方是哪裏,我跟你一起去。”
蕭絕也不打算瞞她,兩人便又上車了。
這次來到的地方比較隱蔽,那周圍已經全是蕭絕的人,他走到門口,率先推開了房間。
裏面出現的先是一張池鳶的巨幅海報。
換作誰看到自己的海報被掛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覺得瘮人的很。
池鳶下意識的便往後退了一步,發現海報已經被破壞了,這裏的東西基本也被毀壞的乾淨,不用看,肯定是靳舟墨乾的。
蕭絕對自己的人吩咐。
“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保鏢連忙散開,在房間內找了起來。
池鳶的眼睛在周圍掃視了一下,很快就發現,這裏面的所有東西,幾乎都與她有關。
她用過的書本,丟棄過的衣服,甚至還有宴會那晚的高跟鞋。
高跟鞋在一個玻璃罩子裏,裏面還有一個女王的皇冠。
池鳶蹲下,將高跟鞋撿了起來,確定這是自己的那隻,臉色才變得凝重。
這裏已經被人破壞過,應該不是原主破壞的,畢竟要收藏這麼多東西,得頗費一番功夫。
背後的人既然耗費心思收藏了這麼多,就不會親自毀掉,何況這隻鞋,還被玻璃罩子罩着,還有個小皇冠,可見對方的珍視程度。
那麼破壞這裏的人,只剩下靳舟墨了。
追蹤器顯示,靳舟墨最後一個待的地方就是這裏,那之後追蹤器就失去了作用。
大概靳舟墨本人在這裏進行過幾個小時的破壞,纔會將這裏毀壞的如此徹底。
池鳶不笨,甚至超級聰明,很快就聯想到了能拿到這隻鞋子的人。
那晚上的另一個King,花宴。
花宴私下裏收集了到了這麼多東西,甚至還留了池鳶的巨幅海報,池鳶不難想象,這個人可能對她抱着其他的心思。
可是爲什麼呢?
她此前和花宴並沒有過多的接觸。
池鳶抬手揉着眉心,只覺得腦子裏亂極了。
目光不小心在地上又掃了掃,掃到了一瓶喫掉一半的藥,是葉酸。
這是孕婦喫的東西,還有一些補鐵的藥劑,甚至還有一些安胎的藥,都是喫了一半的。
池鳶已經掃視過其他東西,確定那些東西她都用過,包括曾經去餐廳碰過的幾個杯子,都被收藏在了這裏。
她以爲這是一個關於她的收藏館,是花宴用來滿足特殊癖好的。
可是這些藥物,她什麼時候喫過?
第1045章 隱隱猜中真相
池鳶盯着藥物發呆,又看到保鏢還在翻找,但是除了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之外,屋子內並沒有任何玄機,看樣子就是用來收藏東西的。
“真是變態!這是靳舟墨的屋子?!”
因爲知道靳舟墨喜歡自己的妹妹,蕭絕便下意識的以爲這是靳舟墨的房間。
罵罵咧咧了幾句,他想要去安慰池鳶幾句,畢竟誰看了這個都會覺得晦氣。
“不是他的,哥,這是花宴的,King的替身。”
蕭絕眯了眯眼睛,抬腳踢開了面前的幾件衣服。
池鳶的腦袋裏突然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但是她沒抓住。
“哥,這裏的所有東西,全都不要破壞,原封不動的放到我現在住的地方吧,也許我能找到什麼線索。”
蕭絕蹲身,撥開其中一件衣服,又發現一些藥。
但是這些藥和葉酸不一樣,這是進行藥流的藥,其中有米非司酮。
而且這一板藥顯然也被動過了,但是沒有喫多少。
蕭絕有些奇怪,如果屋子內的東西全都是關於池鳶的,那麼這明顯是墮胎的藥,又是池鳶什麼時候喫過的?
他的眼裏劃過戾氣。
“霍寒辭那王八蛋讓你喫藥了?”
池鳶眼看他要誤會霍寒辭,連忙解釋。
“沒有,他從來沒有讓我喫過這些。”
甚至在知道當初那個孩子活不下來時,霍寒辭的悲痛不比她少。
而且她的記憶一直都是很清醒的,記得自己沒有喫過這東西,當時懷孕太匆忙了,她恨不得耗費一切將孩子保住,又怎麼會喫這種藥。
難道這裏不僅收藏了她的物品,還有其他人的麼?
“哥,總之先把這些東西都收好,送去我住的地方吧。”
眼看查不出其他線索,蕭絕也就只好按照她說的做。
回到車上,池鳶想了想,還是覺得腦袋裏亂。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但是剛剛閃過的靈光,又在腦海裏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