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401-500)

小說目錄

===第497節===
臉上雖然滿是笑意,眼底卻警惕的打量着花宴。
無緣無故出現在池鳶身邊,有詐。
花宴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但視線卻是時不時的落在池鳶身上。
喻辛將她送回壹號院,又瞄了一眼旁邊打算在壹號院內借宿的人,想着壹號院內還有霍寒辭留下的人,也就不再多事。
反正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於池鳶有沒有什麼發現,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池鳶進入壹號院裏,花敬酒已經在那裏等着了。
雖然他建議池鳶多出去轉轉,但誰也不敢保證,她的精神會變得更好或者是更差,所以他只能待在壹號院內,一旦池鳶的精神出現問題,他還能適當的催眠一下。
至於深度催眠,在池鳶的情緒沒有調整過來之前,他不會這麼做。
花敬酒看到緊跟着池鳶進來的男人,眼底頓時一亮。
“堂哥!”
池鳶沒拒絕花宴一路跟過來,反正她身邊有喻辛,而喻辛的車輛後還跟着宋九和宋十,花宴就一個人,總不可能當着這幾人的面,對她做什麼。
而進了壹號院,這裏完全就是霍寒辭的地盤。
霍寒辭留下的人很多,花宴更不可能耍什麼花招。
第989章 小心花宴
“堂哥?你怎麼會來京城?你不是說……”
花敬酒說到這的時候,看了池鳶一眼,然後暫且閉嘴。
池鳶知道,這兩人估計是有祕密要說,也就去了自己的臥室。
她最近身體虛,總是犯困。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但外人都清楚,她剛經歷了一場鉅變,又失去了一個孩子,身體壓根撐不住。
只是在池鳶的世界裏,霍寒辭是出差,她在出現幻聽的那一剎那,基本就忘記了孩子的存在,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爲何如此。
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幾分鐘後,她聽到了手機鈴聲,她連忙按了接聽鍵。
可實際她的屏幕是熄滅的,黑漆漆的。
“睡了麼?有沒有從賭場出來?”
那頭傳來霍寒辭的聲音,池鳶瞬間覺得安心。
“我已經出來了,就是在裏面遇到了一個人,身形跟King很像,可我想着,King大概不願意這麼輕易就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
“對他保持警惕。”
“我知道了,我會等你回來的。”
“乖。”
池鳶掛了電話,本來覺得睡不着,這下馬上就睡了過去。
這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下意識的保護,因爲來了陌生人,因爲懷疑花宴,所以她臆想出來的霍寒辭便勸她提高警惕。
這其實是池鳶自己在告訴自己,要小心花宴。
樓下,花敬酒將花宴拉到一旁的花園裏,那裏沒有傭人,也沒有監控,忍不住低聲開口。
“堂哥,你怎麼來這裏也不跟我說一聲,而且我之前試探過你,已經知道池鳶是你之前的患者了,按理說,深度催眠之後,你和患者是不該見面的,你怎麼偷偷跑來了?”
花敬酒雖然叫花宴一聲堂哥,其實他們兩個從小到大見面的次數很少,還不如在交流會上見的次數多。
而且這個堂哥一直都神神祕祕的,只知道他的催眠技術是現在頂尖的,但具體他私底下接觸過哪些顧客,花敬酒其實一點兒都不清楚。
花宴看了一眼壹號院內的佈景,笑了笑。
“我不是讓你離開池鳶身邊麼?你們家就你一個兒子,如果出了事,你爸媽能承擔失去你的痛苦麼?”
花敬酒瞳孔一縮,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威脅。
“現在池鳶的身邊還能出什麼事兒,不過我是真沒想到,霍總那麼強的人,會突然走了。”
花宴的眉心皺緊,似乎不想討論這個人物。
他看向二樓,眼神里有着複雜的情緒。
“堂哥,那你來池鳶身邊是想做什麼?”
“來看看患者的其他情況。”
花敬酒鬆了口氣,池鳶之前真是花宴的患者的話,那麼花宴對她肯定很熟悉。
花敬酒在這裏的時間,其實並沒有對池鳶採取過多少治療。
最初是霍寒辭想先穩定池鳶的情緒,然後霍寒辭出事,池鳶在醫院昏迷一個多月,花敬酒壓根沒有施展的機會。
現在花宴來了,他覺得鬆了口氣。
畢竟池鳶的情況挺複雜的,有堂哥在,肯定沒有問題。
花敬酒讓劉仲給花宴安排了房間,劉仲把花敬酒當客人,也知道他是催眠師,對池小姐有用,也就去安排了。
後半夜。
池鳶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舒服,她似乎聽到門口有輕微的動靜。
她起身,披上衣服,打開臥室的房間門。
但是外面什麼都沒有。
她攏緊外套,忍不住又去了樓下。
別墅內黑漆漆的,只有藉助窗外昏暗的燈光,才能看清東西。
“霍寒辭?”
她喊了一聲,想知道是不是他回來了。
但屋內很安靜。
池鳶又以爲他在門外,所以去打開了客廳的門。
門外依舊空空蕩蕩的。
看來是她做了夢,聽錯了,還以爲自己聽到了他回來的腳步聲。
池鳶覺得失落,關上門轉身,卻在沙發上看到一個坐着的人影。
她渾身僵住,藉着窗外的光,看到了他臉上的面具。
第990章 在等霍寒辭?
她的眉心皺緊,並沒有覺得害怕,而是意外。
意外這個男人會出現在壹號院內。
外面有那麼多的人看守,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如果他想殺她,是不是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咳咳咳。”
男人咳嗽了幾聲,抬頭看向她。
她似乎瘦了許多,披着衣服,站在那裏的時候,只覺得衣服都空蕩蕩的。
眼睛顯得格外的大,看着他時,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他不會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在等霍寒辭?”
他似乎受了傷,咳嗽了一會兒,才這麼啞聲問。
池鳶沒說話,只沉默的要上樓。
如果他想殺她也是輕而易舉的話,那麼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她似乎不是那麼的害怕死。
“站住。”
他的聲音沉了下去,隱隱含着風暴。
“你現在自欺欺人有什麼用,不知道霍寒辭已經死了麼,死在那場大火裏,渣渣都不剩。”
池鳶渾身一僵,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她轉身,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King緩緩站了起來,語氣惡劣。
“在自己的世界裏自圓其說,就這麼離不開他麼?”
“你神經病?”
池鳶的語氣冷了下去,緊緊的抓着面前的衣服外套。
霍寒辭怎麼可能死,這個人在胡說。
King走近,抬手想要摸她的髮絲。
池鳶厭惡的躲開,警惕的將他盯着。
King的手僵在空中,失落收回。
“是我的錯。”
他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可池鳶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King說完,自己也愣了,彷彿他這輩子都沒有跟人道過歉。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