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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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節===
池鳶彷彿看到一隻被折斷了四肢的野獸,在牢籠裏憤怒的掙扎,但因爲發不出聲音,只能用淚水,用鮮血來表達自己的悲傷。
當一個人的情緒無法隱藏時,要表達的信息就太多了。
池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濃烈的不甘和悲傷,就像是被心愛之人劃破的脖子。
不是就像,應該就是。
是個女人劃破了他的脖子,還是他愛着的女人。
第805章 你最好別逼我使出絕招
Murray的脖子上都是青筋,額頭也是。
池鳶真擔心他若是繼續這麼激動下去,只怕喉嚨的傷勢要變得更嚴重。
“我勸你還是趕緊平息下來,不然你這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估計就要還回去了。”
但Murray顯然根本不在意這條命,甚至還要用雙手腦開脖子上的繃帶,想要撕開傷口。
池鳶的瞳孔微微一縮,直接劈在了他的後脖頸。
Murray暈了過去,池鳶趕緊叫了醫生過來。
她從未見過這樣瘋狂的人,這是打算撕開自己脖子上的傷疤,然後流血而亡麼?
他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命。
或者說,因爲他愛的人要他死,所以他聽話的不敢留着這條命。
池鳶的眼睛深了深,這麼極端的愛情,肯定是有跡可循的,像這種人,恨不得把對方當成自己的一切。
她起身出了病房,詢問醫生。
“我想知道他換下來的衣服在哪裏?衣服裏有什麼東西麼?”
要麼是那個女人送給他的東西,要麼就是他爲了那個女人留的東西。
“池小姐,衣服已經被人送去清洗了,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只有幾顆糖,因爲沾水變質,我們已經扔了。”
糖?
池鳶皺眉,只有幾顆糖的話,還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而且以這個男人的偏激狀態,估計也不願意吐露任何消息了。
離開醫院時,她竟然在大門口遇到了被管家陪同着進入醫院的霍老爺子。
池鳶正要出去,而霍老爺子正要進來,大門就那麼寬,直接狹路相逢。
霍見空的手掌拄着柺杖,身子骨看起來還算硬朗,只是精神不太好。
池鳶看他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大概率是其他人生病了。
而能讓霍老爺子親自過來看的,估計是靳家的老爺子。
“池鳶。”
霍見空出聲,而跟在他身後的管家拎着果籃,眼觀鼻,鼻觀心。
“霍老。”
霍見空冷笑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她。
“聽說你把盛娛變成了百分之百控股的公司,手段倒是不錯,跟在寒辭的身邊,估計也是因爲這個吧?”
“霍老,有證據麼?”
一句話,堵得霍見空啞口無言。
畢竟也只是猜測,當初低價購入股票的賬戶是海外在操作。
“如果不是你,你對盛娛何必這麼上心,所有人都被你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那可能只是我能力強。”
“你!”
霍見空被氣得差點兒咳嗽起來,他的胸口起伏了兩下,厭惡的盯住她。
“離寒辭遠點,如果讓我發現你還在勾搭他,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池鳶,你最好別逼我使出絕招。”
丟下這麼一句,霍見空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便抬腳往裏走。
池鳶站在原地沒說話。
她一早就猜到霍老爺子肯定還有後手,只是不知道這個後手到底是什麼。
而且她並未親自詢問霍寒辭,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爲霍寒辭這麼久了一直不說,肯定有自己的考究。
一旦問了,也許會打亂他的計劃。
池鳶上車之後,還是去了一趟盛娛。
她太多天沒出現,盛娛倒是很穩定的在運營,一問陳塘才知道,有人提前告訴他們,她這段時間在養病。
除了霍寒辭,還有誰。
池鳶心裏一暖,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下。
陳塘看到她回來,眼裏便是一亮,急急開口。
“池總,那個男明星的事兒不能拖了,導演上午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們男主有沒有拿下,我好不容易纔敷衍過去,一直在等你回來呢。”
池鳶抬手揉着眉心,上次打算去見那個男明星,結果買蛋糕的時候就出現了甘青昀的事兒,一直耽擱到現在。
第805章 陰狠的彷彿要喫人
“池總,你的身體還是不舒服麼?”
池鳶的腦袋還是時不時的疼,大概就是醫生說的後遺症。
“沒事,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耽誤了。”
陳塘頓時有些愧疚,池總從來到盛娛,表現的一直很好,最近又在養病,他不該催的。
池鳶站了起來,剛想說她現在就去,但手機響了,是聶茵打來的,說是要買房。
這部戲的拍攝也要接近尾聲了,之前沒想到效率會這麼快,聶茵和白慕都是天生的演員,一路拍下來都十分的順暢。
用韓忠的話來說,鏡頭一開,他們就是劇本里的人物,十分完美。
聶茵之前的房子被賣了,總不可能一直住在那邊。
池鳶也就回復陳塘。
“我明天一早就去接洽那位明星。”
“好,池總,我相信你,不過還是記得我說的,他的脾氣怪,如果發生了衝突,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池鳶倒是把這話仔細回味了一遍,然後點頭。
聶茵本來就想買在御景島裏,但御景島內並沒有業主要賣房。
“你要不就跟我一起住吧,我那房子挺大的。”
這是池鳶的心裏話。
但聶茵的下一句讓她無法反駁。
“我對近距離聽人叫牀的事兒沒興趣。”
池鳶的臉色頓時爆紅,結結巴巴的吐不出一個字,聶茵則在那邊大笑。
兩個小時後,兩人就挑選了一棟合適的別墅,因爲價格貴,安保很好,比御景島的地段貴了一倍,是京城富二代們住的地方。
池鳶想到聶茵將來要在娛樂圈內,身後隨時跟着一票狗仔,選個安保堅固的地方也不錯。
價值快一個億的別墅,聶茵眼睛不眨一下就買了,然後說要去把東西搬回來。
她的東西都在聶衍那裏。
池鳶本想跟着去的,但是臨時又被唐樓的電話叫住,說是要開會。
她只好又先趕往盛娛。
聶茵在自己的新別墅轉了一會兒,又定了一些傢俱,叫了好幾個保潔。
折騰到晚上,她纔開着新買的蘭博基尼,去了聶衍那兒。
聶衍這幾天沒出現,她樂得輕鬆。
聶茵有這套房間的鑰匙,打開門的時候,整個房內都是黑漆漆的,就連窗簾都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
她的眉心皺了一下,打開燈。
屋內打掃的很乾淨。
她一猜就是保潔來打掃的,以前她和聶衍住這的時候,都是她在打掃,聶衍這種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連往洗衣機裏倒洗衣液都不會。
她沒多想,只看了一眼便收了回來,徑自走去臥室。
臥室內的窗簾也是緊閉的,她打開衣櫃,發現整個櫃子內非常整潔。
聶茵雖然會打掃,也會做飯,但唯獨不怎麼會疊衣服,在她看來,疊衣服是細緻活兒。
所以她的衣服一大半是掛着的,另外的就堆在下面。
櫃子足夠大,她佔據了一大半,男人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套西裝,而且西裝通常不能疊,都是掛着。
但和以往不一樣,聶茵堆在下面的每一件衣服都被疊了起來,而且疊得還很整齊。
她挑眉,想着新請來的保潔倒是賣力。
她把拖來的箱子打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裏面塞。
她的衣服太多了,塞了一整個箱子,但櫃子裏看着彷彿並沒有減少。
她也就打了搬家公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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