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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節===
“五折。”
櫃員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此前這些鑽石可沒打過五折啊。
但蕭臨淵已經在高層的簇擁下走遠了。
櫃員反覆確定自己沒出現幻聽,這才微笑着看向兩位。
“您好,請刷卡。”
霍寒辭快速的把卡拿出來,並且還爲自己選了一枚,塞進了池鳶的手心,還很自覺的將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
池鳶還在剛剛的震驚中沒回過神,直到手裏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她笑了一下,親自爲霍寒辭戴上。
霍寒辭的氣質實在太好,往這站了一小會兒,周圍就多了不少拍照的人。
還有熱情奔放的金髮美女上來打招呼,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給池鳶戴上戒指,霍寒辭就當着周圍人的面,在她的脣上碰了碰,吐出三個字。
“已預訂。”
第853章 稍有差錯,萬劫不復
何況未來岳父也是同意了的。
蕭臨淵此刻已經走出不遠了,KKR的總裁來巡視櫃檯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此前蕭絕也來過幾次。
現在蕭臨淵剛剛出山,自然也得過來穩定一下軍心。
身後的高層們全都表現得跟恭敬,不敢在他的面前多說什麼。
甚至也沒人敢問,小蕭總到底去了哪裏。
蕭臨淵巡查完這一片,提出了幾個小建議後,就又在這羣人的簇擁下離開。
出去之前,他特意在剛剛的櫃檯前停下。
換作以往,他不會管這樣的小事。
但是今天,他親自問了櫃員,剛剛有沒有給對方折扣。
聽到會員說給了,他才放心。
不過想起池鳶的臉,蕭臨淵頓時有些後悔,就該白送的。
反正兒子也總是拿鴿子蛋去哄那羣紅顏知己開心。
這東西在蕭家,那就是拋着玩。
他抬手揉了一下眉心,想到自己的兒子,眉眼就已經沉了下去。
不過在外人看來,他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的氣質不像霍寒辭那樣清冷,而是資質偉岸,沉穩內斂。
身後的高層跟着他,進入了外面等着的汽車。
汽車如來時那邊,浩浩蕩蕩的離開。
而池鳶和霍寒辭的車此時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
他剛想拉過池鳶的手,卻聽到手機鈴聲響了,眉心頓時皺了皺,這是醫院的電話。
“霍先生,霍老爺子的情況又加重了,現在說是要見你,希望你能趕回來。”
他這裏是白天,那邊肯定就是晚上。
大晚上的就給他打電話。
霍寒辭將電話掛斷之後,看着池鳶。
“你一個人在這邊會很危險,我不放心,蕭家那邊如銅牆鐵壁,已經很久都沒人進過蕭家的莊園了,蕭家這幾年除了在生意場上與人往來,基本不再私底下宴客。”
所以池鳶想要進入蕭家是不可能的,何況那裏還有一個管家坐鎮,這邊又還有一個教授,這兩人跟蕭家的關係都很好。
“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教授還是蕭老夫人的乾兒子,因爲他是和老蕭總一起長大的,只比老蕭總年長几歲。”
“另外,這些年大概有幾百個女人被找回去,都說那是蕭家遺失的女兒。”
這是典型的狼來了的反面教材,自告奮勇的撲上去的,一直都是假的,再加上蕭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有一個長相如此相似的安莎,所以池鳶現在湊上去告訴蕭家人,她是遺失在外的女兒,也不會引起多大的波瀾了。
何況老管家和蕭家的關係,教授和蕭家的關係都那麼親密。
自然不會輕易被人挑撥。
在蕭絕沒有出現之前,蕭家那邊是沒有突破口的。
甚至她在國外的行蹤,也許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稍有差錯,萬劫不復。
池鳶垂下睫毛,緩緩摸着指間戴着的戒指。
許久才說:“你先回國吧,我想多待兩天,不用擔心我,我去找秦淮景。”
就這麼回去,實在是不甘心。
霍寒辭的手機又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看到來電,嘴角彎了一下。
“去天空酒廊麼?今晚那裏有活動,挺好玩的,秦淮景應該也在,舟墨也在。”
天空酒廊就是蕭絕的那個酒吧,坐落在最高處,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風景。
最瘋狂的時候,他自己包了一個月在上面尋歡作樂,徹底把酒吧打出名氣,成爲現在世界級的知名打卡地。
“什麼活動?”
“假面酒會。”
“好。”
但話音剛落,霍寒辭卻拉着她回了酒店。
“還有時間。”
他的語氣極淡,表面看上去也是淡淡的。
門纔剛打開,池鳶整個人就被他抱上了玄關坐着。
第854章 你就一點兒都不着急麼
因爲待會兒還要出去,霍寒辭並沒有怎麼折騰,只是淺淺的開了個胃,就把人放了。
兩人收拾妥當,也就出發打算去那個假面酒會。
在去的路上,霍寒辭看着外面的街景,指尖有節奏的在車窗上敲着。
脣色極淡的雙脣微微抿起,橫出一條略顯淡然的弧線。
“假面酒會是蕭絕最初成立的,人會很多,到達門口時,會有服務員給你面具,而且假面酒會不允許客人成雙成對,按照蕭絕的意思,都去了那裏了,還跟認識的人在一起多沒意思。”
這是蕭絕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公開放出來的話。
但正因爲如此,那些大衆眼裏所謂的精英,一旦戴上那張假面,就會變得很瘋狂。
何況有蕭家坐鎮,也不會出大事。
“舞會的面具是隨機的,進入那裏之前,就會將自己的手機存進前臺的專屬櫃子裏,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不去。”
但池鳶有要去的理由。
她垂下睫毛,看向霍寒辭,“去吧。”
霍寒辭沒說話,他從來不會對她的決定發表任何觀點,向來是她選擇什麼,他就跟着做什麼。
上交手機後,在要分開時,霍寒辭將她拉進一旁無人的休息廳裏。
“不要逞強。”
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
但是他從來都不詳細問。
正好,有些事情,她也不想說。
兩人分開。
池鳶被領着來到另一個入口,戴上了服務員遞來的貓耳面具。
面具能遮住大半張臉,若不是對彼此十分熟悉,哪怕是靠近,也不會有所察覺的。
池鳶的視線在衆人的面前一一掃過,但是這裏面沒有她要找的人。
她隨手捏着一杯酒,進入了優雅的池子裏。
大家都戴着面具在交談,而偌大的空間之外,是整個城市的燈火。
就像是懸崖邊的一場浪漫晚會,充斥着迷人的氣息。
這個場地很大很大,大概有兩千多平,而且被用昂貴的裝飾隔成了很多空間。
有人在肆意交談,有人在無人的角落抱着偷歡,更有人旁若無人的接吻。
也許他們都有男女朋友,這場宴會,可以徹底撕掉那些所謂精英的面具。
池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只覺得蕭絕要是在這的話,氣氛一定更加熱烈。
他以情場浪子聞名。
池鳶轉了一圈兒,就去了這裏最有名的一個星空樓臺。
在這麼高的一個地方,這裏的頂部是用玻璃打造的,一眼就可以看到夜晚的天空。
來這裏的人都是爲了尋刺激,極少有人來純粹的欣賞美景。
所以這個樓臺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