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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節===
不知道她是從哪一點推測出來的,但她的推測確實沒錯。
下車纔有時間周旋,否則是必死的路。
“Murray。”
他答道。
第784章 不合格的狗,只有殺了
但話音剛落,一把銀色的小槍就抵在了他的胸口。
“砰!”
池鳶看着緩緩倒下去的人,沒來得及去補槍,因爲這個聲音已經暴露了她的位置。
她將那把槍塞進袖子裏,邁着沉重的腿,繼續往前走。
Murray躺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
十分鐘後,安莎來到他的身邊。
Murray的身手不及其他人,但是在池鳶開槍的最後一刻,他躲避了一下。
這不是致命傷,只要及時去醫院,就能癒合。
安莎嘆了口氣,蹲身看着他。
“Murray,你知道今晚自己爲何失敗麼?”
Murray沒說話,只繼續癡迷,失神的看着她。
“因爲你看到池鳶那張臉,猶豫了幾秒,原來我對你的印象已經這麼大了啊,Murray。”
她伸手,指尖緩緩落在他的臉頰上。
他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到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任何怨言的看着她。
安莎的掌心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
“以前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感情用事,你不合格了,Murray,你放心,我會找池鳶給你報仇的。”
她的匕首緩緩落在了Murray的咽喉處,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緩緩割了一刀下去。
鮮血四濺。
Murray眼底的光亮徹底消失。
安莎站了起來,看着鮮血把匕首染紅。
不合格的狗,只有殺了。
她皺眉,想要將人一腳踢進山澗,卻發現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褲擺。
緊緊的,到死都沒有放開。
安莎皺了皺眉,煩躁的將那截布料割破,這也就耽擱了去找池鳶的時間。
她往池鳶消失的方向走去。
越走,她就越是感覺到了一抹焦躁。
以前她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緒。
安莎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所以追出一百米之後,她又鬼使神差的倒了回去。
回到了Murray倒下的地方,但是那裏已經沒人了,只有幾塊布料碎片,還有被壓彎的山澗邊的幾根草。
看樣子是掉下去了,死透了。
安莎拿出一塊糖,剝了一顆放進嘴裏,使勁兒嚼了嚼,卻覺得今晚的糖似乎沒有以前那麼甜了。
她又轉身去追池鳶,是池鳶害死了Murray,所以她必須得殺了池鳶,爲他報仇。
池鳶此刻氣喘吁吁,根本不敢耽誤。
但是眼前的視線卻越來越模糊,她這兩天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在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極限了。
恍惚之中,她站到了一塊巨石之下,只覺得眼前一陣搖晃,接着身體跟着巨石一起往下摔去。
已經沒精力再逃命了,也沒精力再掙扎了。
腦袋上重重一痛,像是磕在了堅硬的東西上,接着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霍寒辭今晚在霍家老宅,因爲甘青昀纔剛剛下葬,霍家來了許多其他旁支的長輩。
包括靳家人,也都過來了。
還有霍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往老宅從來不對誰開放,但今晚因爲甘青昀的死,大家都來寒暄一陣。
甘青昀的葬禮流程很快,霍寒辭並沒有像辦傳統葬禮那樣,要舉行一場弔唁會。
本想安靜的結束,但是下葬之後,那些旁支的親戚才紛紛趕來,所以今晚的老宅難得熱鬧。
他沉默不語的坐在主位下方的位置,聽到有人在給霍見空介紹新的對象,而且介紹的對象是一個才滿十八歲的女孩子。
霍寒辭並未說話,霍菱也沒說話。
甘青昀是他們的生母,按理說他們兩人是最有發言權的。
但這樣的事情在豪門裏實在太多了,何況當初甘青昀也是這樣嫁給霍見空的。
還熬死了當時霍見空的另一個老婆,成爲了霍家活到最後一位的夫人。
霍寒辭的臉色很沉,在這樣嘈雜的聲音裏,並未聽到手機鈴聲,但是手機因爲誤觸,剛剛處於通話中,但他並未低頭去看。
何況中途溫泠溶還親自過來給他敬酒。
溫泠溶是甘青昀最好的閨蜜,又是霍寒辭的長輩,所以這個面子他不得不給,也就意思一下的舉起酒杯,把面前的酒喝了進去。
溫泠溶看到他這個動作,眼裏劃過一絲亮光,嘴角勾了起來。
第785章 他第一次有種打女人的衝動
酒裏已經被下了東西,霍寒辭今晚被這些旁支弄得心煩意亂,警惕心自然要下降許多。
而且他壓根就不會想到,有人會在他母親的弔唁會上給他酒里加東西。
溫泠溶一點兒都不覺得愧疚,她是甘青昀最好的閨蜜,自然要完成甘青昀的遺願。
當初甘青昀就說得很清楚,一定要讓霍寒辭娶明月,這樣明月才能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嘴角彎了一下,眼裏都是滿意。
明月在她的身邊養了這麼多年,靳家能給她的一切全都已經給了,她成爲了京圈內最優秀的名媛,這一直都是她的驕傲。
基本她要什麼,靳家就會給什麼。
溫泠溶對她從來都不吝嗇,最好的教育,資源,通通都給了對方。
現在青昀已經死了,她必須讓青昀的女兒得償所願。
“寒辭,你這兩天也辛苦了,看着很疲憊,去休息吧。”
霍寒辭本就不喜歡熱鬧,何況這羣旁支全都心懷鬼胎,所以才趁着甘青昀剛去世,就已經在給霍見空介紹新人了。
畏懼霍寒辭是一方面,可若是能得到霍見空的青睞,也許他們能從旁支裏脫穎而出,到時候搬來京城,混入京圈內,這就是潑天富貴。
霍寒辭朝溫泠溶點頭,直接起身離開。
他本來是想回壹號院的,卻在中途被管家攔下,說是已經爲他準備好了房間。
霍寒辭這兩天的臉色都不太好,而且十分的疲倦。
何況回了壹號院,那裏也沒有池鳶。
想到池鳶,他的心臟就梗了一下,眼眶開始莫名發熱。
他在管家的帶領下,去了休息的房間。
可接着不僅僅是眼眶發熱了,連全身都熱了起來。
他的眉心皺緊,只覺得意識都已經開始模糊。
朦朧間,房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
霍寒辭抬手揉着眉心,下一秒,一雙清涼的手就放在了他的太陽穴處。
“寒辭,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霍寒辭的酒水裏被加了兩種藥,一種是讓他上頭的藥,一種就是致幻劑。
何況溫泠溶讓人拿出來的,又豈是低級貨色。
眼前的臉突然就變成了池鳶的臉,而且這張臉在緩緩湊近。
他的眉心皺了皺,鼻尖嗅到的卻不是池鳶的香味兒。
池鳶從來都不愛用什麼香水,她的身上有一種很自然的味道,要麼是洗髮水留下的,要麼是沐浴露留下的,一點兒都不刻意。
他抬手想要將人推開,對方卻一隻手往下,想要去解他的西裝釦子。
“滾!”
他的眼裏迸發冷光,起身就要離開。
可一雙手纏到了腰上。
“寒辭,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吧,我需要你。”
靳明月的聲音刻意僞裝了一下,而且今晚穿了與池鳶一模一樣的衣服,甚至妝容也學了對方。
她就不信,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霍寒辭會不中招。
霍寒辭走到房門前,想要打開,卻發現房門已經被人鎖得死死的。
腦袋裏的暈眩感越來越厲害,他想要推開對方,但是這個女人竟然不要臉的開始叫了起來,試圖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這房間裏做什麼。
這絕對不是池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