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3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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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節===
“聽說安莎小姐已經獲得了哈佛大學的任教資格,難怪霍總把人保護的這麼緊,不過我怎麼聽說,霍總更喜歡的女人並不是安莎小姐呢?還是說,那位只是安莎小姐的替身?”
安莎靠在霍寒辭的懷裏,聽到這話,語氣很冷。
池鳶站在外面,恍惚以爲那是自己的聲音。
“我跟師兄十幾年前就認識了,那個女人和我長得有些像,不然師兄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她勾上,我不會介意師兄的這段露水情緣。”
Murray突然笑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既然是這樣,霍總不要的那位小姐,我方便去接近麼?”
“隨意。”
霍寒辭的視線始終落在安莎的身上,彷彿池鳶只是一個他玩膩的寵物而已。
池鳶往後退了幾步,後背不小心抵上了一堵人牆,她回頭一看,發現是靳舟墨。
靳舟墨剛要開口詢問,就被她一下捂住了嘴,將人帶離了那裏。
第055章 池鳶,你喝醉了
靳舟墨拍開了她的手,伸出指尖擦了擦自己的脣瓣。
池鳶這才知道自己冒犯了人,連忙道歉。
“學長,對不起。”
靳舟墨的臉上依舊溫和,抬手按着眉心。
“我看你一直沒來,纔過來看看的,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喝酒喝醉了?”
“只是幾杯果酒,還不至於。”
兩人回到包廂,池鳶的身上依舊有酒味兒,她已經忘了要去洗手間的事兒,此刻只覺得腦子裏都是空曠的。
靳舟墨看了一眼她依舊被酒水浸潤的毛衣。
“不擦擦麼?”
池鳶抬頭,腦子裏似乎有些轉不過彎來,反應過來後,連忙笑着擺手。
“不用了。”
她緩緩坐下,跟靳舟墨聊了幾句有關劇本的事兒,又喝了幾杯酒,纔開始盯着桌上的菜發呆,一口都沒有喫。
靳舟墨用公筷給她夾了一些菜。
“沒胃口?”
池鳶這才覺得眼前恢復了一些清明,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包廂內太熱了,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像是疼的,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之渾身都不對勁兒。
靳舟墨以爲她喝醉了,但是有關劇本的問題,她又口齒清晰的對答如流,一點兒都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一整瓶果酒,全都被她喝完了。
靳舟墨看着她,垂眸輕聲道:“把飯先喫了吧。”
池鳶笑了笑,覺得眼前都是霧氣。
“嗯,謝謝學長。”
很乖。
她喫飯的時候也像貓似的,一口一口,很小心的沒灑在衣服上,細嚼慢嚥。
只喫了一小碗,就喫不下去了,倒是偏愛那種果酒。
“如果你喜歡,我待會兒讓老闆打包幾瓶給你。”
“好,謝謝學長。”
“池鳶,你喝醉了。”
“是嗎?那可能吧。”
靳舟墨輕笑,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看着她趴在桌上露出一張小小的側臉。
臉頰和耳朵都是粉撲撲的,睫毛也很長,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軟。
一點兒都不像是霍氏的總監,盛娛的總裁,清冷的姿態散了個乾淨。
靳舟墨走到他的面前,躬身仔細看着她,語氣很輕。
“池鳶?”
池鳶皺了皺眉,沒動靜。
靳舟墨喊來老闆結了賬,又要了幾瓶這個果酒,就將人扶着走了出去。
纔出包廂,他就看到了從走廊盡頭走過來的安莎。
靳舟墨的眉心皺了皺。
安莎吐了吐舌頭,雙手背在身後,還有些小女孩的天真。
那個被叫Murray的男人跟在她的身邊,看到她這般,只覺得汗顏。
“安莎小姐,霍寒辭畢竟是你的師兄,你隨便找個人來冒充他,還挑撥他和池鳶的關係,若是被他知道了,怕是……”
“哎呀,你們擔心什麼嘛,我就是玩玩而已,他們都說我和池鳶長得像,我心裏不舒服。”
她嘟着嘴,和平時的清冷姿態完全不一樣,看來那副樣子都是她裝的。
“而且我每天都要學她,真的好累,臉上也不能笑,也不能揣糖在身上,對了,還不能去見小白,我都好多年沒見過他了。”
Murray就是之前被白慕反覆威脅的男人,聽到她這話,冷笑。
“小白壓根就不聽主子的話,你去見了,他只會給你兩刀。”
安莎的眼裏頓時劃過一抹亮光。
“還是小白好玩,我最喜歡他!”
安莎笑得拍了拍手,她是熱愛冒險的人,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的對話被池鳶聽到,畢竟她現在都醉得稀裏糊塗了。
而且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以安莎的性格,也許還會故意透露此行的目的。
就像貓玩老鼠那樣,慢慢將老鼠玩死,再喫掉!
靳明月的五千萬真不好拿,不過這買賣比殺人有趣,明天她要去公司看看師兄的臉!
至於在一旁的靳舟墨,這位一點兒都不像是話多的人。
靳明月早就說過,她家哥哥是全天下最能保守祕密的人。
Murray抱歉的看着靳舟墨,恭敬低頭。
“抱歉,小姐被寵壞了,我現在就帶她離開。”
安莎一邊走, 一邊喋喋不休的警告Murray,“我說了我要在這邊多玩一陣,而且我乾爸都已經答應了,你別再跟着我,乾爸讓我完成博士生課題再回去。”
“但是主子說……”
安莎的腳步停下,目光陰沉,“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小白麼?因爲他聽話,也從來都不自作聰明,你不喜歡池鳶那張臉,貿然給他下命令,讓他去殺池鳶,還冒充這是乾爸的命令,我看你膽子也是大了。”
Murray連忙跪了下去,垂頭。
“因爲小姐你說過,不喜歡有人跟你長得太像。”
“讓她換張臉不就得了麼?也不一定要人的命,她那張臉是有點煩。”
第553章 連骨頭縫都被染黑
兩個人的一問一答之間,絲毫沒有將池鳶當做人來看。
彷彿她是隨時可以處置的一條阿貓阿狗。
安莎接過Murray手中的糖,臉色這纔好看了一點兒。
“哎呀,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別被我的冷臉嚇到了,走吧走吧,趕緊回去,師兄太厲害了,我們佈置的防線根本不值一提,如果因爲貪玩,被他揪住了小辮子就不好了。”
Murray點頭,恭敬的跟在她的身後。
狹長的走廊瞬間安靜了下去,包廂內熱烈的溫度從沒有關閉的房門裏溢了出來。
池鳶感覺到有些悶,緩緩推開靳舟墨,靠在一旁的牆上喘氣。
她絲毫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模樣,脖子微微上揚,整張臉都泛起緋色。
靳舟墨的腦海裏瞬間劃過她被霍寒辭抵在牆上親吻的一幕,在那個包廂的外面,那一幕就像是永遠都在回放的電影。
他皺眉,挪開眼睛。
“還能走嗎?”
池鳶恍惚聽到有人在問自己,眼底的水氣微微漾了一下。
“能。”
“嗯,自己走吧。”
他沒再去碰她,手上拎着酒,就這麼站在她的身邊。
“給你……添麻煩了。”
哪怕喝醉了酒,池鳶也不會撒酒瘋,扶着一旁的牆,緩緩往外走。
靳舟墨拿過她的手機,給霍寒辭打了電話。
不過電話鈴聲還未被接聽,走廊盡頭就出現了一個人影,將池鳶一下子抱了個滿懷。
霍寒辭聞着她身上的酒味兒,眉心都在跳。
靳舟墨從陰影裏緩緩走出來,將手中的果酒和劇本遞了過去。
“剛想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
霍寒辭接過,看到酒,眉頭皺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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