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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節===
“總裁,您這圍巾是在哪裏買的?我老婆也給我安排了個任務,讓我買條圍巾作爲禮物,但選了好幾款,她都不滿意,不知道您這個有沒有女款。”
簡洲在一旁聽到這話,心裏感嘆了聲,不愧是老狐狸!
果不其然,霍寒辭霧靄沉沉的臉上宛如陽光刺破雲層,眼底漾起了笑意。
“外面沒有賣的。”
霍寒辭的聲音都透着幾分溫柔,這條圍巾,他每天都在讓傭人清洗,保養,在春天來臨之前,大概脖子上要一直戴着這個了。
“原來是別人給總裁您織的,那位還真是心靈手巧。”
拐了個小彎,馬屁又拍到了池鳶身上。
第551章 那條瘋狗還在找聶茵
辦公室內低沉的氣氛瞬間散開,簡直暖如陽春三月。
霍寒辭抬頭,看了這位高層一眼。
人事部總監也就開始彙報了自己接下來的任務,公事公辦完,又把圍巾誇了一遍,纔在這種溫暖如春的氛圍裏離開。
簡洲一直都站在霍寒辭的身邊,這下是徹底領教到了這些老狐狸的手段。
也難怪這個人能一直穩坐總監的位置,哪怕此刻到了年齡,總裁也沒讓他退休。
除了能力之外,對方可真的是八面玲瓏的人物。
簡洲鬆了口氣,不管如何,總裁的心情總算是好了,這一上午的低氣壓,可差點兒將他壓死了。
他本來都想打電話給池鳶求救的,但是想到總裁說的,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池鳶,也就偃旗息鼓了。
他哪裏想到,池鳶曾經的同事早就已經給她透露了這個消息呢。
此刻的池鳶心情不是很好,將車開到韓忠曾經住的地方。
順着這條巷子進去,一直到了韓忠的住所。
這裏的工作人員早就已經開始幹活了,但不見聶茵的影子。
她連忙找到韓忠,問聶茵的去處。
“今天沒有她的戲份,就讓她在酒店休息了,今天我們剛回來,這裏還需要人打掃,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我也不想委屈把人留在這裏睡,她似乎家境不錯,去酒店裏開了個房間,白慕在那裏照顧。”
今天兩位主演都沒有戲份,聶茵本來是想過來觀摩的,但因爲來到京城,那晚的記憶不自覺的就湧了上來,一早上就開始臉色蒼白,生理上的嘔吐。
韓忠本來都打算叫救護車了,被白慕攔住,說是帶聶茵去酒店休息。
韓忠以前就是名導演,知道娛樂圈裏亂得不行,但白慕的氣質看着實在是太乾淨了,不像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人,再加上聶茵似乎對白慕也不排斥,韓忠也就更不好說什麼了,手一揮,允許了。
池鳶連忙給白慕打了電話,但白慕此刻在酒店的浴室裏,皺眉看着聶茵一直在盥洗臺前吐。
“聶茵姐,我給你喊個心理醫生吧。”
“不要!”
聶茵臉色慘白的拒絕,胃裏抽疼。
她也努力過讓自己去忘記,但是不行,回到京城就渾身不適,胃裏一陣陣的乾嘔。
白慕的手機放在桌子上,聶茵的手機也放在上面的。
兩人都未接到池鳶的電話,留下池鳶乾着急。
但想着有白慕,聶茵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但還是禁不住擔心。
再加上聶衍那條瘋狗還在找聶茵,如果真被他知道了聶茵的住處,只怕又要發瘋了。
池鳶惡毒的想着,希望聶衍的傷口發炎,讓他沒力氣折騰。
酒店的房間裏,聶茵臉色很難看的蹲在洗手間門口。
白慕蹲身,眼神認真的看着她,突然說了一句。
“聶茵姐,要不要我去幫你把柳如是殺了?”
聶茵以爲他在開玩笑,笑了一下。
但白慕很認真,以前他殺人都是要收錢的,“聶茵姐,要嗎?”
氣質這麼幹淨的人,動不動就把殺人掛在嘴邊,這種反差卻又並不覺得突兀。
他想什麼呢?
像希臘神話裏抱着水仙花死去的少年,明明該滿身是光,靈魂卻墜入黑暗。
但這個人物是很受大家喜歡的,因爲他的單純是真的單純,他的殘忍也是真的殘忍。
他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做不了自己。
聶茵閉了閉眼睛,眨了眨酸澀的眼眶,因爲他的話,胃裏好受了許多。
她開的是酒店的套房,裏面的空間很寬敞。
她捂着胃部,移動到沙發上,臉色慘白的坐下。
白慕偏着腦袋想了想,從套房裏翻出了胃藥,又去接了水,放在她的身邊。
聶茵其實並不喜歡和白慕待在一起,因爲那天白慕和池鳶一起撞見了那不堪的一幕。
白慕身上的氣息太乾淨了,他越是乾淨,她就越是自卑自己的骯髒。
自卑到了骨子裏,哪怕是用最烈的硫酸,搓掉這層皮肉,都還是洗不乾淨。
她的眼眶頓時紅了,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白慕又叫了一份外賣,“喝粥吧,喝粥胃就不會疼了。”
白慕忙完,就拉開了窗簾,讓外面的陽光傾瀉進來。
他坐在靠近陽光的位置,隨手拿過桌上的水果刀,放在指間轉了轉。
聶茵慘白着一張臉,看到那泛着寒光的刀刃在他的手裏被玩出了一朵花,忍不住挑眉。
第055章 聶衍的身上都蔓延着殺氣
白慕的皮膚是很健康的白皙,就像你走進校園裏,遇到的最乾淨,最鶴立雞羣的那個十幾歲的少年模樣。
察覺到聶茵在看自己,他的動作停下,笑了笑。
“胃還疼嗎?”
聶茵的胃裏好受了一點兒,聽到手機鈴聲,剛想去接,但因爲她沒什麼力氣,直接從沙發上滑了下去,腦袋磕在了茶几上,疼得皺了一下眉。
白慕起身,來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
聶茵被這一下撞得暈頭轉向的,迷迷糊糊的抬眼去看他。
房間的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聶衍的身邊還站着酒店的經理,他看着在沙發上糾纏成一團的兩個人,瞳孔劇烈的一縮。
“你們在幹什麼?”
聶茵渾身一僵,腦袋裏的暈眩感瞬間褪去,只覺得心臟瞬間被人破開了一條口子,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了。
白慕卻彷彿沒聽到似的,將她拉起來,扶着她坐回了沙發上。
而門外,大堂經理尷尬的看着這一幕,連忙找機會跑了,他不瞎,一看這就是捉姦來了。
聶衍的身上都蔓延着殺氣,心口又痛又麻,像是萬千只蟲子在咬。
痛得甚至都無法思考。
怎麼會這樣呢?
他這兩天一直都在讓人找聶茵,得知聶茵的身份信息出現在霍氏旗下的酒店,他直接就從醫院過來了。
他本以爲聶茵回到京城,會第一時間去找他的。
他們很久沒做了,她應該想了吧。
她一直就是這麼離不開他啊。
這次也是一樣,知道他要結婚,就趕緊回來了。
來的路上,他控制不住的欣喜。
但從未想過,自己打開門會看到這一幕。
聶茵被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壓着,眼神迷濛的看着對方,明顯就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畫面。
他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刺穿了,沒來由的恐慌,憤怒。
他大踏步的走近,一把拉開了白慕。
“聶茵!”
他抓着聶茵的頭髮,眼神因爲憤怒染紅。
“你他媽的……”
你他媽的怎麼敢啊,揹着他找男人。
這個賤人!
聶衍只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羞辱,這陌生的情緒刺得他渾身都痛,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對方。
但他還未動手,臉頰上就重重的一疼。
聶茵強撐着起身,渾身發抖的看着他,宛如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聶衍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奇怪,並不覺得疼,反而是心臟的某個地方,在傳來尖銳的疼痛。
他實在不懂這是什麼感覺,只能理解爲,自己這是被聶茵給氣的。
是了,這個賤人敢揹着他去找其他的男人,還被他抓個正着。
她離開的這兩天,是不是和人把牀都給滾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