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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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節===
他的肌肉不是健身教練的那種很明顯的肌肉,而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她看得臉色一紅,移開視線,忍不住開口:“怎麼不擦乾水?”
因爲滿腦子的男色誘惑,一時間竟忘了還在接電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這纔看了一眼手機。
霍寒辭以爲她這是在讓他拿手機,所以很自然的將手機拿過,放在耳邊。
“明月,什麼事?”
靳明月死死的咬着牙,眼裏已經滿是冷凝。
她認定池鳶是故意的,就是想逼她出醜。
可她絕不是普通女人,對方若是想用這種小伎倆就逼退她,那池鳶這個人也太沒腦子了一些。
靳明月雖然被噁心到了,語氣卻恢復了冷靜。
“我在給阿姨挑選保姆,挑了四五波人,總是感覺不滿意,想問問新型藥的副作用具體有哪一些,我好給這些人說清楚,免得到時候照顧不好阿姨。”
霍寒辭的眉心皺了起來,他倒不是反感靳明月,只是覺得疑惑。
現在是晚上十二點,這種事情明明可以白天打電話說明的,爲何偏偏在這個時候?
而且他挑選的療養院有保姆,還全都是經過頂級培訓的,爲何靳明月要單獨再找保姆?
“療養院裏的人手已經足夠了。”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阿姨,你離開後,她的精神就不怎麼好,療養院裏的人雖然很專業,但總感覺她們太擔心犯錯,反而少了一點兒人情味,我選的都是靳家培養出來的人,平時還能跟阿姨聊聊天。”
靳明月說得滴水不漏。
療養院是柳家旗下的,柳家爲了討好霍寒辭,自然千叮嚀萬囑咐所有人,必須好好照顧甘青昀,並且強調了很多次甘青昀的身份,甚至還可能警告這些人,若是出了錯,就收拾鋪蓋走人。
在這樣的壓力之下,衆人自然膽戰心驚,不敢犯錯。
所以靳明月的擔心,合情合理。
一旁的池鳶聽着這些話,都覺得霍寒辭若是再爲難人家,那就是不識好人心了。
她作勢就要走回牀上,卻被霍寒辭拉住了手腕。
霍寒辭並沒有避着靳明月,直接對池鳶開口,“別光着腳踩地板,涼。”
池鳶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房間內的地板很乾淨,傭人每天都會消毒,她剛剛下牀時忘了穿鞋,這會兒被他提醒,才覺得腳心涼颼颼的。
她連忙快走幾步回到牀上,腳趾蜷縮了一下。
霍寒辭一邊跟那頭的靳明月說話,一邊走近牀邊,將池鳶的腳放在空着的掌心暖着。
“副作用的話,情緒容易激動,和以往一樣,只是這種新型藥加強了這種不確定性,也就是說,我母親隨時都會像以前那樣傷人,但清醒的時間會比以前多很多。”
靳明月根本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霍寒辭剛剛對池鳶的溫柔交代。
一想到這兩人如今共處一室,甚至馬上還要躺在一張牀上,她就嫉妒地發瘋。
她的眼裏恨得猩紅,嘴上卻雲淡風輕。
“知道了,我剛剛太心急了,纔給你打了電話,影響你們休息了吧?”
第419章 猶如利刃穿心
霍寒辭想到剛剛池鳶說她有點累,也就如實回答,“嗯。”
一個簡單的字,猶如利刃穿心。
霍寒辭在其他女人那裏,就是金剛不壞之身,什麼甜言蜜語都無法腐蝕他的盔甲。
池鳶感受着掌心的熱度,聽到他這麼說,只覺得好笑。
這是一根沒什麼感情的木頭,若她是靳明月,只怕要氣吐血了。
靳明月確實快氣吐血了,嘴上卻還是道歉,“下次我不在這個點打電話給你了,那你休息吧,晚安。”
掛了電話後,靳明月深吸一口氣,恨不得直接掀翻面前的東西。
但她必須冷靜!
她咬得嘴裏都是血腥味兒,最後決定給霍明朝打一個電話。
姜昱說過霍明朝最近在想方設法的追池鳶,應該可以成爲她手中的棋子。
霍明朝接聽的很快,畢竟靳明月回國的事兒不是什麼祕密。
不過他有些意外,靳明月爲何給他打電話,兩人雖然認識,也只是互相知道號碼,算不上熟稔。
“明朝,是我。”
靳明月的語氣溫柔,很快就調整到了大方得體的狀態。
霍明朝雖疑惑,嘴上卻還是很客氣,“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確實有點兒事,我聽說你不在霍氏當總監了,怎麼回事?”
靳明月的手段依舊很高,沒直接提池鳶,而是拐彎抹角的慢慢切入,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
這件事對霍明朝來說,是十分羞恥的,何況靳明月還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在漂亮的異性面前丟臉。
“霍氏是個很公平的地方,有比我更優秀的人,自然也就升職了。”
“我聽說是個女人?之前在國外跟姜昱見面的時候,他談起過,似乎那個女人的風評不好?”
霍明朝的眼裏一亮,嘴裏直接勾起了一絲冷笑。
靳明月這纔剛回國,就快要盯上池鳶了啊。
若是讓她知道池鳶已經跟小叔滾了牀單,只怕馬上就要採取行動了。
“風評確實不好。”
“明朝,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剛轉回國內,之前還處理過BOOK簽約的事情,對霍氏的業務也就比較上心,以後咱們總歸是一家人,所以在聽說之後,纔多嘴來問了幾句,你是寒辭的晚輩,有些事情可能不好直接跟他說,如果那個頂替了你位置的人真的有問題,我可以幫你去寒辭的面前說兩句。”
靳明月說這話,只表達了兩層意思。
一是她跟霍寒辭的關係好,好到可以決定霍氏高層的更迭。
二是她不知道這個頂替了霍明朝位置的人跟霍寒辭滾了牀單,所以顯得她無辜,甚至是讓人憐惜。
霍明朝本來是在心裏嘲笑對方的,畢竟她的幾句話,肯定不如池鳶的枕邊風,但是聽到靳明月最後一句在爲他着想,嘲笑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他甚至覺得靳明月的地位如此高又如何,在感情上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一個可憐的傻子。
小叔放着這樣的人不要,竟然跟池鳶攪合在一起,簡直是瞎了眼。
霍明朝嘆了口氣,好心提醒,“靳小姐,頂替我的那位是我前未婚妻,她跟小叔的關係可不簡單,你最好還是讓人查查,另外,你要不直接問問小叔,將來打算跟誰結婚。”
“跟寒辭的關係不簡單?你指的是哪方面?寒辭一直都潔身自好,不會亂來的,而且他也明確說過,他會娶我。”
“那是你不知道池鳶有多賤!”
霍明朝顯然急了,比起靳明月的循循善誘,步步是坑,他的情緒表現的實在明顯。
說完,他纔回過味兒來,小叔說過要娶靳明月?
小叔這個人一向注重承諾,如果真的跟靳明月這麼說了,那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原來池鳶也只是人家養着的情人罷了。
霍明朝的眼底多了幾分輕視,既然如此,那自己玩玩也沒關係了。
莫名地,他又想起了池鳶那兩句十分粗俗的話,簡直就是在他的心臟上跳舞,讓他一直都不能平靜。
“如果小叔真的要娶你,那就恭喜靳小姐了,不過我也提醒一句,我的這個前未婚妻挺招人的,你最好還是把小叔看緊了,別什麼時候弄個私生子出來,那可就沒機會了。”
“不可能!”
私生子這三個字直接刺激到了靳明月的神經,她的所有淡定終於全都消失了,語氣都變得急促起來。
第420章 先過了你前未婚夫這一關
以她對霍寒辭的瞭解,如果池鳶真懷上了孩子,那她就真的一點兒都沒有機會了。
霍寒辭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就算真的不愛池鳶,哪怕爲了讓孩子名正言順,也會和池鳶結婚的。
靳明月的眼底劃過惡毒,如果那個賤人敢懷上孩子,她一定會親自將這個孩子弄掉,並且讓對方以爲,是霍寒辭不想要孩子。
她的嘴角冷冷的抿緊,對霍明朝道謝。
“我知道了,明朝,不過我還是不會去調查寒辭,我回國前問過寒辭,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他說沒有,他不至於撒謊,就算真的一時走了偏差,肯定也是對方百般勾引,既然她是你的前未婚妻,那你能幫我勸勸她麼?”
靳明月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知道霍明朝根本勸不了池鳶。
或者說他在池鳶眼裏什麼都不是。
在霍明朝和霍寒辭之間,沒有女人會選擇前者。
她說這話只是爲了給自己凹人設罷了,一個最年輕的研究院院長,一個高學歷並且背景雄厚的富家女,在感情方面卻白的像是一張紙,不僅溫柔知性,還很單純。
一旦這個人設立住了,那麼在霍老爺子的面前,霍明朝一定會找機會爲她說話。
靳明月從不吝嗇於掙任何一個人的好感,除非那些覬覦霍寒辭的女人,畢竟那些女人都會被她以各種手段驅逐。
霍明朝的心裏果然升起了一絲憐惜,這是男人的通病,自以爲看到了獨立女性的脆弱一面,所以上趕着掙表現。
“靳小姐,你放心,我會在爺爺面前多說說你的好話,讓你早點兒和小叔結婚。”
“明朝,那就謝謝你了。”
靳明月的目的達到,又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她的嘴角漾起一抹淺笑,池鳶,你先過了你前未婚夫這一關再說吧。
*
池鳶並不知道這一切,她醒的很早,洗漱完畢就下了樓,但依舊沒霍寒辭早,霍寒辭此時已經離開了。
池鳶走到樓下,聽到劉仲說今天燉了甲魚湯。
劉仲熱衷於讓廚房煲各種湯,說是爲了給她補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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