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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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節===
“我當是誰,池小姐,你最近在網上可是很火啊。”
楊明當初想要娶池鳶,奈何被池鳶貶低了一頓,他心裏一直順不過這口氣。
之前好不容易從風家知道小道消息,還以爲池鳶攀上了霍寒辭,他把這個小道消息分享給嶽蘭,結果前幾天嶽蘭將他嘲諷了一頓,說是池鳶本人在倒貼,霍寒辭壓根看不上她。
一想到池鳶如此貶低自己,卻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奴顏婢膝,楊明就氣不打一處來。
再加上最近生意上的失敗,他說出的話就越發的難聽。
“怎麼,被人家睡膩了,這是打算來這裏撈新的金主?不過他霍總睡過的人,估計沒多少人敢接手。”
楊明面前的籌碼並不多,大概五千萬,他最近一直都在等蕭絕的出現。
蕭絕這個散財童子的稱號可是名不虛傳,只要跟他在一個牌桌,最少贏幾億是沒問題的。
之前有位老闆破產得差點兒跳樓,結果在蕭絕這裏贏走了一百個億,公司直接更上一層樓。
沒人敢得罪蕭絕,除非跟錢過不去。
何況蕭絕這個身份代表的,可不僅僅是錢。
蕭絕聽到楊明的話,眼裏劃過暗沉,剛想開口,就聽到一旁的池鳶反駁。
“聽說楊總的公司快不行了?是不是嘴上太缺德,所以遭報應了。”
“你!”
楊明氣得頭皮發麻,他逍遙了這麼多年,最近也不知道是得罪誰了,業務一個接着一個的垮,原本資金很充足,結果公司現在負債累累,銀行已經不願意再爲他擔保了。
沒辦法,他只好來賭場,幸好等到了蕭絕。
周圍的人發出一聲輕笑聲,明達出現問題不是什麼祕密,只不過沒人在明面上說出來,畢竟大家都要做生意。
有句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但池鳶可不在乎這些,所以楊明被落了面子。
可若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找池鳶的麻煩,估計又會被人覺得是在欺負女人。
他冷笑,又看到一旁的蕭絕,也就好心提醒。
“蕭總還是不要被這種人纏上比較好。”
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同情的看着楊明,他們都知道池鳶是蕭絕帶來的,兩人看起來關係不一般。
現在楊明想從蕭絕那裏撈錢,卻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把人得罪死了。
大家都以爲蕭絕會發怒,但是他並沒有,反而單手支着腦袋,衆目睽睽之下,將一部分籌碼推給了池鳶。
他的桃花眼彎了起來,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兒,然後輕笑。
“無限注德州撲克牌,還有人麼?”
無限注?
這種恐怖的玩法,一夜之間能讓人身價百億,也能讓人家破人亡。
敢玩這個的,至少也要是幾百億身價。
所以在場的位置一開始並沒有坐滿,但因爲有蕭絕這個散財童子在,楊明早就已經坐下了。
蕭絕只玩過兩把無限注,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那一把,就是直接讓人家的公司起死回生。
這一次,顯然是楊明有這個福氣。
楊明的臉上都是笑意,激動的肥臉都漲紅了。
第390章 我不輸不就行了麼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到楊明身上,而是放在了池鳶身上。
在場坐下的人,要麼是財經報紙上最常見的臉,要麼就是京城十大豪門之家,要麼是蕭絕這樣的北美頂級貴族。
池鳶算什麼呢?
她什麼都不是,然而在這樣刺激而又大開眼界的牌局上,她竟然真的坐下了,不卑不亢,背挺得很直。
一般那些帶女伴來這個賭場的,女伴都很識相的偎依在金主懷裏,充當花瓶的角色。
在金主看牌的時候,女伴甚至都不敢大聲喘氣,唯恐惹得金主不高興。
這個賭場在國內是金字塔頂端的賭場,不少人的女伴都是娛樂圈的一線明星,從影后到當家小花,應有盡有。
但饒是見慣了娛樂場上繁華的女明星,第一次來這個賭場的時候,都驚訝得彷彿沒見過世面。
這個池鳶的眼底卻沒有任何波瀾,實在是讓人好奇。
不過現場的人顯然沒有網上那麼八卦,網上罵得最兇的,大多數身價都沒超過百萬。
而能在這裏站着的,至少都是億萬身家。
人的經歷限制視野,視野又侷限能力,能力又決定了格局,這是個死循環。
所以現場的大部分人,不會對一個女人罵得太難聽。
但楊明是個意外。
看到池鳶也要上場,他直接笑了出來。
“池鳶,不是吧,你找蕭總借錢來賭,你能承擔賭輸的後果麼?你知道無限注的底池裏會有多少錢麼?”
池鳶就算曾經是池家的小姐,但是池家並沒有給她富足的生活,她的車不超過二十萬,就憑這?
估計她都沒接觸過德州撲克牌。
池鳶坦然的將籌碼放到自己面前,語氣淡淡,“所以我不輸不就行了麼?”
太過理所當然的語氣,將楊明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明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礙於參與賭局的人都已經坐下了,他也就冷笑了一聲。
“那就讓你今晚哭着回去,到時候你就知道,有些地方可不是你這種卑賤的人該來的。”
池鳶沒理會,而是看向了這張桌上的其他幾人,除了蕭絕和楊明之外,她都認識,不過也只是認識而已。
最讓她覺得疑惑的是風家繼承人,風遠安。
風遠安對她笑了一下,態度很不錯。
池鳶只能回了一個微笑,接着荷官就出現了。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去,雖然德州撲克牌在賭場上很常見,但無限注可沒幾個人玩得起,何況還有蕭絕這個瘋子在,有時候底池裏面的金額可能就會超過百億。
在場有身價的人,都不由得看了一眼池鳶。
池鳶表現得太淡定,簡直比他們這些縱橫商場多年的人還要淡定。
第一輪,荷官發牌。
位於荷官左手邊的兩人分別放置了籌碼,一個是六百萬,一個是三百萬。
池鳶沒去看其他人的反應,等荷官發完了牌,也就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張底牌。
坐在她身邊的蕭絕也看了一眼底牌,池鳶位於牌桌大盲位的左手方,首先要發言的便是她。
她只看了一眼牌,就挑眉,“加註。”
加註是一千兩百萬,此時底池裏已經有兩千一百萬了。
旁觀牌局的人都愣了一下,甚至有人嘲諷的笑出了聲。
因爲這是無限注,所以大家打得一般都很緊,像這種公共牌都還沒亮就加註的,要麼是老手,要麼是蕭絕那樣的散財童子。
就連楊明的臉上都露出了嘲諷,“池鳶,我看你還是乖乖去旁邊當花瓶吧,今晚也許你運氣好,真能遇到一個不嫌棄你的男人呢。”
池鳶聽到這話,抬眸瞄了他一眼,“楊總說來說去都只有褲襠裏的那點兒事,我總算知道你的公司爲什麼不行了。”
每一句話都戳中了楊明的痛處。
楊明氣得胸口都在起伏,也意識到自己在嘴皮子上不是池鳶的對手。
這個賤人!
行,今晚就要讓對方知道,這樣的賭局可不是一個女人能夠參與的。
女人就只適合在牀上張腿討好男人,其他的做什麼都是廢物。
他不再開口,到這裏的時候,很謹慎的選擇了跟注。
第391章 得不到就詆譭
第一輪只有池鳶一個人加註,加註加的還是一千二百萬,所以之後的每個人想要跟,都必須丟下一千兩百萬的籌碼。
期間有人棄牌,但底池內的數額已經達到八千多萬了。
荷官確定了一輪已經走完,也就翻了公共牌。
公共牌是一對4,紅桃k。
公共牌看完,該第二輪發言,池鳶的右手邊還有人,對方下注。
池鳶想了想,說了一句,“過牌。”
話音剛落,不只是楊明,就連周圍圍觀的人也都笑了起來。
坐在池鳶左手邊的蕭絕也單手撐着腦袋笑。
池鳶彷彿不解,扭頭詢問,“你們笑什麼?”
莫名的,蕭絕就是覺得她這副茫然的模樣十分可愛。
他甚至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上方有人下注的時候,你不能過牌,要麼投錢,要麼棄牌,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
“這女人剛剛表現的那麼淡定,我還以爲她是高手。”
“什麼都不懂就敢坐在那個位置,誰給她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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