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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節===
第335章 兩人之間隔着無聲的空氣
霍寒辭顧忌着她的傷口,沒敢多泡,給她洗得很快,然後把人抱起來,放在了牀上。
他轉身,自己去了浴室,很快的洗了一個澡,便拿過一旁的睡衣,在腰間繫了一個結。
他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髮絲放下滴水時,性感的要命。
門外傳來聲音,是劉仲在敲門。
“先生,靳小姐打來了電話,很是焦急,希望您趕緊和她出國一趟。”
霍寒辭擦拭髮絲的手一頓,將門打開,吩咐了一句,“拿一些外傷的藥膏來。”
劉仲點頭,一分鐘後,將藥膏交到了霍寒辭手上。
霍寒辭轉身,抓過池鳶的腳,指尖抹了藥膏,爲她腳掌的傷口上藥。
傷口很細碎,被水泡了之後,並未發炎。
他將藥膏抹勻,又抹了腿上其他地方。
去洗了手出來,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按了接聽鍵,抬手揉着發疼的太陽穴。
“嗯,我兩個小時後就過來。”
掛了電話,他低頭去看池鳶。
池鳶的黑髮散在枕頭上,與白色的皮膚相互映襯,像夜裏突然墜落的妖精。
霍寒辭的喉結滾動,喊了聲,“池鳶?”
池鳶緩緩睜開眼睛,安靜的與他對視。
誰都沒說話,兩人之間隔着無聲的空氣。
池鳶太困了,甚至困到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她的眼底升起了霧氣,就這麼打量着霍寒辭。
眼尾帶了點微醺,顯然不清醒,像是喝醉了酒。
霍寒辭掛了電話,走近,將她的髮絲別在耳後。
本來做完這個動作就要離開,池鳶卻張嘴,咬住了他的指尖。
指尖被她咬出了一個小小的印子,她又偏頭,像貓咪那樣舔了一下。
霍寒辭的呼吸瞬間就亂了,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走。
腰卻被她抱住,因爲衣領開的不小,她的脣直接落在了蓄着力量的肌肉上。
眸底的霜雪漸漸融化,露出紅梅一樣的熱烈。
他傾身,將人一把拉進懷裏,把她放在了窗臺邊。
身後就是大開的窗戶,池鳶被冷醒了,眸底的迷茫已經散去。
“霍……唔。”
一個字都已經吐不出了,霍寒辭就是要她醒着,而且要她越來越清醒,讓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池鳶害怕往後墜,只能攀住他的脖子。
“怕了?”
他的嗓音變得低醇沙啞,輕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
池鳶的理智已經全部迴歸了,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已經羞得指尖都蜷縮了起來。
氣溫一下子升高,兩片脣碰到了一起。
如天雷勾動地火般。
最後池鳶張嘴,難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鎖骨,那裏留下了一個明晃晃的痕跡。
霍寒辭停下,將她的髮絲撥開,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從腕骨處一路往上,最後十指交叉,兩人都是一震。
池鳶的眼裏彷彿有煙花閃過。
清雋,潮熱,連上揚的眼尾都彷彿一朵帶毒的妖花。
“池鳶,等我回來。”
迷糊間,聽到他在耳邊說這話。
池鳶迷茫的抬頭,睫毛長得彷彿雀鳥的尾羽。
霍寒辭垂下視線,彷彿被勾到了似的,重新吻了下去。
說好的兩個小時後離開,最後卻變成了四個小時。
離開時依舊食髓知味般,依依不捨的蹭了蹭她的脣珠。
池鳶臉頰通紅,只覺得自己還在那一陣驚濤駭浪裏,身體不是自己的。
霍寒辭離開之後,她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忍不住抱着一旁的枕頭,將腦袋埋進了裏面。
他好像說了讓她等他回來,是有話要說吧?
她已經記不清了,因爲都太激動,彷彿要把另一方深深的嵌進骨血。
他好像不是不在意她。
雖然他爽約了棲霞寺的旅程,去接了靳明月回國。
如今又要跟靳明月一起出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想賭這一次,等他回來。
等他親口說。
京城突然下了很大的雨,外面傳來“噼裏啪啦”的雨聲。
池鳶一直睡到第二天,才疲憊的起牀。
昨晚被折騰得太狠了,只覺得渾身都沒力氣。
劉仲在外面敲門,恭敬的喊了聲,“池小姐,你起牀了麼?”
池鳶這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壹號院。
她連忙進洗手間洗漱,只是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臉色頓時一紅。
脖子裏留下了很多痕跡,她記得自己也在霍寒辭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第335章 所以只要他也喜歡她..
真是……太孟浪了。
洗漱完,她刻意的將衣領往上拉,打開門,發現劉仲還站在外面。
“池小姐,下去喝點湯去去寒,總裁臨走前交代我,不要讓你離開壹號院,靳少爺還在鎮上休養,如果靳家的人一旦查到他出事前是和你在一起,估計會牽連到你。”
池鳶的嘴裏有苦味兒蔓延,學長本就是因爲她纔有這飛來橫禍。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如果靳家真要因爲這次的事情找她的麻煩,不知道這副身子能不能承受住靳家的怒火。
她慢慢的喝着湯,腦海裏卻在思索。
兩次遭到追殺,可對方卻沒留下一絲線索。
到底會是誰呢?
以她的身份,怎麼會給自己引來這樣的仇家。
池鳶幾乎馬上確定,是因爲她和霍寒辭的關係,纔會招來殺身之禍。
京城就像是一個血盆大口,隨時都會一口吞掉她這個小得可憐的人物。
她不想這麼坐以待斃,不想每次都只是在原地等着霍寒辭回來。
何況霍寒辭並沒有明確說過要選擇她。
她想,如果她真的很喜歡霍寒辭,她願意爲了他,努力的奔跑,跑到屬於他的世界去。
她願意不顧一切的拉近兩人的關係。
可唯獨他不喜歡她,這讓她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只要他也喜歡她……
她得有點計劃了。
喝完了湯,她給江敘錦打了電話。
江敘錦此時正在山溝溝裏,她一個無拘無束的大小姐,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接到池鳶打來的電話,她的眼裏都亮了,按了接聽鍵。
“池鳶,怎麼了?又有什麼好玩的事情要讓我去做嗎?”
池鳶被她這興奮的語氣弄得哭笑不得,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唐樓走了麼?”
“唐樓啊。”
江敘錦看向不遠處正在跟一羣孩子打鬧的人,心口軟了一下。
“沒呢,我們在京城的一個鄉下,我給你說啊,這個地方可窮了,大山深處,汽車都進來不了,唐樓說是要走路,我直接讓人把直升機開來了,嘖,這人都還沒感謝我呢,就說了一句,何不食肉糜。”
江敘錦的聲音委委屈屈的,“我有錢也不是我的錯啊,真是,幫他快點兒到這,怎麼還疏遠我呢。”
吐槽了兩句,她臉上就恢復了鎮定,“說吧,你找唐樓什麼事兒?”
“我想投資他的公司,以個人的名義。”
江敘錦的眼裏劃過一絲銳利。
“這樣啊,我們今晚就回來,要見一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