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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節===
霍寒辭爲何不接,難道他出事了麼?
她想起了簡洲說的話,這些年想要對付霍寒辭的人數不勝數,他一直都有戒備,又怎麼會輕易出事。
池鳶垂下眼睛,卻又想到自己將維生素放進他喝的粥裏的事兒,他似乎也沒有多少戒備心。
心臟又是重重一疼,她期盼那邊趕緊接電話。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那邊傳來了機械的女聲。
電話無人接聽。
池鳶本就在發燒,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眼下只覺得面前的場景都在拼命搖晃。
第295章 這比喜歡更剋制,更深情
壹號院內。
簡洲聽到手機鈴聲,看到上面閃爍的名字,連忙提醒了霍寒辭一聲。
“總裁,池小姐的電話。”
原以爲霍寒辭會馬上接聽,但他的動作未變,依舊在處理公司文件,仿若未聞。
電話一直響了好幾遍。
簡洲有些納悶,總裁這是怎麼了?
昨晚不是還半夜派人過去醫院守着了麼?防止池家那羣狗急跳牆的人繼續去威脅池小姐。
這一切都表明,他是在意池小姐的。
如今卻…..
雖然霍寒辭沒說,但簡洲猜到昨晚肯定會有人利用池鳶給總裁布了局,而他們已經對外封鎖了一切消息。
不會有人知道霍寒辭出現在那裏過。
而作爲肇事者的池瀟瀟,從高牆跌落後,生死未卜。
也許已經被火海燒成焦炭了。
簡洲親自派人封鎖的消息,他以爲自己足夠了解霍寒辭的想法。
比如霍寒辭這麼做,肯定也是爲了保護池鳶。
畢竟他不是神,終究會有百密一疏,若是池鳶因此出了什麼事,又該怎麼辦?
腦海裏突然閃過聶衍的臉,簡洲忍不住皺眉,總感覺聶少對池小姐不是很滿意。
但願聶少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簡洲嘆了口氣,看到霍寒辭的手機震動幅度小了下去,而他本人一直處於冷靜漠然的狀態。
不一會兒,簡洲的手機響了,他瞄一眼,還是馬上提醒霍寒辭。
“總裁,池小姐打來我這裏了。”
霍寒辭總算是有了反應,但也只是微微抬眼。
“嗯,告訴她,好好養病,霍氏還需要她。”
是霍氏需要,而不是霍寒辭需要。
池鳶是聰明人,肯定會懂的。
簡洲越發納悶,難道兩人又吵架了麼?可是看總裁的樣子,似乎這次格外的嚴重。
他按了接聽鍵。
“池小姐。”
“簡助理,霍寒辭人呢?”
“總裁身體不舒服,暫時不能親自接電話,池小姐明天再打來吧。”
“他怎麼了?”
池鳶的語氣變得焦急,又想到聶茵還在一旁,也就剋制自己,“看過醫生了麼?”
簡洲沉默了一瞬,才說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措辭。
“總裁之前在國外的幾天一直沒休息,醫生也看過,說是太累了,所以這幾天都不會處理公司上的事情。”
他着重強調了公司,還是沒忍心把話說得太明白。
但池鳶明顯想岔了,霍寒辭這樣的工作狂,只要還能握鼠標,就會一直待在辦公室,又怎麼會放下工作不管。
就連電話都沒接聽,看來霍寒辭已經無法自己接聽電話了.
他昏迷了?
池鳶擔心的不行,只覺得電話無法傳遞她的真實想法,想去壹號院看看。
“我知道了,讓他好好休息。”
簡洲並不瞭解池鳶的心思,聽到她並沒有多過問一句,心裏便有些憋悶。
總裁是爲了池小姐,纔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也是因爲池小姐,差點兒受傷的。
當事人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有些不對等。
可總裁偏偏就是這樣的人,他從來不屑宣傳自己做過什麼,也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爲何這麼對池小姐。
他不懂喜歡,卻知道從喉嚨深處蔓延出的渴望,一種要對池小姐好的渴望。
這比喜歡更剋制,更深情。
浪漫一瞥只是驚豔了時光,深情不減纔是真正的溫柔。
可如今總裁做的,又讓他有些看不懂了。
第295章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池鳶掛了電話後,就怔怔的看着手機。
霍寒辭沒接電話,難道池瀟瀟利用她的手機,約了霍寒辭?
她着急的不行,恨不得趕緊從牀上下來。
聶茵將她扶住,眉宇不解,“霍寒辭若是這點兒警惕心都沒有,估計早就被別人幹掉幾萬次了,一個池瀟瀟而已,怎麼可能算計到他,你現在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
池鳶的嘴脣都在發抖,緩緩躺回牀上。
“可是他的確沒接電話,簡助理說他身體不舒服。”
打死聶茵都不會相信,池瀟瀟會算計到霍寒辭。
在她心裏,池瀟瀟就是一朵長了毒牙的小白花,那種陰暗的手段,在霍寒辭的面前都上不得檯面。
“聶茵,你能不能幫我在聶衍那裏打聽打聽,問問霍寒辭現在在哪兒?”
池鳶本來想再給靳舟墨打電話的,但她之前打過好幾次,眼下繼續打過去,擔心引起人家的反感。
何況靳舟墨還是靳明月的哥哥。
聶茵嘆了口氣,抬手揉着眉心。
“鳶鳶,別怪我沒勸過你,喜歡上霍寒辭,下場比我喜歡聶衍難堪一千倍。”
池鳶垂下腦袋,她當然清楚這個道理。
一開始與霍寒辭接觸的時候,她以爲自己足夠清醒,明知不可爲的事情,絕對不會去做。
她玩得起,認定與霍寒辭只會是牀伴關係。
一旦動心,這注定只是一場獨角戲。
霍寒辭不會願意到她的舞臺上來,若是有一天她的這點心思被發現了,被人撕開裸露出來,也許他本人也會跟着厭惡吧。
池鳶只覺得頭疼,爲何之前面對霍明朝,她沒有如此糾結過呢。
霍明朝對不起她,她只想用尖利的獠牙還擊回去。
可若霍寒辭將來有一天踐踏她的真心,她似乎連報復的勇氣都生不出來。
聶茵看着她的臉色,最終受不了的拿出了手機,“我現在就給聶衍打電話。”
“謝謝。”
池鳶說完這句,安靜靠在牀頭。
聶茵很快的撥通了號碼過去,並且按了接聽鍵。
“是我。”
聶衍此時已經坐到了客廳,長腿交疊放在茶几上,眼尾上揚,“什麼事?”
“你知道霍寒辭在哪兒麼?”
聶茵跟他從來都不會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聶衍一早就知道聶茵是過去見池鳶,這個問題想必也是池鳶讓她問的。
想到霍寒辭昨晚的樣子,聶衍的眼裏劃過冷意,嘴角冷冷的勾了起來。
“寒辭啊,聽說明月要回來了,估計最近忙着加班吧,我打了電話約他出來喝酒都沒空,肯定是想着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做完,好抽出時間陪明月,我也給簡洲打電話了,才知道寒辭忙到生病了。聶茵,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寒辭的動向了?”
聶茵開了免提,聶衍說的每個字,池鳶都聽得一清二楚。
聶茵擔心她心裏難受,連忙掛斷了電話。
“鳶鳶,你想不想喫點兒什麼?”
池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實則心裏宛如被扎進了千萬根刺。
她強撐着沒有露出任何悲傷的情緒,而是緩緩搖頭。
“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