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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節===
所以幾個醫生都礙於她的威脅,待在搶救室什麼都做不了。
期間足足待了一個小時,柳如是才被推出來。
醫生的臉色很難看,還是第一次這樣被逼着陪一個裝暈的病人演戲。
而在他們在搶救室的時間,耽誤了其他病人多少治療。
幾人的臉上都有怨氣,可礙於柳如是的威脅,什麼都不敢說。
柳如是被推進病房後,緩緩睜開眼睛,咳嗽了幾聲。
“醫生,待會兒如果有人問起,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回覆吧?”
她的身體不好是事實,一顰一笑都顯得蒼白。
“知道了,柳小姐。”
柳如是點頭,看向飲水機,“我渴了,麻煩給我倒杯水。”
主治醫生並沒有照顧病人的義務,這是護士的事情。
但柳如是使喚人的態度是如此的理所當然,甚至要求主治醫生就在這裏等着柳家的人來。
“柳小姐,我還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做手術。”
柳如是皺眉,“其他病人有我重要麼?待會兒柳家人一來,你得跟他們解釋我的病情不是麼?”
第351章 無風不起浪
醫生什麼都沒說,只好被迫留在這兒了。
走廊一直都有保鏢守着,而柳家人來得很快,最先到的便是柳如是的爸爸柳宗。
柳宗就靠着這個女兒在柳家站穩腳跟,聽聞柳如是出事,從外地連夜趕了過來。
“如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柳如是咳嗽了幾聲,示意醫生跟柳宗說。
醫生心裏十分牴觸,嘴上卻也只能順從。
“柳小姐的狀況很不好,這次若不是搶救得及時,恐怕人已經……以後還是要多注意,儘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柳宗氣得捏緊了拳頭,“我聽說是霍明朝的那個前未婚妻惹出的事兒?”
柳如是在柳家人的面前一直都是識大體的,不會主動去惹麻煩,只有別人不識抬舉主動過來奚落她的份兒。
而柳宗的話剛說完,柳涵便推門進來了。
“確實是池鳶,柳姐姐,我都嚇死了。”
柳宗站了起來,眼裏劃過寒光,“池鳶在哪兒?”
柳涵握住柳如是的手,關心道:“池鳶被柳家抓回去了,還在等着柳姐姐你好了,親自去審問。”
柳如是又咳嗽了幾聲,臉頰都是紅色,“先讓幾個保鏢對付她吧。”
柳涵的眼裏劃過笑意,嘆了口氣。
“柳姐姐,池鳶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污衊你,說是不止看到一次你跟其他男人開房的事兒,這話要是傳到了堂姐夫的耳朵裏,讓堂姐夫這麼想?”
柳如是的胸口又開始急促起來,恨不得直接剝了池鳶的皮。
柳宗也在一旁氣得頭髮都快炸了,誰不知道柳如是這些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裏來的時間去跟男人廝混,這個池鳶真是信口雌黃!
他唯恐自己的女兒再受到刺激,趕緊安撫。
“如是,我讓人把你接回去好好養病,至於池鳶的事情,你交給爸爸,你放心,爸爸不會讓她活着離開柳家。”
柳如是也是這麼想的,池鳶既然敢在她的面前耍橫,就要付出代價。
她必須親眼看看池鳶痛哭流涕的樣子!
“爸,那就安排吧,我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
柳宗連忙去詢問醫生,可不可以馬上出院。
醫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本就沒什麼大問題,有什麼不能出院的。
最終柳如是被接走了,回到了她在柳家的房間。
傭人們全都戰戰兢兢的,恨不得仔細審查她喝過的每一滴水,唯恐再出意外。
而柳如是躺在牀上,詢問池鳶的情況。
柳涵將一杯溫水遞到她的手上,“還在下面被綁着,柳姐姐,你打算怎麼對付她?我看池鳶長得不錯,咱們又有那麼多保鏢,不如給保鏢們一點福利,讓他們嚐嚐味道。”
柳涵自從在霍松年那裏經歷過那種事情之後,就恨不得自己遭遇的一切都在池鳶身上來一遍。
她清楚柳如是的骨子裏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才這麼建議。
而柳如是有些猶豫,擔心聶衍若是知道了,對她的印象不好。
但柳涵自己徹底掌控了柳如是的情緒,“柳姐姐,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你也知道我去參加過池家宴會,還鬧出了一些事情,那是因爲我在宴會上知道了一些消息,堂姐夫和聶茵睡過,而且這事兒是池瀟瀟親口告訴我的,那晚我也是想爲柳姐姐你打抱不平,才……”
之前柳涵提過這事兒,但柳如是並不相信,畢竟聶衍一直都對她很好。
而且在龍舌蘭日落的那晚,聶衍可是親自將聶茵推給那個蕭總過。
“怎麼可能,池瀟瀟肯定是在騙你,如果聶衍在意聶茵,就不會讓聶茵去陪其他男人,下次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她的語氣篤定,心裏卻是有些慌。
有句話叫,無風不起浪。
第352章 還讓你當他手裏的劍
池瀟瀟都這麼說了,是不是其他人也知道,難道只有自己被矇在鼓裏麼?
“柳姐姐,我只是說他們睡過,並沒有說堂姐夫在意聶茵,只是睡過罷了。”
柳如是的胸口劇烈起伏,又聽到柳涵繼續補充。
“池鳶和聶茵的關係很好,池鳶本人的私生活就很亂,聶茵跟她是一丘之貉,所以她勾引堂姐夫,近水樓臺先得月。”
“別再說了!!”
柳如是將枕頭砸在了地上,臉上都是憤恨。
“讓那羣保鏢去對付池鳶!我要池鳶被玩死!然後把這件事告訴聶茵,讓聶茵來救池鳶,她如果來了,那就給保鏢們加餐,我會親自通知聶衍,我倒要看看,聶衍會站在那兩個女人那邊,還是站我這邊。”
柳涵的心裏在狂笑,低眉順眼的點頭。
等出了這間房,她便去了看守池鳶的地方。
池鳶的雙手已經被吊了起來,鐵的手銬將她的手腕磨得通紅。
池鳶看到她來,笑了笑,“怎麼,終於忍不住了,還是打算親自來教訓我?”
還以爲柳涵有多沉得住氣呢。
柳涵嘴角彎了彎,“倒不是我想對付你,是柳姐姐想對付你,看到外面那羣保鏢了麼?柳姐姐說要給他們加餐,讓他們直接玩死你,我只是先來通知你一聲,如果你能從這羣男人的身下活着出來,可千萬別找錯了報復對象。”
池鳶的心頭一顫,但很平靜的看向柳涵,“我很想知道上次你被綁架之後,遭遇了什麼。”
柳涵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抬手便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
池鳶的腦袋重重一偏,嘴角都是血腥味兒。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輕笑道:“應該和我將要遭遇的差不多吧,讓我猜猜是誰動的手,霍家的人,霍松年?”
柳涵的眼珠都在顫動,滿眼驚懼。
池鳶的雙手被吊着,根本不能擦嘴角的血跡,但她的嘴比刀子狠。
“霍松年讓人侮辱了你,但你不敢報復她,便把一切都算到我頭上,你也真是夠窩囊的。”
“住口!住口!”
柳涵抓住池鳶的頭髮,剛想動手,池鳶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僵在原地。
“霍松年爲何要抓你?”
其實池鳶猜測霍松年時,只是在詐柳涵,但柳涵如此激動,她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當時霍松年已經知道了她和霍寒辭的事情,所以弄出後面一連串事兒也不奇怪,她也是在剛剛纔想通的。
但霍松年抓柳涵,怎麼都說不通,除非柳涵手裏有他想要的證據。
而霍松年如今最想要什麼呢?不就是霍寒辭的把柄麼?
霍寒辭在金字塔待了這麼久,如今唯一讓人詬病的地方,大概就是和她的關係了。
所以柳涵手裏有關她和霍寒辭的把柄?
換句話說,柳涵知道她和霍寒辭的關係。
池鳶的笑容太過刺眼,甚至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諷刺。
柳涵再也受不了了,死死抓住她的頭髮,恨不得將她的頭髮扯下來!
“你個賤人!我不是都讓你住口了麼?”
池鳶彷彿感覺不到疼,她這只是身體上的難受,但她的話對柳涵來說,是殺人誅心,此時的柳涵比她疼千倍萬倍。
柳涵渾身都在哆嗦,彷彿筋骨都在被人揉碎。
可池鳶揚着脖子,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和霍寒辭的關係了吧,你這麼對我,如果我活着出去,我第一件事就是對付你,所以柳涵你最好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逃過這一劫。”
池鳶的語氣很淡,嘴角抿起。
“我在這裏不受折磨,你以後才能不受折磨,還是說你願意用這條命,換我被人侮辱?柳涵,你這輩子都活在柳如是的陰影之下,真的就甘心當她的跟班?霍松年毀了你,還讓你當他手裏的劍,你就真的不想反抗麼?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