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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節===
聶衍捏着杯子的力道緊了許多,努力忽視心底的那抹不舒服,“是。”
別人送來的,只要長得不難看,蕭絕從來不會拒絕。
他掐住聶茵的下巴,仔細看着張臉。
長得豔麗,眼底的火星也很勾人。
他將鼻尖湊到聶茵的耳邊,一路下滑,落在她的白皙脖頸處。
聶茵的臉色黑了,垂在一側的手頓時收緊。
蕭絕仿若未覺,抓過一旁的酒,揚起脖子喝了一口後,掐住聶茵的下巴,嘴對嘴的餵給了她。
聶茵被嗆得直咳嗽,咳出了淚花。
蕭絕笑了笑,將人壓得離自己更近,“現在臉色紅潤了許多,聶總,今晚不如讓她陪我吧?”
聶衍的臉色一變,下意識的便想阻止,但自己的手機響了,是柳如是打來的。
他頓時覺得煩躁,“隨意,蕭總喜歡就好。”
他的語氣淡淡的,一眼都沒有去看聶茵,彷彿她只是個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
聶茵垂下視線,心臟早就感覺不到痛楚,愛聶衍,這就是必須經歷的過程。
她的眼眶紅了,忍不住想要掙扎,但蕭絕故意將她扣得很緊,指尖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腰際摩挲。
聶茵強忍着沒發火,直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池鳶打來的。
她察覺到蕭絕放開了自己,鬆了口氣,連忙出了包廂,去了走廊,拿出手機按了接聽鍵,“鳶鳶?”
池鳶已經快睡着了,但想起公寓被陌生人闖入,自己還未來得及跟聶茵說一聲。
“聶茵,我……”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聶茵壓抑的哭聲。
聶茵此時站在女洗手間旁,後背抵着冰涼的牆,緩緩滑了下去。
池鳶馬上從牀上爬了起來,能讓聶茵這樣的,只有聶衍。
“你在哪兒?發個定位給我,我來接你。”
第859章 你勸我的那股勁兒呢?
聶茵的胸口痛得快窒息,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不停擦拭臉頰的眼淚,可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越流越多。
池鳶連忙下牀換衣服,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簡洲,問她去哪兒。
“龍舌蘭日落。”
簡洲還以爲她是去接霍寒辭,眼底頓時出現一抹欣喜,交出了車鑰匙,“池小姐,這是車鑰匙。”
池鳶沒覺得奇怪,畢竟簡洲一直都對她不錯。
她開了霍寒辭經常坐的那輛車出門,而她剛走,簡洲這裏就給霍寒辭打了電話,“總裁,今晚池小姐來接你。”
霍寒辭此時已經坐在了龍舌蘭日落的包廂,以往碰酒時,都是簡洲來接他,但現在簡洲說什麼?
池鳶來接他?
霍寒辭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池鳶第一次來接人。
壓抑了一晚上的心情,瞬間就變好了,就連對面坐着的蕭絕,都順眼了幾分。
霍寒辭的嘴角含笑,拿過茶几上的杯子,“蕭總換女主人的速度倒是挺快。”
前腳才說完對池鳶感興趣,後腳就摟住了聶茵。
蕭絕並不覺得這是對自己的嘲諷,反正他的作風,整個北美圈內的人都知道。
霍寒辭肯定也有所耳聞。
“霍總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剛剛進來時,臉色可夠難看的。就因爲我對你的小金絲雀確實感興趣?霍總應該有這個自信能拴住人才對,畢竟你可是霍寒辭。”
就連北美圈內,想睡他的女人也多如過江之鯽。
可意外的是,霍寒辭並未回應。
因爲今晚池鳶說了要結束,好像不是很在意他。
他不由得開始思考,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也不知道珍惜。
大概是因爲喝了兩杯酒,那股憋悶的勁兒頭瞬間竄了上來。
但一想到池鳶今晚主動來接他,或許是爲了今天那句衝動的話道歉?
他的心情又平復了下來。
只要她收回那句話,他就能當一切沒發生過。
*
池鳶來得很快,就在走廊便看到了聶茵。
聶茵蜷縮在牆角,眼眶很紅,看到她,有些懊惱,“鳶鳶。”
她喊了一聲,強撐着想要站起來,可腿上卻發麻了,差點兒踉蹌着往前摔去。
池鳶連忙把人扶着,忍不住皺眉,“怎麼回事?”
聶茵只覺得丟臉,總不能讓她實話實說。
池鳶看到她黯淡的臉色,只覺得非常生氣,“聶茵,你勸我的那股勁兒呢?”
聶茵的臉色白了,許久才自嘲的抖出一句,“如果霍寒辭讓你去陪其他男人,你會去麼?”
池鳶的瞳孔狠狠一縮,又驚又怒,“聶衍讓你去陪誰?”
聶茵苦笑着搖頭,“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姓蕭。”
池鳶的腦海裏瞬間冒出蕭絕的臉,難不成他在京城?
她抿脣,看到聶茵熟練的點燃一根菸,塞進嘴裏,忍不住勸道:“你和聶衍要不還是算了吧。”
“算不了,鳶鳶,等你到了我這個地步就明白了,有些人跟你遇見,就是爲了給你上一課的。”
池鳶確實理解不了,看到她臉色難看,也就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
聶茵確實不想再回包廂了,垂下眼睛,“嗯。”
池鳶將人挽着,快出龍日蘭日落的門口時,卻看到聶茵的腳步停下了。
龍舌蘭日落的門口,一輛豪車緩緩停下,車牌是一串相同的數字,池鳶並不認識。
直到看到上面下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她看着似乎身體不大好,弱柳扶風似的,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和聶茵就是兩個極端。
柳如是穿着一身素淨的衣服,臉上只化了淺淺的妝容。
路過池鳶時,她的腳步停下了,然後皺眉,“池鳶?”
第190章 你要不想辦法把霍寒辭拿下
說完,她似乎纔看到旁邊的聶茵,不耐煩的抿脣,“你哥在裏面麼?”
聶茵只有在聶衍的面前時,纔沒有骨頭,這會兒面對柳如是,狀態好了許多,“你找他有事?”
柳如是點頭,許久才輕笑,“我們之間的事情,應該和你沒關係。聶茵,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應該早點兒嫁出去了?聶家似乎早就有人催你了吧?”
說完,她看向池鳶,“之前一直聽說過你的名字,終於見面了,池鳶,你最好祈禱涵涵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不然柳家不會放過你。”
因爲柳涵失蹤,柳如是的心情很不好。
而且面對的又是自己最討厭的人,她根本懶得虛與委蛇,直接單刀直入。
“而且你今晚可是又出新聞了,你和霍明朝的照片已經滿天飛,霍明朝可是說了,你求着他複合的。”
池鳶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照片?”
剛問完,她就想到了白天被記者拍攝的那幾張,臉色頓時一白。
柳如是看到她的神態,嘴角淺淺的勾了起來,“看來你知道是什麼照片了啊。”
池鳶簡直快吐了,沒想到霍明朝能做到這個地步。
她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面上卻不顯分毫,“我們之間的事情,應該和你沒關係。”
她用柳如是剛剛的話還了回去。
柳如是的眼裏劃過一絲薄怒,冷笑了幾聲,錯身進了裏面。
池鳶看着她的背影,詢問聶茵,“她和柳涵關係是真的好?”
“大概吧。”
池鳶又想到自己公寓遭人闖入的事情,想了想還是沒說,免得讓人擔心。
她扶着聶茵來到車前,聶茵看到這輛車,眉毛挑高,“霍寒辭的?”
霍寒辭竟然允許別人碰他的東西?
聶茵之前就放棄了要勸池鳶的打算,現在看到霍寒辭對她似乎有些特別,也就更加堅定了想法。
“鳶鳶,你要不想辦法把霍寒辭拿下?”
在聶茵看來,池鳶的身上有種獨特的魅力,美而不自知。
也許霍寒辭本人就喫這一套。
池鳶已經踩了油門,想到今晚霍家與靳家見面,嘴角扯了扯,“靳家今晚去霍家祖屋商量婚事了,不知道他們打算定在什麼時候。”
聶茵坐在駕駛位,聽到這話,將頭往後仰,“靳明月啊,聽說與柳如是也是好朋友來着。”
汽車剛要開出去,聶茵的手機就響了,是聶衍打來的。
她不想接,閉着眼睛,連呼吸都放輕了。
池鳶也沒急着開車,等了許久,她才聽到聶茵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