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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
池鳶頭皮發麻,若不是擔心蕭絕以後報復她,她絕對要反駁幾句。
惹人心疼?
蕭絕這樣的情場浪子,讓他心疼的女人不計可數。
霍寒辭挑眉,指腹在池鳶的手背緩緩摩挲,“嗯,是挺惹人心疼的。”
儘管知道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博弈,池鳶還是因爲這句話亂了心神。
酥麻,酸澀。
難以言喻。
第50章 理智和浪漫在極限拉扯
霍寒辭他大概不知道那句話的殺傷力,他只閒適清凌凌的坐在雲端。
這樣很不公平。
池鳶的內心被攪得天翻地覆,用了很大的理智才保持清醒。
她想將手收回來,可根本無法做到。
明明他放置的指尖很輕,輕如鴻毛。
可在她這裏卻重如千鈞。
理智和浪漫在極限拉扯。
最後她微微朝霍寒辭偏頭,語氣柔了下去。
“小叔,我不是故意的。”
她原本是想去AW集團感受一下那裏的氛圍,中途卻遇上蕭絕。
蕭絕這人不按常理出牌,纔有了現在的一幕。
霍寒辭扭頭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很軟,軟的像一灘水。
至少蕭絕有句話說得很對,當她示弱的時候,確實挺招人心疼的。
心底的鬱氣莫名消散。
“沒怪你。”
池鳶鬆了口氣,又繼續得寸進尺道:“本來想打小叔的電話,可我沒有你的號碼,也沒有簡助理的。”
先道歉,再把問題推給霍寒辭。
霍寒辭知道她這點兒小九九,心底升起一種微妙的情緒。
正想回答,蕭絕就將池鳶掰了過去。
“你們悄悄的在說什麼呢?”
他的語氣不滿,臉色也黑了下去,皺眉盯着這兩人挨在一起的手。
他遊走花叢這麼多年,不可能看不出這樣微妙的氛圍。
頓時覺得不舒服。
“霍總原來好這一口,角色扮演上癮了?”
池鳶嘴脣一抿,要不是蕭絕打斷兩人,估計下一秒霍寒辭就會將私人電話號碼給她了。
她心頭有些悶,忍不住懟道:“蕭總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叫小叔。”
蕭絕臉上戴着的完美面具都快裂了,可偏偏霍寒辭還加了一句。
“我很介意。”
真是狼狽爲奸。
蕭絕深吸了幾口氣,纔沒有起身罵出來。
他坐直身體,注意到身後的座位已經來人,也就提醒了池鳶一句。
“待會兒會有幾家媒體受邀直播這場拍賣會。”
言下之意,若是不想被曝光與霍寒辭的關係,最好低調。
池鳶知道這是好心提醒,輕聲說了句,“謝謝。”
不管是霍寒辭還是蕭絕,能站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必定要經歷大衆重重考覈。
一個不小心,就會引來麻煩。
而且她和霍寒辭的關係,更不適合曝光。
她悄悄坐直身體,把視線轉到了臺上。
金髮碧眼的三位主持人已經上臺了,委託席上站着的顧問們也紛紛開始打電話,同步傳遞着這裏的情況。
隨着第一件拍品的揭開,周圍的喊價一輪高過一輪。
池鳶曾經有幸陪着京大的老師參與過國內的拍賣會,但是規模如此盛大的,還是頭一次。
這裏的每一張臉,幾乎都在財經報紙上出現過。
甚至還有幾張老面孔,當年受邀參與過京大的畢業演講。
池鳶本人自然沒錢參與進這些拍賣,她的目光悄悄挪向不遠處的一個位置。
那裏坐着AW集團的總裁,是位金髮碧眼的白人。
他抱着雙手,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抬頭與她對視,然後輕輕點頭。
這是基本的禮儀。
池鳶跟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腦海裏卻在回想有關AW集團的新聞。
這次霍氏要與它合作,肯定是賣掉無人超市這個業務。
在她看來,AW應該很樂於接受與霍氏的合作,但她畢竟不瞭解這位總裁的商業策略,所以具體怎麼談,還得看這場拍賣結束後的晚會。
第51章 霍寒辭出了名的難搞
臺上很快就到了第八件拍品,這是一款勞力士迪通拿。
普通的腕錶根本上不了這樣的拍賣會。
主持人詢問底價時,席間有個清亮的女生報了五百萬美元。
現場響起了一陣善意的笑聲,衆人都知道她在開玩笑。
池鳶也跟着笑了一下,但緊接着她就笑不出了。
因爲聶衍報價了兩千萬美元。
她扭頭看過去,發現聶衍的表情極其認真,勢在必得。
池鳶心口悶了一下,不是爲自己,而是爲聶茵。
聶衍肯定不是買給聶茵的,雖然他對聶茵也不吝嗇,但那些禮物只是貴而已。
絕不會讓他親自飛一趟國外,與這麼多人公開競價。
她放在一側的手蜷縮了一下,聽着主持人一輪一輪的報價。
聶衍果然毫不退讓,加價的時候氣定神閒。
最終,他用五千五百萬美元拍下了這塊表。
池鳶的臉色有些難看,一旁的蕭絕悄悄湊近。
“你想要啊?”
蕭絕說出這句的時候,甚至心裏有個想法,只要她想要,自己也不是不能競價。
池鳶搖頭,忍不住輕聲道:“就是爲我朋友不值。”
蕭絕又湊近了一些,兩人的頭髮絲都挨在了一起,“你朋友喜歡他?”
“算是吧。”
蕭絕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池鳶這張臉,“你朋友喜歡聶衍,你喜歡霍寒辭,你們可真不愧是朋友。”
池鳶心頭一緊,擔心霍寒辭聽到,“蕭先生不要亂說,我沒有。”
蕭絕輕笑,“我倒是希望你沒有,霍寒辭出了名的難搞。”
他又湊近,覺得和池鳶說悄悄話很有意思。
“他在哈佛讀書的時候,有女人給他和自己都下了那種藥。”
這樣隆重的拍賣場合,也不妨礙兩人喫瓜。
池鳶震驚,忍不住問道:“然後呢?”
“然後那女人把霍寒辭和她關在一個房間,一天一夜,等警察帶人找進去的時候,你猜怎麼着?”
池鳶不想承認,自己的心臟因爲他的話提了起來。
蕭絕很滿意她臉上的表情,自覺吊足了胃口,這才繼續。
“那女人被綁在椅子上,臉頰泛紅的暈了過去了,霍寒辭當時手臂上都是血,他把自己的手上割得全是傷口,就爲了保持清醒。”
池鳶抿脣,想着不愧是霍寒辭啊,這都忍得下去。
想到自己一杯酒就把人睡了,頓時有些心虛。
“可能那藥效果不好吧。”
蕭絕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是北美圈子裏都被禁用的藥,因爲效果太好了,沒一個男人抵得過,當時這事鬧出來之後,不少人都覺得他可能不行。”
池鳶臉一紅,想到霍寒辭的狠勁兒,渾身有些熱。
哪裏是不行,是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