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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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
“你都在外面做了些什麼!”
池鳶昨晚才和霍寒辭廝混完,本來快消除的痕跡又變得嫣紅。
這會兒被扯開領子,那一片痕跡頓時曝光在幾人的目光下。
吳菊芳愣住,忍無可忍的揮出了一巴掌。
“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女兒!滾!給我滾!”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女兒竟然揹着霍家少爺在外面偷人,若是讓陳雅茹知道,池家也危險了。
陳雅茹的眼裏本就容不得沙子,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吳菊芳的指尖發抖,恨不得再揮出一巴掌。
但她竟然沒力氣,一邊是懊惱自己養了這麼個女兒,一邊又是怨恨池鳶不聽話。
池鳶擦了一下嘴角,這次的巴掌比上次重得多。
她該傷心的,但並不,反而有一種詭異的暢快。
目睹這一切的池瀟瀟簡直覺得天上掉了個餡餅下來!
池鳶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在外面鬼混,平時裝得一副清冷的樣子,原來私底下都被人睡爛了。
她故作震驚的捂住嘴,“鳶鳶,你竟然揹着明朝……”
池鳶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略微散亂的髮絲,“我未婚夫在外面養了個賤人,怎麼就不允許我報復回去?霍明朝,你說得沒錯,他確實讓我食髓知味了。”
一隻鴨子,甚至是連面都不敢露的鴨子,竟然讓池鳶願意放棄和他的婚約。
那種羞辱來得猛烈,猛烈的不敢置信。
霍明朝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眶都氣紅了。
池鳶不是一向冷靜麼?她怎麼能喜歡一隻鴨子。
她怎麼能有這麼瘋的時候。
霍明朝覺得自己的嘴裏都有血腥味兒了,未婚妻爲了一個出來賣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放棄他。
這讓他覺得難堪,甚至有那麼一絲絲的委屈。
她還說那隻鴨子讓她食髓知味,這不像是池鳶會說出的話。
霍明朝心裏刺痛,他長得不好看麼?他的家世不顯赫麼?
池鳶怎麼敢的呀。
“我不同意。”
他的嗓音沙啞,目光如一把利劍,直直的刺了過去,“我不同意解除婚約,池鳶,你簡直瘋了。”
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不同意,只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池鳶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從未想這麼毀了一個人,都怪那隻可惡的男鴨。
他若是找到對方,一定要將人碎屍萬段!
池鳶沒想到霍明朝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裏煩躁。
不過看到池瀟瀟煞白的臉色,她又覺得暢快。
原來池瀟瀟這個長期牀伴,在霍明朝眼裏也不過如此。
但還遠遠不夠。
她猶記得自己撞破那一幕時的憤怒與難堪,和現在他們受到的一切比起來,只是九牛一毛。
“霍少爺的心真大,明知道未婚妻在外面亂來,還不肯解除婚約,原來你有被戴綠帽子的癖好。”
她冷笑,目光在神色各異的衆人臉上一一掃過,彎身輕巧的拿過包包。
今晚之後,池家人不會再覺得她乖巧。
霍家那邊估計暫時不會收到消息,畢竟這麼羞恥的事情,在場的人不會主動去說。
除了池瀟瀟,不知道這個女人打算折騰出什麼。
不過池鳶已經不在乎了,事情鬧到這一步,她沒退路。
池家和霍家這兩副枷鎖弄得她日夜難受,早點兒解下也好。
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她早就隱隱猜出霍明朝不會輕易解除婚約。
畢竟這話他說了幾年,除了口頭上對她的羞辱,一直沒有過行動。
所以她才選了霍寒辭。
霍寒辭是她想結束這段婚約的最後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出。
因爲這張底牌太大,而且不受她控制,牽一髮動全身,她暫時也出不起。
第25章 先生想見你一面
池鳶出了池家,暢快的呼出一口濁氣。
她從未覺得這麼解脫過。
接下來好好準備入職資料,等着回去打那羣同事的臉。
池鳶笑了笑,只覺得前途燦爛,毫不猶豫上車。
然而剛開出不遠,就被一束遠光燈射得眼花。
連忙緊急打了下方向盤。
以爲對方的遠光燈只是不小心,她沒多想,餘光卻看到車頭朝着自己撞過來。
條件反射的避讓,將方向盤打到底。
車身猛地一震,急速轉彎後,撞向一旁的花壇。
“嘭!”
額頭磕到擋風玻璃上,疼得差點兒暈過去。
車頭在輕微冒煙,池鳶解開安全帶,看到兩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池小姐,先生想見你一面。”
池鳶腦袋裏很是混沌,甚至想着這兩人是不是池瀟瀟請來的殺手。
池瀟瀟在龍舌蘭日落混了那麼久,揹着霍明朝勾搭那麼一兩個混黑的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的先生是誰?”
兩個保鏢的臉色極冷,將她拉了出來,“池小姐去了就知道。”
他們的肌肉格外突出,渾身都是冷氣,顯然是練家子。
池鳶若是掙扎,估計下一秒胳膊就會被擰斷。
她只能按兵不動,被拖上了另一輛車。
汽車開了半個小時,她看到那棟別墅時,已經知道是誰找她。
霍明朝的父親,霍川。
霍川在霍氏擔任董事,估計已經得知了她要升職的消息。
那個位置是霍明朝的,並且是霍川好不容易纔爲自己兒子爭取來的,這會兒竟然便宜了一個外人。
這個外人還是他派去監視自己兒子的眼線。
眼線若是不聽話,那就只好拔了。
而剛剛的車禍,只是小小的懲戒。
池鳶想過霍家會找她的麻煩,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拿出手機,幾乎下意識的便要給霍寒辭發條短信。
不期待他來救她,至少事後有人來爲自己收屍也好。
但手機拿出來的瞬間,她想起自己沒有霍寒辭的私人號碼,此前兩人一直都是郵件聯絡。
她苦笑,看來連收屍都沒法通知人了。
*
霍寒辭剛結束海外的視頻會議,抬手揉着眉心,“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一旁站着的簡洲連忙回答,“總裁,已經查過了,他們確實打算週五在那棟樓聚會,當初撥款的事情主要是霍川在負責,不過其他董事也得了好處。”
明明是霍氏的錢,霍川卻用來借花獻佛。
參加那所謂腐敗之夜俱樂部的,除了霍家一部分人,還有其他公司的老總。
這棟樓爲那羣董事謀得了不少人脈資源。
霍寒辭的指尖輕輕在黑色大理石桌上敲着,兩條長腿包裹在西裝褲裏,褲腳向上縮起,露出深灰色的男士棉襪。
他明明是禁慾的,可越禁反而越欲,讓人想要撕下他的西裝。
可惜除了池鳶,沒人敢這麼做。
“霍川的胃口倒是大。”
霍寒辭將電腦關上,“陳雅茹最近在做什麼?”
陳雅茹是真正的世家小姐,即使結婚這麼多年,骨子裏依舊有股傲氣。
但這股傲氣在霍川的頻頻出軌之下,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
“陳女士依舊在想辦法挽回霍川的心,對自己的兒子也越來越苛刻,不過霍明朝這幾年的業績不錯,她想通過這個兒子,修復自己和丈夫的感情。”
業績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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