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修仙我修命,女主也没我命硬》(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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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師尊又罵人了
  買下他剩下的那些賣不出去的求子符,就免費給楚落畫一張小移位符。
  此刻的楚落將挎包給打開,裏頭有自己要當武器來使的算盤歲歲年年,剩下的除了一些必須的丹藥,便全都是求子符了。
  儲物袋的空間到底還是太小了,等這次回來後,她也該去買個儲物戒指使使了。
  帶包裹進去就是爲了預防何師兄口中所說的那種打不開儲物袋的情況,只是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其他東西的使用限制更大,甚至還不如求子符。
  畢竟這玩意……用不到靈力啊。
  當然也沒有什麼威力,不過必要時候可以用來唬人。
  清點好物品之後,楚落便背上挎包走出了房間,飛舟上的氣氛凝滯得有些可怕。
  今夕寧正靠在船頭的一側,安靜看着身邊經過的飛鳥,她已是許久都不曾離開過凌雲宗了。
  而宋鳴越,何不忘,以及無念劍島的景曜長老都在遠處格外緊張地看着她。
  忽然間今夕寧轉頭看了過來,三人的心也都更提高了些。
  不過她只是同走出來的楚落笑了笑:“落兒,可都準備好了?”
  “沒問題了。”楚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挎包。
  然後也跑到了師尊的身旁,向着飛舟的下方看去。
  透過雲層的間隙,能夠看到村莊田地,山嶽江川。
  “師尊就應該多出來走走嘛。”
  後面的三人默默擦着汗。
  黑蛇詭境的入口是一副巨蟒的骨骼,蛇口大張着,彷彿在咆哮。
  自這詭境被人發現,各仙門便都派來了駐守的弟子和進入探索的弟子,在這裏佈置下結界,閒雜人等是無法進來的。
  而今那副巨蟒骨骼的四周,早有另外三個宗門的掌門人等待着了。
  原本他們是不必來的,但又突然聽說今夕寧要陪着楚落一同前來,他們便也不得不過來了。
  蘇止墨跟在鶴陽子的身後,聽到了凌雲宗飛舟抵達的動靜,便朝着那方看去。
  一位白髮美人牽着那曾見過一面的紅衣少女走了下來。
  果真是她。
  那白髮美人,應當是她的師尊,雖不知是何身份,但見幾位掌門如此緊張的神色,想來定不簡單。
  楚落也看到了那站在鶴陽子身後的蘇止墨,眯了眯眼睛。
  搶生意的也來了。
  “今前輩。”
  “今道友。”
  幾位掌門見她走來,一一行禮道。
  今夕寧看出了他們的顧慮,便道:“我只是來陪徒兒歷練的,此行不殺生,你們不必緊張。”
  雖是放心了許多,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今夕寧理智尚存的時候,真等楚落出了問題,那她還會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嗎?
  還是俞掌門膽子大些,笑道:“今道友,小落一個人進那詭境去還是很危險的,正好今日孟掌門也將蘇止墨帶來了,您看……”
  聞言,孟素忙帶着蘇止墨走上前來,道:“今前輩,這是我宗去年新收的弟子,而今修爲至築基初期,神識……已至築基後期。”
  “哦?”今夕寧挑了挑眉,目光忽然放在了蘇止墨身上。
  見此,蘇止墨也忙恭敬地行禮:“晚輩蘇止墨,拜見今前輩。”
  今夕寧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目光便又放在了孟素身上,語氣中有幾分嫌棄:“就是因爲你們自詡爲正道修士,卻從不幹正道該乾的事情,才總是惹人厭煩。”
  “啊?”楚落疑惑地看向了自家師尊。
  這怎麼莫名其妙罵人了呢?
  “修法貴在平衡,你們卻偏偏要這小娃先修元神,每一次元神破境都將如同死過一次那般痛苦,”今夕寧輕笑了聲,又看向了蘇止墨,“你應當已經體會過一次了吧。”
  聞言,蘇止墨的眼中滿是震驚。
  她如何會知道?
  上次在凌雲宗的修煉室內,他強行讓元神先於修爲突破至築基期,那一次的確是差點沒能醒過來,當時那種痛苦,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不必等他回答,今夕寧便又說道:“按照他們給你安排的修行之法,這樣的垂死掙扎將會一直伴隨着你到真正死亡的時候,小娃,你跟落兒是一樣的人,可要好好活下來啊。”
  話音落下,蘇止墨怔愣住了。
  孟素則是滿頭的虛汗,早知就不該將蘇止墨給帶來,沒想到今夕寧竟會如此留意他,接下來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由着今夕寧領着楚落往那巨蟒遺骸的方向走去。
  大張開的蛇口當中湧動着一團黑色霧氣,這便是詭境的入口了。
  “落兒,去吧。”
  “好。”
  楚落沒有猶豫地飛身而起,直接落在了巨蟒口中。
  再向前一步踏入了那黑色的霧氣,眨眼之間,霧氣便將楚落的身形給完全吞沒。
  而蘇止墨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次來的目的,今夕寧方纔說的話還一直迴盪在自己腦海中。
  什麼叫他往後的一生都將垂死掙扎,什麼叫他和楚落是一樣的人?
  但見那白髮美人已經走到了巨蟒的骸骨旁,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他便想過去請教一番。
  然而自己剛朝那邊邁出了一步去,師尊鶴陽子的聲音便傳到了識海當中。
  “那女人就是個瘋子,剛纔胡言亂語一通,切莫當真,否則對道心有損。”
  聞言,蘇止墨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師尊。
  想到師門對他如此看重,又用了那麼多的資源來栽培自己,該當不會欺騙自己的。
  且那白髮女人,身上並無靈氣,也實在太邪性了些。
  蘇止墨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又默默走回了鶴陽子身後。
  俞掌門看了看七陣宗那邊,又瞧了眼另一邊的今夕寧,笑呵呵地走了過去。
  “今道友,可是從那七陣宗新收的弟子身上看出些什麼來了?”
  “我爲何要告訴你?”
  俞掌門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我這不是……好奇嘛。”
  “個人自有個人的緣法,”今夕寧抬手指了指天空,“我若說了,天就要變了。”
  “那……這對那孩子是好是壞?”俞掌門仍問道。
  聞言,今夕寧輕嘆了口氣:“可以是極好,也可以是極壞,就跟落兒一樣。”
  “哦?”
  俞掌門顯然還想再問,下一刻便被宋掌門給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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